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为常来这里,和陆雅算是老相识了,见状意味深长地说道:
“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尊重,无论贫富尊卑。尊重别人的同时,也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也许你现在觉得比别人优越一点,但并不代表你自己就比别人高贵多少!算了……,给我们安排腾龙阁包间吧。”
“是,是!杨老板金玉良言,陆雅谨记在心。请各位贵宾楼上请!”陆雅垂眉低目,态度甚恭!
见陆雅认错态度甚恳,夏辰沒再说什么。带着众人来到腾龙阁包间。
服务小姐递上菜单,夏辰先请杨大为夫妻点菜。两人接过菜单,各自点了几道菜式。接着夏辰又让工人师傅,每人都点上几味自己爱好的菜。
最后夏辰又补充了许多的莱肴,并特意要求份量上足一些。他知道这些人整天干的都是体力活,饭量自然就大了一些。多点一些莱也能让他们吃得饱一些。
酒水夏辰点了两瓶茅台、两瓶红酒,以及几箱啤酒。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这就叫海陆空联合作战!
夏辰也是难得热闹一次,在众人的气氛感染之下,开怀的和众人拼起酒来。
杨大为久混商场,自然是有些酒量。而这些工人也多是豪爽之人,个个都有几分酒量。难得遇到这样大方随和的东家,他们个个放开了约束,一时间轮番向夏辰及杨大为轰炸而来。
在热烈的气氛中,夏辰也是非常兴奋。众人的敬酒,他是来者不拒,白红黄通吃,几轮下来己是喝了多少。
虽说这区区酒精尚且醉不到夏辰,但十几瓶啤酒入肚,倒是让夏辰有了去洗手间的欲望。他不好意思地向众人告退一声,起身走出包间。
在洗手间方便之后,顿感全身轻松了许多,甚至惬意地长吐一口气,洗了把手后走出了洗手间。
“甜甜姐,你怎么在这儿?”夏辰一抬头,正好看到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沈甜甜。
“辰弟弟,是你呀,这么巧!”沈甜甜见是夏辰高兴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甜甜姐,是不是有什么难解之事?”夏辰看到沈甜甜的眉间似乎带着强颜欢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唉,别提了,燕一诺和他的父亲燕天南,在这个酒店宴请我们全家,说是什么提亲宴。这不,我借故躲在外面。”沈甜甜叹了口气。
“你不同意你父母难道还能逼你吗?”夏辰不解地问。
“燕天南在东海新城开发区买了一块地皮,我父亲很想在那里建个大型超市。燕天南借此提出,只要我做他们家媳妇,这块地无偿转让给父亲。所以,父亲动心了。”沈甜甜愤愤然。
“甜甜姐,你放心。这事我替你摆平!”夏辰无不自信地道。
“那姐姐就先谢过辰弟了。等会我们一起进去,就说辰弟是我的男朋友……”
…………
东海大酒店的龙凤阁包间,两家人围桌而坐,一边饮着酒,一边气氛热烈的交谈着。
上首之位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只见他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明目,鼻直口正,非常俊朗有精神。
脸上常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甚是温和,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敢轻视。此人就是沈甜甜的父亲沈天宇。
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看上去端庄秀丽,气质优雅高贵,想来年青时也是一位十足的美女。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脸色略显苍白憔悴。
她就是沈甜甜的母亲方雪梅。她的下首空着一张椅子,想来是沈甜甜的位子。
另一边,靠近沈天宇而坐的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双眼之中寒星闪烁,两条弯眉浑如刷漆。虎背熊腰,甚是魁梧,举止之间显得豪放不羁!他叫燕天南,也是名震东海的知名人物。
他的下首坐着他的妻子周诗韵。周诗韵也是相貌姣好,丰满富态。
再往下就是燕天南的儿子燕一诺了。今天的燕一诺己不复往日的嚣张跋扈、风流洒脱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心不在焉。时而眉头微蹙,时而低头沉思,忧思之色尽显无疑。
这一桌酒席,是燕天南特意宴请沈天宇全家的。名义是和沈天宇共同商量,关于新城开发区的那块地皮转让事宜,实际上是想确定两家的亲家关系。
燕沈两家同是东海的大家族,又都经商,自然是常有来往,交情虽不算亲密深厚,但也绝不是泛泛之交。
燕一诺一直爱慕着沈甜甜,曾数次表白都遭到拒绝。上次在滨海大酒店,他差点和沈甜甜生米煮成熟饭。
后来却巧遇夏辰经过,在他临门一脚前,救下沈甜甜。并对他施以惩罚,让他自那以后,再也做不了男人之事。
虽说那天的事他脑中一片空白,但心中的那份执念让他对沈甜甜仍不死心。心中甚至在幻想,自己如果能得到沈甜甜,自已的难言之隐兴许会不治而愈呢!
燕天南就一宝贝儿子,对他的要求总会千方百计地满足。儿子爱慕沈甜甜的事,燕天南自然是知道的。两家门户相对,沈甜甜又聪慧美貌,燕天南夫妻也是非常喜欢,认为是儿媳的不二之选。
儿子追求沈甜甜,在心中他们是非常支持的。这不,他摆下这桌酒席,并用那块开发区的地皮做筹码,就是希望沈家能应下这门亲事。
这时,只见沈天宇笑容满面地举杯向燕天南说道:“燕兄,谢谢你的宴请,还忍痛割爱转让那块地,我们夫妻非常感激燕兄的盛情。你就开口价吧,我决不还价!”
“哈哈哈!沈兄说笑了。那块地皮就是我燕家送给沈家的聘礼,你让我开价,岂不是开玩笑了吧。以后,沈甜甜嫁到我们家,我们两家就更亲了,沈兄你说是吧?”
”燕兄的一番心意我心知肚明,但问题的重点还是在于沈甜甜。不过请燕兄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劝劝甜甜,让他接受燕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