那一位倒在地上的女性狩猎者,看着我和小喵梓,隔得远远的就已经在打招呼了,便是在一番短暂的思考之后,开口说道:
“那个,小喵梓……我在想,那一位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
她没有预料到,小喵梓一听到这么一句话,脸便是立马红成了红苹果,看起来颜色非常的鲜艳欲滴。
“你你你,你说什么呢。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真的不是!”
小喵梓越是努力的进行辩解,就会越是让自己表现得意外的可疑。
对方大抵没有预料到,自己随随便便问出的一番话,居然能够让小喵梓有这么大的反应。因此,那一位便是表现得稍微的有些惊讶,对小喵梓反常的表现,感觉非常的惊诧。
而在这种非常奇怪的气氛之中,我便是赶到了她们的近前。
我一靠近过来,便是和小喵梓打了一个招呼:“怎么样,赢了吧。”
对于我的问话,小喵梓便是以轻松的,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语气,这么回答道:“是的,十分顺利的赢了下来。对方并不算非常的强,所以即使是我这样菜的游戏玩家,也能够将对方给战胜。”
小喵梓这么夸耀着自己,露出了阳光天然的笑容,笑得像是旭日东升,以向我洒来的和煦的阳光,将我的身体给温暖。
“赢了就好。那么这边这一位淑女,输了也不要不服气呢,毕竟是一场游戏,得愿赌服输呢。”
我半蹲着,蹲在那一位倒在地上,已经是虚弱无比的女性的身边,这么和对方说到。
伴随着游戏的进行,我已经清晰的体会到了,我的胜利永远代表着其他人的失败。因此,如果其他人能够输得心服口服,我的心中的负罪感会稍微轻一点点吧。
虽然我向往着不大正经的,有些投机取巧的胜利方式,倾向于用那种事半功倍的方式,战胜敌人,但事实上,我可能比所有的其他人,更加注重失败者对我的看法与观点。
这么一位女士的想法,对我来说也是挺重要的。因此我还是希望能够从对方的嘴里得到类似于“哎呀,输了,真是没有办法呢。”之类的肯定了小喵梓的实力,表达出自己对自己的失败的承认。
但是,那一位倒在地上的女士,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令我感到费解,令小喵梓大吃一惊的话语出来:
“你还是放弃她吧,舔狗舔到最后,注定一无所有的。”
这句话掷地有声,令这一片区域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奇怪了。
我,绿谷出货自然是感觉一头雾水,根本就不能够理解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而小喵梓的理解,和那一位女性狩猎者大概是一样的吧。
那一位女性狩猎者,认为小喵梓面红耳赤,对她抛出的“男朋友”的询问避而不谈,是因为我并不是小喵梓的男朋友,而小喵梓的男朋友另有其人。
因此,她便是将我给定位成了“舔狗”,并且说出了那样的“忠告”来。
小喵梓一听就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并且也是因此而感觉意外的着急。她一方面想要纠正,但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羞于启齿,而不敢开口。只能在那里干瞪眼,尝试着以眼神暗示去完成和对方之间的沟通。
但是,没有什么办法,因为那一位狩猎者她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在那个世界里面,我是第三者,而小喵梓是已经有了男朋友去,却依旧企图和我保持暧昧,利用着我的坏人。
所以她有些生气。一方面气小喵梓对我的利用,另一方面也是气我的“死皮赖脸”,对小喵梓的殷勤示好。
在这样的情绪的驱使之下,她便是对我,说出了那样的话来。
我自然是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但是稍微猜测一下,我就知道对方认为我备胎的理由,是因为小喵梓她有男朋友了。
这样可不行!小喵梓她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即使想要谈恋爱,也得等到上大学以后再说吧,现在这一阶段,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吧。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哪个男人,敢在这种时候,对小喵梓出手,耽误她的学业和她的前途?这也太过分了吧。
我觉得我得越俎代庖,替小喵梓的爷爷出手,教训一下那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才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开口问道:“你说,小喵梓她,有男朋友了,是吗?”
“哦?原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啊,怪不得你表现得这么的殷勤。所以说舔狗注定不得house。”
对方一得知我并不知道小喵梓男朋友的事情,便是更加坚定了她自己的看法,并以满是嘲讽的语气,这么和我说到。
当然,这全都是误会,不过这一点只有小喵梓自己一个人清楚。
她因为那一位女性狩猎者的乱说话,而着急了起来,而她越是焦急,就越是会紧张,越是紧张,就越难组织语言,开口去说出解释的话语来。
所以她便是急得干瞪眼,猛跺脚,表现出了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不过处在争论之中的我和那一位狩猎者,却是都没有注意到小喵梓的反常表现。
“她的男朋友是谁?”
“不知道,这是你要自己去搞清楚的问题。”
“好的,我会弄清楚,那一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小喵梓下手的臭男生是谁的。”
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表现的异常的愤怒,为那一位假想的敌人,而怒火中烧。
“虽然以我的立场,本不应该参和到这一件事情中来的,但是我还是得说,舔狗它不得……”
“砰砰砰!”
三声连续的枪响,从我身后传来。而三颗带着杀意的子弹,则是连成了一条直线,最终全都灌入了那一位倒在地上的感染者的脑门之内。
自然,那一位感染者直接就因为遭受了致命的伤害而死亡了,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就此闭上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