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怕他们带凶器进去,傍晚是怕他们偷东西出来。
看守皇宫大门本来是个挺火的差事,自打宫学开办,调谁去那儿,谁都是挂着一副哭相。
一直没有开口的萧弥坚道:“宫学可以办在皇宫的外面,不再限制名额,凡是世家上进的少年,只要经过考核,皆可入学。”
萧太后一想,这办法挺好,又问了,宫学要建在哪里?又派谁去建呢?
说的时候还看了看萧景。
萧景慌忙摆手道:“我可管不了,我自家的宅子都还没有建好。”总不能老是借你们家的房住吧!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捞出儿女,讨媳妇的欢心。
一不小心坑了谁,谁便自认倒霉就好。
他一点都没觉得对不起小皇帝,既然做了皇帝,总是要做当皇帝该干的事情。政事为其一,睡女人为其二,都是为了稳定朝堂。
又隔了一天,才得到信的小皇帝讲,一群坏人,干嘛都盯着他的……裤裆。
宫学暂时修课,说的是待来年再开讲。萧太后命唐律负责宫学的选址和修建工作。
然后……各府的公子和贵女,便各回各府,各找各娘。
不用去宫学这事儿,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玉宝音自然是高兴的,说是要喝壶米酒庆祝庆祝。
她领着萧般若去了官邸的酒窖……嗯,准备偷酒喝的。
谁知,萧般若个扫兴的,被酒窖里的酒味给熏晕了。
玉宝音纠结了片刻,是先偷酒,还是先背他。
一不小心乐极生悲,两个偷酒的小耗子,被萧景抓了个正着。
玉宝音还大言不惭问萧景,大白天的他不办正事,来什么酒窖?
来前,她想的挺好,这会儿她娘正在午睡,萧爹肯定在外忙。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呢!
无独有偶,萧府的萧翰飞也这么想,他还没教会萧翰林怎么接近玉宝音,就彻底没了机会。
唉,人算不如天算。他得想想其他的办法呢!
好好的宫学怎么说修课就修课。
就是因此,萧府的郭荟又开始忙了。萧弥坚还特地告诉萧景,让萧般若带着玉宝音去萧府上课。
萧景嘿嘿一笑,说了句,用不着。
萧弥坚板着脸道:“一次光阴一寸金,趁着他们还年少,应当抓紧时间多学本领。”
萧景稍稍得意地道:“真的用不着,和郭荟并称双奇的商轨,如今正在官邸呢。”
“不是听说他在南朝的赫连家?”萧弥坚奇道。
“对,他是我女儿的故交。”
萧景可没有说慌,秦愫就是这样说的,商轨不是她的人,而是专门来寻玉宝音的。
萧弥坚听后笑了笑,一回了萧府,便和郭荟讲了商轨在官邸的事情。
郭荟激动的不得了。
“双奇”并非旧识,可这也影响不了郭荟对商轨怀有惺惺相惜之情。
巴不得趁夜前往官邸,与其相交。
郭荟忍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跑到官邸的外面,递上了拜帖,求见商轨。
恰好碰上溜出去偷嘴吃的玉宝音。
玉宝音一见他就笑了,道:“你这老头儿,不在萧府好好钓鱼,跑到我这里作甚呢?我这儿可不养看的鱼,我这儿的鱼全都要祭五脏庙。”
郭荟养鱼为钓,她养鱼为吃。
鱼,可不就是给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