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感动的拉起夫诸的玉手。
“夫诸你不怪朕就好,你说的不错,就算他们有天大的能力也不会让所有人都追随他们,可想必那些没有被拉拢之人也是有所看不上。”
“陛下,臣妾相信这天下定然有那不畏强权之人,而这些当中也必然有陛下所需能忠心于陛下的强者能人。”
罗武一把将夫诸拉入怀中,使夫诸额头轻顶着自己的下巴,夫诸被这冷的一拉,娇喘一声。
“哎呀…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罗武语带宠溺低下头亲吻着夫诸额头。
“跟朕就无需这么客套,说吧。”
“臣妾娘家远房有一子侄叫肖祁阳,住在胡集口,今年二十岁,因想念哥嫂,我让他也报了这次的练炁大会,趁此机会来京与我一聚,我这子侄从小和我关系就好,很听我的话,而且听说已经开了两炁,陛下何不将他收到麾下做事。”
“哦?朕以前没听你说过,既然自己人当然要拉拢过来。”
罗武正愁此事赶忙说道。
“你抓紧时间安排他进宫见朕,免得又被那些老狐狸抢先一步。”
夫诸见罗武应允,翘起脚欣喜的在罗武脸上点了一片唇痕。
“是陛下,夫诸明天就去安排,那……我们今天早些休息吧,让臣妾好好给陛下放松放松。”
夫诸娇媚玉手从罗武的脸颊慢慢滑落拉扯过罗武的衣带,身体缓缓的向床榻处后退着,好似一阵电流击在了罗武的身体,像是被这女子施了法咒一样,不自觉的跟着她前进。
皇城的夜晚静悄悄,只有缠绵的喘息声徘徊在寝宫之上。
而此时三大家族之一的源生家族府院内,一个青涩少年正对着院内的木人练习灵炁球。
木人上布满了指头大小的圆坑,大汗淋淋的少年还在尝试着想要轰碎木人,但豆大的汗珠和颤抖的身体早已说明这是做不到的。
不多时一女子缓缓向少年走来。
“阿火,天已这么晚别练了,早点休息吧。”
女子关切的眼神,从怀中拿出香帕欲帮少年擦拭汗珠。
“三姐,你怎么来了?”
少年这才发现有人过来,赶忙收紧灵炁。
“我猜…你就一定还在修炼,怕你会走火入魔,不放心就过来了呗。”
女子边开玩笑边帮少年擦拭着汗珠。
“三姐,我这点水平怎么会走火入魔,又取笑我。”
“好好,不笑你,只是这次家里并没有给你报练炁大会,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再说你年纪还小,再过三年也无妨慢慢来。”
“其实对我而言练炁大会什么的根本不重要,我只是想能早日赶上哥哥姐姐们,这样才不会辱没了源生家族的门楣,爹爹也不会再说我是废材。”
少年神情落寞的说完,再次运转灵炁对木人做攻击之势。
“休息差不多了,我想再练一会,三姐你先回去歇息吧,不用担心我。”
女子见他起势还要再练,再看他颤抖的身体和又重新冒出的汗珠,实在不想让这个傻弟弟再这么累了,但又怕以此伤了他的心,最后思虑片刻还是做了妥协。
“别练太晚阿火,明早我再过来看你,给你送些早点,那…那我先回去了。”
怜惜伴着疼爱随女子一起转身准备离去。
但在女子要踏出庭院之时,少年转过头,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
“三姐…谢谢你!”
阿火用那好似洗尽三世凡尘般笑容说出的一声谢谢,却如刀割般深深扎在女子的心上,只怕此刻早已控制不住的泪水会夺眶而出,简单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在这座安乐皇城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就是声名赫赫的三大家族之一源生家族的四公子源生火,是个修行的废材、练炁的白痴。
在阿火母亲在世之时,家族内一片祥和,虽说因为有这么一个修行白痴的存在让家主源生龙伯脸面不好看,但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是疼爱有加。
也是造化弄人或是命运如此,没等阿火享受多久的母爱,母亲因病撒手人寰,父亲更是将母亲的去世,牵连到还是孩童的阿火身上,开始厌烦阿火,此后就只有严辞呵责的冷落和辱骂,再无往日半点宠爱,这使得家中几位兄长对阿火的态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也觉这个白痴害的他们没了母亲,是灾星降世,更让门楣受损祖上蒙羞,便断了手足之情。
主人的变化也决定下人的态度,虽说不敢太过造次,但有意无意的避让还是刺痛阿火幼小的心灵,只一夜间阿火不再是那个受人怜爱的小少爷。唯一对源生火有一丝怜爱的就只有三姐源生水,看着弟弟受尽了委屈,在男性的强权统治下,自己身为女性能做的却是很少,只能默默的照顾着弟弟,让他感受那残剩不多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