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断更了好多天,从未想过,写小说是这么累的一件事,特别是写到十万字时,感到身心疲惫,虽然签约了,还是无人看,有了一次文字推,也毫无起色。然后就写不下去了,头脑急需冷静,就断更些日子。
自己写小说,源于喜爱,写时一时兴起,没有存稿,也没有太多准备,有的只是脑海里反复出现的一个故事,我是一个爱做梦的人,醒来的时候把梦中的东西记录下来,也是种幸福。
在这疫情笼罩的大地,我们以前的人生观也会发生很大的改变,我以前总也觉得自己这两年不幸,可是在冠状病毒面前,有太多不幸的人与事,我再说自己不幸,就显得矫情。我相信事情总会好的,冠状病毒会结束的,我的母亲也会好起来的,她会长命百岁的,在这里祝愿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有健康快乐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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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城,繁华赛帝京!
街上游人醉,
海风催人睡!
小酒馆,
角落旁,
一把孤剑在桌上,
清香白酒让人倒,
唯有清醒双眼看人潮!
他醉了,醉卧在角落,
他本来就爱喝酒,
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他爱喝酒,
因为他叫“醉鬼张。”
前几日,他与韩福、韩童分离了。
他身体已经好转,
也不需要人再照顾,
他也不想让两个少年陪同他,
因为,他孤独惯了。
这世上,有人爱富贵,
而他爱孤独。
孤独如同,他喝过的最美的酒!
虽然并不香甜,也不名贵!
但是,那味道能入了你的心肺!
所以,他爱孤独,
孤独甚至进入到了他的骨髓。
他就这样,在角落里,孤独的坐着,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只是角落的一个装饰!
“你不知道,昨晚,蒲府被盗了,听说光现白银就丢了几十万两,还是一个人偷的!”邻桌的一个人正对他的同伴吹嘘,他也不想想,现白银几十万两,一个人能偷走吗?
“我也听说了,说蒲府的家丁没听到一点动静,有些人甚至在睡梦中,就被人抹了脖子。”同伴附和道。
“蒲府早该被偷了,那么多钱,谁不眼红?我要是有那本领,不但要偷蒲师文的钱,还要把他的女人也偷走,那么多女人?干嘛用?用的过来吗?”第一个人淫笑道。
“嘘!你也不敢胡说,嗜血团的人听见了,你就要遭殃了!”第二个人,赶紧提醒道!
“你放心,嗜血团的人到处在查盗窃案,他们还顾不上我!”第一个人说道。
“就那也别胡说,蒲家的势力,泉州人都知道,他们不但是泉州的天,还是泉州的地。我们还是小心为好!”第二个人继续劝道!
“蒲家也只会欺负咱老实人,黄华的头陀军最近也一直在欺负他们,他们屁也不敢放一个。”第一个人继续不屑的说。
是啊,以前,泉州的百姓感觉蒲家天下第一,因为宋朝的皇帝都死在了他们的手里,元朝的皇帝也敬他们三分,这世上谁能与他们为敌?
可是后来出现了头陀军,出现了黄华,蒲寿庚为了巴结黄华,把自己的女人都送了,而蒲师文更是对黄华百般忍让。
老百姓对蒲家毫无办法,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蒲家也害怕的人,所以,百姓心中也有了期盼,终于有人能治蒲家了。
他们心向黄华,不是因为黄华有多好,而是因为蒲家有多坏,他们都想让蒲家完蛋!
醉鬼张静静的听着,如同一个物件,没人注意他,也没人隐瞒他。
他就这样,听着这个城里的人,这个城里的事。
他现在知道了,有人偷了蒲家,当然不可能偷走十万现银,珠宝与银票则是可能的。黄华与蒲师文不和,黄华一直在打压蒲师文。
所以,隐士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隐藏了起来,默默的观察着这个世界,思索着这个世界的人与事。
“你们两个好清闲啊,尽然敢议论蒲大人,不想活了?”两个蒲家的家丁走了进来。
“大人,我们不敢了,饶命啊,这些银两,大人去喝会茶。”刚才还在大声议论的两人,立马吓得脸色苍白,拿出银两往两位家丁手里塞。
“今天,我们有事忙着,不然立马把你俩带进官府,以后少嚼舌根。”家丁骂道!
那两个谈论者赶紧走了,如同这个酒馆里有阎王一样。
蒲家还是这个城的王,即使有太多的人恨,有太多的人怨!
任何东西都有惯性,连权威也一样,打破权威的惯性除非有更大的力。这就是社会,一直都一样!
“小子,你是谁?哪来的?”家丁问起了醉鬼张!
这时满屋的人才注意到醉鬼张,不过大家都感觉家丁多此一举,这个醉鬼有什么好盘问的,那个盗罪不可能是这个烂醉如泥的醉鬼。
“妈的,架子挺大的阿,竟然不说话,和我们兄弟俩走一趟,先让大爷们交了差。蒲大人有令,所有的可疑人都要带走。”家丁骂道。
“大人,别这样,他就是个醉汉,不可能是盗贼的,大人饶命阿。”酒店老板赶紧出来阻挡。
“他不是盗匪?有啥可以证明的?让他家人来领人吧。”家丁道。
“他就是一个流浪汉,哪有什么家人阿,你俩行行好,这些银子,两位官爷去买些酒喝。”老板继续劝道。
“好吧,看你的面子,他酒醒后,让他赶快出了泉州城,到外地流浪去,一个穷鬼也敢天天赖在泉州城。”家丁道。
“好的,大人,我一定把他赶出城,您俩放心吧,不会给二位大人添麻烦的。”酒店老板继续劝道。
两个家丁走了,蒲家的家丁就如同这个城市的官军,比衙门的人都厉害!
他们走远了,一屋子的人都骂了起来:“什么东西,狗仗人势,欺人太甚,蒲家早该满门抄斩,这些狗腿子也该死绝!”
醉鬼张站了起来,对老板答谢,看来他还没喝醉,清醒的很。
“兄弟,别客气,身在泉州,没法啊,蒲家,咱惹不起!”老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