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着凯瑟琳低头沉思,龙宇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你……咋了?”
“赢了坐王位,输的滚蛋。”凯瑟琳自嘲的说道:“我不禁想起了我的那四位尊王,不知道他们现在掌管的魔界是何等的样子。”
“这天下还是得一个人去管,他四个人估计还没你一个人管的好呢,他们四个抢地盘估计还得打!”
“是嘛……看来魔界又要生灵涂炭了。”凯瑟琳长呼了一口气,双眼暗暗无光,慢慢道:“我感觉到有一大批军队马上要经过这座山,你要不要再去躲躲?”
“不用了,我看到了。”龙宇走到山的悬崖边,指着远处的长长的好似龙蟠一般的火把灯光,道:“两军会师,大战一触即发!”
将近一个小时后,几千人的军团开进了偌大的豹族总寨,顿时里面灯火交映,龙宇独自一人走了好远的山路回来,门口的守卫看着风尘仆仆的龙宇,都是一脸的不解,而此刻的总寨道路上已经摆满了一条长街的食物,士兵们密密麻麻的蹲坐在路边吃着族人送的慰问食品。
就在龙宇看着他们发呆时,娜迪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龙宇哥哥,你去哪里了?”
“我……我……额……大便。”
“咦~好污!”娜迪拉捂着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也不用这么久啊。”
“我……便秘!”
“咦~好污!”
“你哪儿学来的这个词?”龙宇感觉这个词好耳熟,颇像是现代世界的词。
娜迪拉却道:“你知道吗,我见过阿丸达族长的女儿了,她叫做阿萨琪。那个在北部族寨救回来的的孩子叫做阿萨辛,是阿萨琪的弟弟,而阿萨辛是阿瓦达族长第五个弟弟的儿子。”
“哇,好混乱啊。”龙宇假装不懂的说道:“那你现在这是……”
“阿萨琪小姐带我来参加篝火晚会,顺便找你一起,咦,那就是阿萨琪小姐,你看。”龙宇闻言看向了娜迪拉指着的方向,果然,不远处,一个身上披着黑色薄纱长袍的女子正悠然的走来,她的步伐很是优雅,看起来像个贵族。
不过龙宇对她不是很感冒,毕竟蓝皮豹纹,这么重口味的他暂时还是接受不了的。
“阿萨琪小姐,这就是跟着族长一起回来的龙宇。”
“他就是你的爱人?”闻言,阿萨琪看着一表人才的龙宇,不禁叹道:“果然是风度翩翩,你们密林之外的人怎么都这么俊美啊。”
龙宇没被拍马屁的话给噎着,倒是那一句爱人把他吓到了,他看着娜迪拉奇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我受伤了,你抱着我好久,我醒过来你就跟我求婚,然后把我摁到……”
“啊呸!你什么时候开始牛逼满天飞了!”龙宇闻言吓得差点岔过气去。
“我也是说着玩玩嘛……”娜迪拉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道:“可是你确实是把我给……”
“打住………我只脱了衣服,没干啥……”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边上的阿萨琪奇怪的说道:“在我们豹族,只要男子脱了女子的衣服,就要为她一生负责,女子也要下嫁给他,做他的妻子,这很正常,龙宇先生,你这样的行为与流氓幽幽何异?”
“我去……”龙宇摊了摊手,道:“好了,别说了,咱么吃饭去吧。、”
说着,他直接一个人转身走进了木屋,木屋门外的士兵朝着他鞠躬道:“龙宇大人。”
似乎是士兵的声音格外的响亮,龙宇一进去,正在寒暄的众人就齐刷刷的看向了他,阿丸达立马拉着龙宇对所有人说道:“这就是龙宇大人,实力超凡。”
“不知比起大哥是怎样?”一边一个平头穿着铜甲的豹纹男子问道。
“这位就是我的三弟,阿坤达!”阿丸达立马介绍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实力一般般吧,不过你家大哥可是被我给……”
“我们用尽全力,大战几百回合最后还是打了个平手。”阿丸达立马插话道,同时龙宇一愣……
不过龙宇立马感觉到阿丸达这是为了挽回面子同时告诉人家自己找了一个帮手,这下面对毒蟾族可以毫无压力,顿时点头道:“没错没错,这阿丸达族长真是厉害,我差一点就输了。”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阿坤达也是连连的点头:“有大哥和龙宇大人坐镇,我们定可一雪前耻,可惜了,五弟没能活下来。”
“五弟之子阿萨辛活下来了,正在接受治疗,总算是给他留了个后!我膝下只有女儿,而你……年轻的时候玩的女人太多,然后导致终生不育……”
“咳咳咳咳……大哥,龙宇大人还在呢。”闻言,阿坤达立马不停的咳嗽道。
“哟,让龙宇大人见笑了。”阿丸达笑着道:“总之,族长之位传男不传女,阿萨琪是女孩子,你又没孩子,所以,我决定未来传位给阿萨辛!”
“好!大哥英明。”
龙宇在一旁也是点头,心中暗道:“这阿丸达虽然傻,但是心还是挺好的。”
就在这时,娜迪拉和阿萨琪也走了进来,大家也是一阵的介绍与寒暄。
很快,族人们端着一盘盘的烤田鼠,烤野猪,烤羚羊等菜走了进来,将菜摆在了桌子上,所有人都纷纷入座。
大家吃着菜,喝着豹族秘制的……白酒,当然龙宇喝起来感觉有股尿骚气。
中途,豹族女子进来舞蹈,龙宇也是应和着给了点掌声,他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看表演,看那阿丸达的表情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压力一样,但是龙宇却是听到了山顶上的对话,有一个极其了解豹族的人在毒蟾族做军师,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豹族的所有弱点都在毒蟾族的手里,更何况那个军师很可能就是豹族上一任族长的四儿子,也就是阿丸达的弟弟,由此可见,一个差一点会成为族长的人,对这个总寨是多么的了解,哪能如此疏忽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