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源气,乃天地初开时所蕴含的本源之气,当然会神奇无比!
如果体内的能量全都锐变成源气,那时绝对有难以想像的神奇。师父曾多次羡慕地说,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师父得到这部功法,尚未研究透彻就落难了。在被困的几千年内,他终把这部功法研究个透。原来,想修习它,必须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一旦体内有其它能量,就无法修炼这部功法。
师父多次慎重地叮嘱他,千万不能向外人透露此功法,那怕是亲人也不行。师父严肃慎重的态度,让夏辰隐隐有种感觉:兴许,师父就是因此而落难的!……
思量间,天己经大亮了。
东方山水一色处,一轮红丹丹圆日冉冉升起,露出万道光芒。
回到医馆,给四位病人复查一遍,又到药柜拿了十余味药材,接着就回到小楼的卧室。
上次的三种药丸,己销售一空,夏辰计划再各炼十瓶,放在药店柜台上销售。不过这次他准备把美颜丹和强肾丸这两种药,价格上上调一倍!
他给出解释是:上次的药品只是广告试售,所以价格偏低。以后这三种药品,同样不保证价格!
一天的时间,除了吃饭他一直呆在卧室内炼药。到晚饭前,他终于把三种药丸赶制出来。
夏辰站起身,惬意地伸展了一下四肢,转身走出了房门。
……
时间很快又到了星期六,夏辰坐诊的日子。
夏辰身着长袍大褂,精神饱满地坐在条桌后的太师椅上,凝神静气,垂眉闭目,严然是一幅世外高人的模样。
李玄父女静静地坐在一边,他们都想现场观摹夏辰施展妙手神枝,希望从中有所进益。
上个星期来诊的病人,都健健康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他们感受到了经过夏辰的治疗,身体不一样的状态。
临走时,个个感恩不尽、连连致谢。并且每个人都留下了名片,以及家庭地址,诚恳邀请夏辰去做客。
唐保国表现更甚,并承诺夏辰但有所求,必力尽所能!并告诉了他在东海市的儿子唐清政的联系方式。表示有需要可以找他。
对于唐保国的示好,夏辰微笑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
八点刚过,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一位年约五十,精神烁烁的壮汉背着一少年走了进来。
夏辰一眼看出这壮汉远非平常人,在他的体内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这力量和自己有所不同,但绝对是修炼而得。夏辰有些好奇。
壮汉把少年放到桌前的椅子上,向夏辰一抱拳:“夏神医,还请援手救救犬子吧!”
夏辰这才得以看清楚那少年:只见他面黄饥瘦、精神颓废,眉头紧皱,似乎在忍受着剧烈疼痛。
夏辰从少年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那壮汉问:“不知你如何称呼?”
这样不带敬称的问话,多少有些失礼。不过夏辰不精于人情世故,言行处事全凭于心,他并没意识到有何不妥。
好在壮汉整个心思都在儿子的病上,闻言答道:“我叫叶慕白,东海叶家家主,犬子叶凡。”
叶慕白?李玄平静的神色顿时起了波澜。这位古武世家叶家家主,自已虽未见面,但也有所耳闻。传言他非常神密低调,从不惹事,但从不怕事!
相传有位非常有身份的富豪,不知何故招惹了这位,竟被他一拳打进医院,住了半年才治好。事后,这位富豪动用了不少关系,不但没有找回面子,最后反而上门求饶赔礼才算完事。从此,这位叶慕白就成了最不可招惹的人!
不曾想这位牛人,竟来到自己的医馆。
相比李玄,夏辰神色倒是如常。别说他并不清楚叶慕白是谁,就算是知道,一个世家家主还不至于让他在意。
只见他平静地“哦”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但令郎情况特殊,我先给他诊脉,其它视病情而定。”
“好!那就拜托夏神医了!”叶慕白有些紧张,也非常期待。
儿子发病以来,他跑遍了各大医院,也请了很多名医专家,别说治好儿子病,竟然是连病情都查不清楚。绝望之迹,恰巧碰到容光焕发的南宫平。
他和南宫平也是世交,南宫平身患癌症他是知情的。此时南宫平那有半点像有病之人!细问之下,他才知道了夏神医这位少年传奇!
此时,夏辰正在给叶凡诊脉。三指搭上脉门的同时,神识也探入叶凡体内。细细探知之下,夏辰“咦”了一声,露出奇怪的表情。
少顷,夏辰收回手指,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叶家主,令郎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下蛊了。我不想治,你们另请高明吧!”
“下蛊?”
叶慕白和李玄同时惊叫起来!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外。
“夏神医,我知道你可以治好儿子的病,只要能治好儿子,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了!”叶慕白急切地说。
夏辰是治好儿子的唯一希望,他总能放弃!而且他是说不想治而不是治不了,这足以说明他有把握治好。
“叶家主,不是条件的事,也不是我不愿治,而是我不愿沾上这因果!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这……”叶慕白沉默了,夏辰的话他当然明白。儿子被人下蛊,肯定是有人别有用心,而夏辰病好儿子的病,自然就惹上了是非。再说了,有能力下蛊,岂是泛泛之辈!夏辰这样做无可厚非。
可就这样放弃儿子,他当然做不到!
“夏神医,我知道这强人所难,但为了儿子我顾不上更多了。只要你肯救治,算我欠你一条命!日后只要你有所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我们一家当你是永世的恩人!
我知道你需要珍稀药材,而我叶家尚遗有祖上传下的一小块药田,事后我带你去看看,你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拿走。那怕整个搬走都可以。”
叶慕白说罢,竟双膝一曲,就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