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很正常,这事我们以前也做过,昨晚的事情,不代表什么。”他平淡地说着话,一字一句波纹不兴,最最最伤害人心。
浣浣默默地看着地面,不做声。
“晚上记得过来。”
“好。”
……
挂断电话,浣浣心头仍是萦绕着他刚才那句话,心里头一点一点的难受起来。
有同学经过她身边,看了她一眼,低呼起来,“这位同学,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看校医吧?走——”
浣浣摇头。
“走吧,校医室离这里也近,不舒服去看看。“
浣浣拒绝,“不用,我只是一时被沙子迷了眼。”
沙子迷了眼会哭成这样子?而且脸色还这么难看。
那位同学奇怪地又瞄她几眼,也不勉强了。
本来就是不认识的,本着同一所学校,才会想要给予帮助,但是对方不领情,自己也不必太过热心。
“不舒服就去看看吧。”不放心地交待一句,那同学走了。
浣浣为她这句说话鼻子泛酸。
身体不舒服可以找医生,那心不舒服呢?她应该找谁?
……
她没有找任何人,倒是韩越找上门了。
宿舍长见浣浣中午饭也不吃,回来之后就无精打采地爬上床睡觉,便打电话韩越。经过无数次的打交道以及占便宜之后,韩越成功地取得宿舍长的认同,现在宿舍长不单单是宿舍长一职,同时还担任着韩越的私人眼线。
韩越知道后,第一时间赶到学校。
在宿舍长左手抱着一盒进口巧克力,右手挥着小手绢,目光透着浓浓的“我家有女初长成,巧克力换来一盒盒”的感激与不舍之下,浣浣半推半就地被带出宿舍,美其名曰,整天到晚都呆宿舍人会发霉,尤其大病初愈的人,更应该多出去走走。
昨晚,浣浣以为他们已经说清楚了。
毕竟分开的时候,韩越并没有坚持送她,怎么今日又找上门了。
车子开在马路上,浣浣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突然就想到她的学校比较偏僻,韩越很忙的,几乎固定的抽时间专门从市区过来,就为了看她,太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