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话说接下来大家有什么安排吗?”水木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前方或而疲倦,或而似有心事,但无不一副轻松模样的几人,和地平线上,那离他们尚有几千米远的压抑的城墙,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
“到处玩一玩呗,哎?水木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啊?”豪迈的用手抱着头的宁凯微微的将视线侧了过来,用比起平时,少了一丝戏虐的轻松加愉快的语气说道。看着宁凯那毫无自觉的表情,水木刚刚收起的眉头又再次的皱了皱,然后说道:“你是最没有资格问这话的,打晕我的是你吧?为什么?”
“哎呦,就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嘛。怎么了,那时做噩梦了?”宁凯嬉皮笑脸的道。
“哼。”水木微微的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我的安排就是赶紧回去报个到,然后该干嘛干嘛,希望上面的不要再对我干些什么了,希望。”似乎没睡够的顾庭侯弯着腰,宛如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一般疲惫的说道,毫无一个不到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精气神啊。
“恕我直言这可能有些难,虽然昨晚你的脸并没有被人看到,但是就冲你在内城这件事,就足够把你抓去问个半天了,所以说可以考虑先不去报到哦。”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木原突然道。
“哈,怎么能这样……对了,那个黑色的兽人是你的伙伴吗?”上一秒还满脸颓废的顾庭侯一讲后半句话,整个人就突然就精神了十分。木原微微一愣,旋即应到:“嗯。”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样东西要还,哪,就是这个。”顾庭侯一边说道,一边取下自己的护肩,边走边摆弄了半天,好像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口袋与开关,然后,从护肩很深很深的地方,抠出来了一枚闪亮亮的银币。“就是这个,过路的时候给多了,现在赶紧还一下……”
“哦,那个啊,给你也无所谓啊,我还有挺多的,你应该挺缺钱的吧?”木原用无所谓的表情看着那个反光效果并不是很好,明显已经磨损了的银币,平静的说道。
“哈?不不不,这不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可是相当于我半年……嗯?等等,你刚刚说你有很多?大概有多少啊?”
“嘛,一个巴掌这么大的袋子,大概有几十上百个吧?也没仔细数。”木原一边平静的说道,一边拿手微微的比划了一番。
“哈?真的?真的这么多?木原你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钱的?你要知道这可是相当于我干一辈子的量了啊!能不能告诉我?我也想有这么多钱!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
“喂喂喂,你先冷静一点!”看着一直谍谍不休的顾庭侯,木原也有些慌了。
“就可以干很多好玩的事了!木原你是怎么做到的?跑商?游猎?挖矿?还是……”
“喂喂……”
看着吵吵嚷嚷的两人,剩下的四人都十分默契的一同放慢了脚步,让这两人先行一步。
“姐姐,我想去那个大的过了头的城堡看一看,还想去咏剑者殿堂调查一下。”本来看着前方的木原的不谢转过了身来,一边倒着走,一边认真的盯着水木,说道。
“嗯,我也想去,等会一起吧。不过得先去找一下祖沛。”水木同样毫不回避的盯着不谢,平静的说道。
“叮铃。”铃声带着的字符飞到了水木的眼前。“我,我想和你们待在一起。”
“一直都会是这样的,放心吧,heamer。”水木仍旧那样面无表情的道:“那把枪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完呢,它还有什么功能,也得跟我们说一说吧,以后说不定很有用。话说,关于他们给你的那个任务,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去找嘛,和我差不多大,却有着白色的头发,还有着一面蓝色的盾牌。这样有特点的人,应该很容易找才是吧?”
水木愣了愣,微微的偏了偏头,将右侧那破碎的眼睛藏到了格莱明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然后说道:“嘛,我有些话想和你说,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一边说着,木原突然从旁边闪了过来,一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放松的念叨着什么“终于好了”的话。水木看着她的这幅囧样,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是怎么和他说的?”
“怎么说的?实话实说呗。我是不信他会信我的话的,你信吗?”木原道。
“我信哦。”
听着水木轻描淡写吐出的这三个字,木原微微的愣了愣,然后同样笑道:“确实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还有谁能相信呢?问了那么久,你自己想干吗?”
“嘛……我想自己先进城看看,毕竟昨天晚上那件事过后,城里肯定都闹翻了,说不定有一堆士兵在那边乱抓人什么的,再说了,我们这一队人也太奇怪了,一个年轻人,一个年轻的过了头的人,和三个看上去像是年轻的过了头的人的原素,就算能通过正常方式进门,估计也要遇上些麻烦吧?特别是在这种时候,但是如果这种地方经常有这种队伍的话,那就当我没说。”水木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的抓起了还背在宁凯背上的蓝盾。
“喂,等等,这种事情怎么说都应该是我去吧,话说你刚刚还和格莱明说好……”
“你给我呆在这里。”冰冷的话语传来,一下子就贯穿了宁凯那躁动的心,浇灭了宁凯脑子里那蹭蹭往上窜的搞事之火,那把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塌了下去。几秒钟之后,本来都在他身上的蓝盾,黑袍,就双双易主了。
“天堂之匙你就拿好,我自己能变出武器,先走了。”水木微微的整理了一下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袍,然后便朝着地平线上的那个城门奔去了。
看着宛如轻风一般,迅即而有悄然的离去的水木,宁凯扭了扭那个上面刻着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的脑袋,然后向旁边的木原道:“虽然话题的发起人走了,但是,还是想问一问。那你呢?”
“嘛,我会先和大家在一起,然后,去那边的山头上,看看那个光束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木原看着前方,毫不犹豫的说道。
“但是那地方是哪里你根本就了然于胸吧?虽然那时我不在。话说虽然你有提到,但是,你还没有详细的跟我讲过关于她的事情呢,怎么样,那个叫风白沙的女孩子?”
“不知道,我们并不是很熟,甚至只有一面之缘。”
“切,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