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叫他们离远点。”霍赤雀手牵锁在公仪瑶脖子上的锁链说道。
“啧,我堂堂魔教圣女,居然在这里为别人做牛做马……”
自从之前上官鸣诏赶到,公仪瑶就不再是二人的对手,反而被霍赤雀擒拿住做了人质,这时三人正在一个马车上赶路。
“呐呐呐,大姐姐,你可不可以再变一个啊?”上官鸣诏总是绕着花开彼岸,自从上官鸣诏知道霍赤雀手里拿到是神剑后就一直眼馋,天天围着花开彼岸转。
“真是的……”十罪灭祭看到这幅情景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同样都是剑,为什么一个人人喜爱,一个人人唾骂呢?”
“喂,赤雀,”花开彼岸终于忍受不了了,“可不可以让那个小丫头安静点……”
“啊,不好意思,你就忍忍吧,毕竟她也算是同伴了。”霍赤雀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
“真是厉害了,原本只是以为你是个流浪天涯的普通剑客小鬼而已,没想到居然拿着一把神剑和一把邪剑。”上官鸣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话说持有邪剑的人是邪恶之人,而持有神剑的人是正直之人,那你是什么?阴阳人?”
霍赤雀没好气的说道:“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像是阴阳人吧……”
说起来霍赤雀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自己同时和邪剑神剑完全对立的剑签订契约,自己用尽所有方式把登天楼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有相关的记录,难不成自己是这千古第一人?
“喂喂喂,上官,你知不知道过去曾经有没有也和我一样手持邪剑和神剑的人啊?”
“虽然我对这方面不太熟悉,但是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
“那么我就是这千古第一人喽?!”霍赤雀忽然兴奋了起来。
“真是小孩子气啊,”上官鸣诏托着腮,时不时打一个哈欠,“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在你之前的都死光光了,死前没留下一点记录。”
“不要突然说得这么恐怖好不好?”
就在几人谈话间,不知不觉就到黄昏了。
“啊,前面正好有家客栈,我们就去那里打尖吧。”上官鸣诏甩了甩马鞭,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抱歉了,我不会驾驶这种东西……”霍赤雀一脸歉意,由于平日里他都是待在世安王府,最远也就到过城外的破寺庙内,完全没机会摸到马鞭。
“没关系,”上官鸣诏毫不在意,“不过不会驾马车也就算了,你不会连马也不会骑吧?,那可是很丢人的哦,哈哈哈哈。”
“………………”回答上官鸣诏只是霍赤雀的一阵沉默。
“我就随口一说而已你不会真不会骑马吧……”
“我不会骑马真的是对不起了……”霍赤雀一脸忧郁,看上去像是刚刚经历感情的挫折一样。
“呵呵呵,还真像小孩子啊,”上官鸣诏莞尔一笑,不过此刻她的内心却考虑了不少东西。
“持有邪剑和神剑,明明只是风尘仆仆的打扮一路走来却出手阔绰,而且在此之前在江湖上却从未有过传闻,可偏偏又与那位世安王府的赤雀郡主同名,”上官鸣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
就这样三人又是住进了同一件屋子。
“我说,你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吗,怎么会和男人住一个房间?”公仪瑶忍无可忍了,一路上她一直被霍赤雀欺负,就算想要还手也立刻被挨手刃,没想到她居然还要与霍赤雀住同一间屋子。
“人质没有选择的权利哦,”霍赤雀有条不絮的打好地铺,“况且我们两个也是为了防止你逃跑也才这么做的。”
“话说……”上官鸣诏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一直以为魔教圣女一般都是很淫荡水性杨花的那种,她怎么……”
“谁淫荡了?”公仪瑶红着脸争辩道,“我看你才是淫荡呢,居然恬不知耻和男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背地里肯定不知道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
关于这件事情霍赤雀也稍微回忆了一下,他的记忆中公仪瑶给人一种威严的冰雕美人的感觉,神圣不可触犯(虽然被他触犯了)但现在的公仪瑶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沙雕美人嘛。
“喂,沙雕美人?”霍赤雀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你说谁是沙雕啊你这混蛋!”因为公仪瑶真的打不过霍赤雀,所以只好言语威吓加上各种行为动作,看起来真的十分符合“沙雕”这个形容词。
上官鸣诏摆出一副嫌弃的眼神,“虽然脸长得不错但是行为举止简直就和猴子一样。”
“非常中肯的评价呢。”花开彼岸也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十罪灭祭也出来掺和了一脚,“有一说一,确实。”
公仪瑶咬牙切齿的说道:“等我脱身了,我一定会回来让你好看的!”
霍赤雀平平淡淡的说道:“哦,记得到时候多买点胭脂。”
“买胭脂干嘛?”
“不是你让我好看的吗?不化妆怎么行?”
公仪瑶眼睛惨淡无光,她肯定确信霍赤雀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是在耍自己。
“还是趁他们睡觉的时候逃吧……”公仪瑶只好等待着那个时机出现。
“喂,我突然想起个事情,”上官鸣诏说道,“万一她趁我们睡觉的时候跑了怎么办?”
“有一说一,确实,”霍赤雀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那你说该怎么办?”
公仪瑶彻底绝望了,她感觉眼前的两个人简直就是她的天敌。
“我不会要给他们两个做牛做马一辈子吧?!”就在此刻,公仪瑶心中充斥着这种绝望的想法。
最后三个人都睡地铺,霍赤雀和上官鸣诏在左右,公仪瑶在中间,霍赤雀还把锁链缠在自己的手臂上,有备无患。
公仪瑶就这样夹在二人中间带着不安和难受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晚上,就这样,公仪瑶的受苦之旅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