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禹和刑罚司皋陶,军总参谋伯益又像往常一样,在大帐篷内边饮酒边听那三个戏子吹骨哨和唱戏。
戏至一半,有个戏子自上来给大禹他们倒酒,说:“如果三位大人开心,今晚我们就唱至天明!”
大禹和伯益们举杯畅饮,齐声说“好!”。
到了大概三更时份,大禹几已经饮得醉醺醺了,看着几个戏子的身形模糊地转动,歌声若有若无……
突然间,围绕着大帐内的那张红布瞬间收紧,形成一个大布袋,把大禹伯益皋陶三个人紧紧装困在布袋内。
大禹拼命挣扎,怎耐布袋韧性无比,你发力,它便随你伸张,你不动它就收紧。
大禹今晚没有带武器在身,纵有神功护体,也一筹莫展。他突然想到自己头上的金钩角,于是就把那个钩角伸直,角尖向上,用尽平生之力,向往一顶,没有动静,他大喝一声“嗨”。终于顶穿了一点点,立即有一点刺眼的光浅透了进来。
大禹这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全身几乎湿透,酒也醒了大半。他挣扎着站起,从那个透光点往外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大禹不禁大惊失色!
那三个戏子已经原形毕露,原来是黄,绿,橙三个无尾妖狐!此刻它们面目狰狞,目露青光。
大禹看到三个妖狐正把装着自己和皋陶伯益的大袋滚入一个特制的大木箱,木箱傍已经停放好一辆套着四匹马的马车。
大禹正想挣破布袋,出去跟几个妖狐决一死战。
忽然之间,闻到一股酸酸的气味,整个人变得酥软无力,最后竟昏昏沉沉失去知觉……
第二天,军营中三个大队的万人长,一直没见首领大禹来调兵谴将。于是就来到中军大帐来了解情况。
他们一进大帐,只见地下一片狼藉,酒坛打碎在地,酒杯乱扔,烧酒浇了一地……
但三位首领已经没有踪影,去向不明。
三个万人长就问火工房的人,近段时间有什么陌生人来过军营?
伙工房的回答:“大概十多天前,来了三个唱戏的,天天晚上都来中军大帐唱戏给三位首领听的。”
“现在那三个戏子呢?”
于是几十个士兵就分散去寻找,然后都回来说:“戏子不见了,他们那辆大马车也不见了!”
几位首领无故失踪,肯定与这三个戏子有莫大关系!
三位万人长意识到事态严重,正所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三位万人长经商议,为了稳定军心,维护军队正常运作,立即代管军中一切事务。
三个万人长立刻向京师发出加急文书,阐明事态紧急,以求支援,十万火急!!
京师洛阳。
中午时分,舜王处理完各方政务,正准备散朝。
“报,黄河治水军营加急文书到!”殿外中军官高声传话。
“传令进见!”
一会儿,有个衙差手棒加急文书,风尘卜卜,飞奔入金殿,他刚把文书呈给舜王,就已经累昏在地,几个护卫立即把他抬入后堂大医馆救冶。
舜王立刻命中军官宣读加急文书,其内容大至是说,大禹首领,刑罚司皋陶和参谋伯益于一夜间无故失踪,目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此事与坊间三个戏子有莫大关联,目前军中无帅,望王上促派将领前来统领三军,以固大局为盼!
黑牛一听,这回摊上大事了,连大禹这样神功盖世的人物都被人掳走,来者不善呀!
舜王直接命令黑牛前往治水军营去担当统帅。
黑牛就说:“王上,统帅一职请另任他人,没将必须要去搜救大禹他们更为要紧呀!”
舜王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另行任命:“御林军副都鉴曹少钦听令。”
曹少钦立即出班:“卑职在!”
“现任命你为黄河治水军营三军临时统帅,到黄河流域统率治水三军,班师回朝!”
“尊旨。”
“黑将军请你与曹都鉴一起前往,营救三位大人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舜王对黑牛说。
“请大王放心,没将必将会尽全力去搜寻营救三位大人回来的。”黑牛说。
散朝后,曹少钦挑选了几名心腹爱将。
黑牛也带上了木砣,与曹少钦一行骑上快马就向黄河治水军营出发了……
几天后,傍晚时分。
黑牛一行人回到了军营,因为当初黑牛发明了治水神器:杠杆挑泥法,和轳辘吊绳法。所以军中大小将士都非常熟识。
当初黑牛是奉大禹之命去追杀蓝狐,回京救驾的。现在回到军营,大家都齐声高呼:“黑将军回来了!黑将军回来了!”
当晚,黑牛,曹少钦就召集干户以上职位的将领到中军大帐商议军务。
黑牛首先向众将介绍:“这位是御林军副都鉴曹少钦曹大人,他现在是你们的临时统帅,将统领你们起营拔塞班师回朝!”
黑牛他们又听取了众将回报军中大少事务,及近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
当提及到“龙井”一事时,黑牛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去探个究竟。
第二天早上,黑牛和曹少钦跟随几个将领去察看那口“龙井”。
黑牛仔详细盘问了龙穿井底的事,然后对曹少钦说:“曹大人,你班师回朝时,务必留下少量兵士在这里,守护和监管这口井,并要把这口井纳入重要军事基地,严加看管。”
“黑将军放心,我定会安排人手留下来,看守这口龙井的!”曹少钦说。
曹少钦怎样部署三军班师回朝这里就按下不表。
现在就说黑牛带着木砣怎样去搜救大禹和伯益他们。
黑牛叫来军营中部分将士过来,详细询问当初大禹失踪时的情况。
“那三个戏子是从哪来的?”
“坐马车来的!”
“我问是从哪来的?”
“这个不知道!”
“那三个戏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不知道!”
“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是怎回事?”
“他们穿的是男人服饰,但看脸,又女像是女人的脸。”
“这个戏班子,是谁请来的?”
“他们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