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爸和三叔老叔他们也开着车注意了过来。停下车几人见着我拿着枪指着几个黄毛。于是赶紧下车到金钱来问我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见我爸,我三叔和我老叔他们全都到场了,我什么也没说,走上前去拉开了那个黑色的行李箱。
“这是若竹!”但我父亲他们看到行李箱里的姐姐的时候,都异口同声的叫到。然后几人的目光又同时转向了放在车上的骨灰盒。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若竹不是被火化了吗,那现在这个箱子里的有是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老叔不解的问道。
“妈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里面有猫腻儿啊!而且这是明摆着给咱来了个掉包。”我爸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道。
“把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先去我那儿到我那儿再说。”我说到。
就在这时,蹲在车旁的那几个小黄毛中的其中一个突然跳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拿出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注射器就吵着姐姐扎了过去。他的动作太快了,就连我也没反应过来。当我反应过来要做出行动的时候,那个黄毛拿着注射器已经快要刺向姐姐了。这时候上去拦已经晚了。我也顾不得别的了,我直接扑向了那个行李箱,用身体去躺著那个黄毛刺向姐姐的注射器。
我就感觉后背一疼,然后就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后背游遍全身,然后我看东西开始变得模糊,同时我也觉得应在我眼中的光鲜越来越刺眼。我知道这是我的瞳孔在放大。我想转过身起来,但是我发现自己已经软趴趴的趴在了箱子上,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了。但是我的听觉却变得异常的灵敏,我能清楚的听到周边发生的事情。我听到了父亲上前把那个黄毛踹开并咒骂的声音,还有三叔老叔他们过来扶我,别叫我名字的声音,但是我却无法回答,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和表达能力。
而就在此时,突然我感觉身下传来一股推力,我明显的被推翻了个个儿。由刚开始趴着的姿势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我的眼前是一片白,我听到了父亲他们的惊呼声,还有姐姐的嘶吼声,接着是那几个黄毛的惨叫声。
突然一股莫名的暴躁感从我心里窜起。我觉得听着这些声音特别烦躁,越听越烦躁,越听越愤怒。这一刻的我恨不得毁灭全世界,毁灭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但是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我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被这种烦躁感所操控。但是我发现这种烦躁感越来越难以控制,就当我快要控制不住而暴走的那一刻,突然间从我的小腹下三寸的位置涌上来一股清凉的感觉,这种感觉一下子平息了我脑海中的所有愤怒。这时的我感觉自己特别的疲惫,然后不知不觉的就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梦见了一个有着非常美丽的银白色头发穿着一身绿色衣服的女子,但是无论我怎么看也看不亲,这个女子的面容。我只是隐隐的看到她有一对和正常人不一样的耳朵,那双耳朵和西方传说中的精灵The耳朵有些相似,都是略微尖尖的和正常人不一样。
就在我昏睡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爸他们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私人医院。这家私人医院是我三叔手下的势力创办的私人医院。在医院里医生给我和姐姐做了全面的体检。但得出的结论是姐姐已经是死人啦,而我则是被诊断出感染了一种未知的病毒。这种病毒和HV一样都会大规模的破坏人体的免疫系统。而这时候我爸他们也已经把这件事儿才出了个七七八八。
“妈的,老子不出山还真以为老子拿不动刀了现在!欺负人都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沉寂了这么多年,龙门也该出山了。”我爸掐着腰气愤地说道。
“老二你真打算让龙门介入?”三叔问道。
“废话,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帮人是什么目的,但是既然他们动了老子的亲人,那么老子也绝对不会和他们妥协。妈的敢动老子亲人,别让老子找出来他们是谁?要不然老子保证把他们家祖坟挖了!”到这时候我爸已经气的不行不行的了。
我醒来之后,看到的就是医院的白色房顶还有吊瓶,听到的声音就是旁边传来监护仪的滴滴声。我发现我的视力和听力变得比以前强了很多,因为我发现我能看清窗外树上的叶子上的纹路。那树上的那一片叶子离我的距离超出了20米。而我更是能听到从四周传来的嘈杂的说话声虽然不大,但是说话声很多。
“小寒你醒了!”老爸激动的声音从我旁边传来。我扭过头就看到老爸坐在床边有些激动的看着我。我扭过头冲着老爸裂开嘴笑了一下。
“我姐怎么样了现在?”我问到。
“你放心吧,你姐的事儿我已经都知道了,把给你姐安排了单独的存放地点。”
“哦,知道了。我躺了多少天了到现在?”我问到。
“你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躺了得有两个多礼拜了,你昏迷的头一个礼拜烧的最厉害的时候都达到了44°。从前两天开始,你才一点儿一点儿的退了烧。大夫说你干啥了类似hⅴ的病毒。但是还不确定,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睡了两周嘛,我感觉就是做了一个梦啊。”我喃喃地说道。
“做梦,你在梦里梦见的什么呀?”父亲问道。我估计他可能也是现在不知道问我什么好,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话题问道。
“梦里我在梦里梦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有着一头银白色头发的女人。对了,他还有一双和正常人不一样的耳朵。就好像西方传说里面的精灵一样。但是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我回忆着梦中的经过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当父亲听到我说梦里梦见的那个银发女人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然后又很快速的恢复了。这就让我感到奇怪了,通常来说,像做梦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引起我父亲这种波澜不惊的人的表情变动的。那么如此以来我梦见你的那个银发女人整不好是确有其人。而且我爸绝对还认识那个女人。
“爸,你找几个人去裕华园小区13号楼三单元501室搬家。既然现在我姐的事儿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就不用单干了。你找人到我说的地方去把那儿放着的我的行李和那台冰柜搬走。既然那些人已经能找到那里,就说明那个地方现在不安全了。”我说到。
“不就是一点儿行李和一个冰柜吗?大不了咱不要了。”老爸颇为不在意的说道。
“那台冰柜我花了5000多买的,还有我的电脑啊什么的也都还在那里。”我说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你三叔和你老叔,他们带着人去给你搬家。”老爸无奈的说道。
“爸我饿了。”这时我捂着肚子说道。
“行,你想吃什么?跟爸说爸去给你买。”
“嗯,我现在别的也不想吃。要不你就买几屉包子回来吧,要肉的。另外再要一大份小米粥,最好是加了糖的。”我说到。
“行行行,我这就去安排。”老爸说着起身离开了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我这时候松了一口气,因为现在姐姐的事儿不用我一个人扛着了,我也能放开了的干了。之前我一个人的时候还有很多的顾虑,就比如说之前姐姐被人掳走。现在有我爸他们看着我姐我也不用再操这份心时刻提防了。现在的我说实话真是敢放开了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