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皇帝,怎么可以欠别人的东西?元亨每每想起,就觉得挂心不已。
那厢的玉宝音已经跪在了白绢之上,寻找着白绢上的五方。
元亨紧张道:“唉,你别把白绢给跪坏了。”
玉宝音奇怪地瞧了瞧他,以手撑地蹲到了白绢的一旁,指着白绢上的“五方”,道:“我没有画错,五方就是在那儿的。”
元亨道:“朕又不是说你画错了。”
“我爹也不可能画错,你看旁边的标注,五方很小,原先只是个村子,后来原先的镇子被洪水淹没,当地的人便在五方这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建了集镇,不过也很小就对了。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你原先的那幅疆域图应当还是前朝的。它离四峻是最近的,你若在四峻那厢放的有探子,一问便会知晓。”
“朕的意思……也不是这个……”
玉宝音偏着头讲:“那你是什么意思?”
元亨道:“朕就是想问你,不走四峻,从五方兵分三路,如何分好?”
玉宝音道:“这个你该问那些带过兵打过仗的,问我萧爹就行。”
“这幅疆域图,朕还不想让太多人看到。”元亨顿了半天,才道。
玉宝音紧盯着白绢道:“既如此,那你就自己想。”
那厢的元亨已经躺在了白绢的一旁,以手支头,他们的中间便隔了那白绢。
他笑笑道:“朕脑子不好,一想事情就会头疼。”
“那你吃饭的时候牙疼吗?”玉宝音对他可没什么好腔调。
元亨起了逗乐的心思,“疼。”
“那你该让你娘嚼碎了喂你的。”
这话貌似有点大不敬了,元亨没再接腔,玉宝音也只盯着白绢不说话了。
过了半天,元亨才道:“朕……小时从高台上摔落过。duang~就磕破了后脑,这才落下了只要一想事情就头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