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那个关心劲儿,说只是同行,鬼才信
“那......她怎么样了”
“情况不怎么好,脉很弱,脉象很乱。”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沈清秋往床上看了过去,有纱幔挡着,只能看得见若有若无的影子。
“那......她。”
“容老夫问一句,这位小姐的母亲是?”
“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司沐白开口,拿起茶壶给同济到了一杯清茶。
茶香袅袅,同济透过茶烟看着司沐白。
“这位小姐,是胎毒。”
同济抿了一口清茶,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的司沐白并不感到震惊和奇怪,但谁又能猜到这毒是当今皇帝给下的呢。
“胎毒?!!”
江荧叫着转头看向纱幔。
怎么会,谁这么狠毒。
那头的苏久念睫毛颤了颤,睁开眼。
身下的柔软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转过头,回来了?
“嗯哼。”
动了动,扯到了身上的伤,闷哼出声。
那边还处于震惊之中的江荧听到声音慌忙掀起纱幔。
“你醒了?”江荧喜出望外的开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一群人都挤过来,看着床上脸色煞白的苏久念。
同济眸光不经意的滑倒苏久念腰间,看到那个香囊,神情一震。
那个香囊......那个香囊......
“别动。”
一直未曾开口的沈清秋看着想要起身的苏久念开口制止。
苏久念听到这话,顿了顿。
刚要做起来的身子,又被江荧硬生生的按下去。
苏久念躺在床上,看着床边围着的一群人,眨巴眨巴眼。
“醒了就好。”司沐白看着醒过来的苏久念,吐出一口气。
“阿念,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江荧硬生生的把坐在床边的司沐白挤下去,可怜兮兮的看着苏久念。
苏久念扯出一抹苍白的笑“那我跟你道歉。”
“这位姑娘,你这身上的香囊,是哪儿得来的。”
回过神的同济,心底犹豫了两番,还是决定问出口,毕竟,这香囊上的绣花可不是任谁都能绣出来的。
“那是阿念她娘亲给她绣的啊,怎么,你看上这香囊了?那可不行,这对阿念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江荧有些防备的看着同济。
同济听到这干笑了两声“老夫怎能夺人所爱。”
只是那眼神一直在苏久念身上来回转。
“好了,你们围在这阻挡老夫给小姐包扎了。”
同济看到苏久念身上还没来的及换下的染了血的长裙,眸光闪了闪。
“我在这看着,我是姑娘,你们都出去吧,出去吧。”
江荧把一群人都驱赶出去之后,小心的给苏久念褪下长袍。
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多出几道狰狞的鞭痕,看的江荧眼眶一红。
“我都说了,不要你一个人去不要你一个人去,你倒好。”
江荧有些怨念的看了苏久念一眼,手上还是轻柔的倒着粉末。
过了好半晌,才给苏久念换上新的袍子。
“老夫看看。”
同济见换完衣裳的苏久念,走过来。
“伤口很深,今日不能吃辣,不能沾水”
“那大师,这会留下疤痕吗?”
江荧心疼的看了一眼苏久念,可不能留下疤痕,阿念可是女孩子。
“这是自然的,不过,可以让疤痕变淡,不能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