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啸天见状,伸出手,刮了一下陈晓雅的鼻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又见到了曾经纠缠过你的人?还是谁欺负过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帮你教训他让他马上跪倒在你面前。”
“扑哧。”一声,陈晓雅笑了出来,凝视这个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男人,那双眸子释放迷人的笑意和深情,笑道:“你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老公,以后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别动不动就说这些话。”
“呵呵。”杨啸天看着陈晓雅这双魅惑的眸子,微微一笑,一只手揽住陈晓雅的细腰,笑道:“我的世界,一切都由我做主。”
说话间,杨啸天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坚定的信念,让陈晓雅瞬间感觉到了杨啸天身体释放出来的那种霸气,她知道,杨啸天是想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一切都由自己做主,可这谈何容易?
今天晚上的聚会是红色家族的几个老家伙举行的,而这个庄园,在今晚,已经被军队接管,针对这附近的进行了管制,任何人没有这次的邀请函,是不得靠近这一个敏感的区域的。
今天的聚会,是华夏的所有权势家族人物,杨啸天自然不会穿得太寒碜,关键是今晚也没有必要刻意低调,否则杨啸天根本不介意穿着这身陈晓雅精心挑选出来的礼服来参加这次聚会,在陈晓雅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杨啸天看着怀里睡梦中的那张中性容颜,杨啸天苦笑不已,心里想着今天的聚会,一定要在聚会上锋芒毕露,展现出一种枭雄的气质,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开孤独家那难以展开的局面,想到这里,杨啸天喃喃自语道:“希望我的决定不是错误的。”
当杨啸天穿上这套有着名设计大师亲手裁缝的白色西装,这一刻的杨啸天不再是那个玩世不恭的混混了,就好比一个饱腹文学的学者一般,身体释放出来一种文气,可在这种文气的流露同时,那种阴森而邪恶的淡淡笑意,在杨啸天的脸上呈现出来。
而今天的杨啸天,他是以一个杨家少爷和杨家继承人的身份参加这次规模空前的巨大聚会。
在他们进入庄园之后,那杨家的庞大队伍让整个庄园的人都骇然,当抱着陈晓雅的杨啸天走出价值不菲的车子时,一个个肃立在车外的彪悍黑衣人每个人眼中绽放疯狂的炽热,这些人都是杨家这些年秘密培养出来的护卫队,每个人都有辉煌的过去,也是杨家的绝对精英。
杨啸天相信今天鱼龙混杂的聚会一定会有很多让他作呕的景象,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品位的女人和男人都是稀有品种。
格调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气质,奢侈并不能代表格调,就像处~女不能代表纯洁、妓~女代表银荡,杨啸天轻轻拍了一下那副赋予他足够儒雅气息的白色西装,虽然有些不适,但是为了计划能够成功,杨啸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他的眼眸充满了对今晚聚会的期待,身边的陈晓雅同样闪烁着异彩。
如果说穷人爱养孩子,中产爱养猫狗,那么富人则爱养奢侈品,比如全球限产的腕表,比如比黄金还要珍贵无数的香水,又或者游艇、私人飞机。这没有什么好反感恶心和深恶痛绝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幽默就是喜欢黑色,不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爬到金字塔的顶端,你和你的后代永远只能够仰视别人。
这座庄园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异常的耀眼,灯火辉煌的庄园门口停满了名车,都算是华夏的名流,今天也很难见到这样的场面,一个个容光焕发,能够被被这些老家伙邀请,算是一个不小的荣誉了,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参加这样的一个聚会,巴结了多少人,托了多少关系,可依然参加不了这样的聚会,这是一个身份象征的聚会,如果你没有身份,就算你的财富可敌国,也参加不了这样的聚会。
华夏人喜欢面子是遗传千年地好习惯没什么好拿遮羞布遮遮掩掩的,这也算是激励低端群众奋力向上爬的一种动力源泉,可在这里,只有身份
陈晓雅的出现,成为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一袭尽显完美曲线地墨绿色晚礼服,轻柔妩媚的下摆,肩部的蝴蝶结装饰更加突现女人的娇媚。
依旧没有化妆,但是精致绝美的脸孔和稍微冷漠的气质让在华夏美名远播的她,霎时间成为焦点中的焦点,当她走入庄园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情不自禁不约而同的鼓掌欢迎这个今天聚会的美丽一觉而喝彩,可谁也不知道,这位迷人的女人,到底是谁而更让他们心里疑惑不解的是陈晓雅身边的这个男人杨啸天。
“他到底是谁?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该不是是托关系来这里的吧?原来没见过。”
“嗯是有些面生!不过这男人气质非同一般,我看并非普通人。”
“你们眼睛瞪大点,记住此人,他叫杨啸天,是杨家的大少爷。”
“什么。”
“你说什么他他就是杨啸天。”
杨啸天一路走过,听着身边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个阴森的浮线,杨啸天牵着陈晓雅的手走入庄园的时候,今天正式穿着的杨啸天顿时成为挤满名人的友善的更大焦点,这固然和身后的杨家护卫有关,六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左右护行着杨啸天和陈晓雅的一路走去,不过杨啸天本身的超然邪魅气质才是让他迅速被众人认出的主要原因。
窃窃私语地军政界、商界和红色家族的人,以及黑道枭首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个最近一段时间来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青年,甚至没有人敢大声讲话,喧嚣的庄园大厅,忽然间奇迹般安静了下来,原来没注意杨啸天的人也开始问边上的这个貌似轻狂嚣张的家伙是谁。
陈晓雅冰冷的水晶眸子没有一丝感情的望着这些各色表情的人,眼睛里没有面对无道的哀怨、忧郁和天真,只有轻蔑和寒冷。
“少爷老太爷有请。”就在杨啸天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杨啸天的身边,在杨啸天耳边低声说道:“就在旁边的那个房间。”
“哦。”杨啸天眉头微微皱起,问道:“带我过去吧。”
“好的。”那个壮汉点点头,恭敬地对着杨啸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低声说道:“少爷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