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心中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防备欧文和他的那条黑毛猎犬搞突然袭击。
他从腰间拿出手电筒,打开了开关,在走廊上不断前行,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入口。
来到门边,用一只手握着手枪,感觉里面隐隐传出了声音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难道这就是那个疯子,说的那对母女?”叶安一边在心中想,一边向后走了几步,吸了一口气,抬脚狠狠踹在了门锁上。
踹门时产生的巨响,回荡在走廊中,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臭味伴随着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鼻而来。
勉强可以看出,地上躺着两个女人,她们两个身上都没有衣物。
叶安小心的走到了对面两个人身边,才发现她们的手脚都被锁链锁着,其中一个静静的躺在地上,脸已经被刮花了,血液已经流得满身都是。
另一位的脸没有被划伤,勉强靠墙坐着,但身上基本上没有太多完整的皮肤了,许多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
拿起两条锁链试图将其打开,但那条铁链毫无反应。
叶安在心中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自己可不会开锁,唉!如果小墨在就好办了,那条狗也会被控制住,这个锁更不是问题。”
眼前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问到:“你是…谁?”对方的声音极其虚弱,语气中充满了不安。
叶安叹了口气,蹲在她的身边对她说道:“不要怕,我是内部人民委员会的,是来救你们的。”
正在这时,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很轻,这个声音不属于人类。
听到这个声音眼前的女人身体在颤抖,对着叶安说道:“快跑。”
被这么一提醒,叶安连忙站起来将匕首从刀鞘中取出,转过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来得及看清一道黑影就被那条黑狗扑倒在地。
“汪。”黑色猎狗张开嘴兴奋的叫一声,然后用嘴咬向了叶安的喉咙,锋利的爪子抓向叶安的小臂。
叶安连忙用左手挡住对方的一只爪子,右手的速度更快直接将手中的匕首刺入对方的口中。
而那条黑狗直接将叶安刺到他口中的匕首咬住,巨大的咬合力一时间让叶安无法将匕首继续往里送,也无法将其抽出。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数秒,带有着恶臭味道的鲜血从黑狗的口中流出,黑狗的另一只爪子也在叶安胸口留下了数道深达半厘米的抓痕。
正在一人一狗僵持不下之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
“希望,你喜欢死亡。”与声音同来的,还有一个又一个光点,砸在了叶安的身上。
在光点砸到身上时,叶安感受到了剧烈的痛楚,就好像是有人在拿鞭子朝着自己的脸上抽。
撕心裂肺的疼冲进脑海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但这些和当年被抓时的严刑拷打相比差了太多。
叶安将右手松开紧接着一记头锤砸在了那条狗的下巴上。
剧烈的痛楚让那条黑色的猎犬松开爪子,它本能想要躲开,但下一秒就被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一旁的欧文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几秒,但他也是杀过不少人的,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手中的蜡烛又腾起了无数蜡液大声吼道:“放开它,我们可以谈。”
“好。”下一秒,叶安掐着那条狗的喉咙将其举起,它的腿在无力的乱踢。
然后叶安将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后脑着地。
“不,不,不,不……”欧文看着这一幕愤怒的大吼着,他手中蜡烛的火焰已经覆盖了整只蜡烛。
紧接着他的整只手也开始燃烧,刚才击中叶安的光点,不,那是蜡油,也变得越来越多。
叶安转头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脚将他的军靴狠狠踩在了那把匕首的手柄端,那把匕首终于被送入了黑狗的狗头。
叶安蹲下身子,忍着剧烈的疼痛,脸上勉强挂上微笑,拖着黑狗的尾巴,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那对母女的旁边。
“好了,没有那东西在瞎叫了,我们可以谈了。”叶安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去死……你给我,去死……”欧文的声音已经走调,那些光点朝着叶安的身体就扑了过去了。
叶安一个就侧身躲开这些光点,但躲得并不及时还是有许多光点溅到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各种各样的感觉出现在了他的感知之中,有鞭刑,有水刑,被狗咬,针扎,还有被火烧,开颅,电刑……
叶安任凭这些痛觉,肆意啃食他的大脑,他掏出手枪准备击毙欧文,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进行瞄准。
反观欧文他的脸上已经被烧伤,所以他的笑容显得十分狰狞,但还在继续挥舞着手中的蜡烛,无数的光点飞向叶安……
他握着蜡烛的那只手臂已经被烧着变形了,他想继续使用那只蜡烛,迷眼前这个人去乐园,但那只蜡烛已经无法被他催动。
“哈哈哈哈。”看着眼前的敌人欧文笑得很开心,配合他现在的脸更是显得十分恐怖,他朝着叶安一步步走了过去。
“时之牙也背叛了我,唯一不会背叛我的,被你,被你……”欧文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叶安身边,把他手中的枪抢了过来,转了一圈指向了叶安。
“希望,你喜欢死亡。”欧文说话的同时,他一直拿着那只蜡烛手臂连同着蜡烛一起掉在了地上,上面的血肉不断的融化聚隆,但是没人在乎这一切。
叶安抬起了头,目光与欧文相视的那一个瞬间,一个的单词从他口中艰难的说了出来:“审判”说完便向后倒去,勉强躲过了这颗子弹。
欧文能看着周围,清晰可辨的人影,大声喊了起来:“你们不是死了吗?你们不是死了吗?别过来。滚。”
砰,砰的两声枪响,回荡在这个别墅的地下。
欧文坐在了地上,从叶安那里抢来的手枪掉到了一边,他靠着一只手不断的往后退着,他的笑容可正常了一点,但依旧很难看口中说到:“对不起。”
匕首刺入喉咙的声音和刚才的狗叫以及那两声枪响相比是那么的轻,可造成的伤害却可以让在场的任何一个生命死亡。
就在刚刚,这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人,拽着那条刚咽气儿的黑狗小腿,拖到了她的身边,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把狗嘴里的匕首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