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者正是华平。
凌渡道:“好,为华将军擂鼓助威!”
华平一催坐下赤焰火目驹,提大镗,带五百精兵从出城外,来到那鞑将的马前,那马见了华平,先萎了三分,都有点哆嗦。
那元将也觉得华平身上带着一股煞气,便问:“呔!来将通名报姓!”
“我乃御前从四品上带刀护卫,大明东厂总司房,扫北五虎上将之首,华平华怀孝,有一个小小的绰号叫紫睛俏白泽,你是谁?”
“哈哈!我乃鞑靼大将军,此军大元帅海里木之弟,我叫陌利江!娃娃!拿命来!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说罢,陌力江举大枪催马刺过来,华平也是一催马,大镗从下往上起,大喊一声:“开!”
“嗙!”两种兵器碰撞在一起,声音震耳欲聋,华平知道这人膂力过人,这一下便使了六成力,只见陌力江接完这一下后,觉得五脏六腑不好受,虎口发热,大枪险些拖了手。
二人冲锋过凳,拨转过马头,这此又是陌利江先动手,他冲着华平喊到:“娃娃,你好大的力气!那你就接我一下实凿吧!”
说完,他轮起大枪当棍使,照着华平就砸了过来,华平冷冷一笑,心说这样我不好杀你,先给你来个好瞧。
他一催马,大镗还是从下往上起,但这次是转着上去的,大喊一声:“撒手!”
刹那间,陌力江的打枪就撒了手,飞出几丈远,二马一过凳,华平用凤翅镗的翅膀横着一扫,直接就把陌利江的脑袋挑了下来。
两边阵中,明军的元帅凌渡高兴地差点没从城楼上摔下来,而鞑靼的大帅海里木看见弟弟被杀,差点晕死过去,狠狠地瞪着华平,道:“拉弥合、皮答答、亚杜、摩戮!你们四个一起上,给我杀了他!”
四人一接令,马上催坐骑奔向华平,这四人都用的是枪,嘴里骂骂咧咧地扎向华平。
凌渡此时心已经到了嗓子眼,心说四人都已过来了,华平为什么还不出手。
眼看四杆枪都快到了马的面门,华平紫眼一瞪,轮起大镗就往下砸,“哐!”四条枪有三条被砸弯,皮答答和亚杜直接来了个人仰马翻,华平用镗翅一扫就收了他们的命。摩戮被震愣在马上,华平用镗尖直刺他的咽喉,摩戮当场被挑于马下。
拉弥合吓得亡魂皆冒,催马就要跑,华平冲上前去,那大镗使劲往下砸,拉弥合想用枪往外封,那哪封得出去,大镗和枪一起下来,连人带马一勺烩,人死马塌架,打成了肉饼相仿。
城楼上的众将官又惊又喜,凌渡看时机成熟,挥大令全军出击,由于华平连挑五将,明军士气大涨,士兵以一当十,把鞑靼军杀退了三十里,一直打到鞑靼的边关花叻城下。
“怀孝,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今天真神了,来来来,记一大功!”凌渡说到。
“哪里哪里,都是侥幸,”华平谦虚到。
“好了,各位,”总监军华阑说,“据咱家所知,这花叻城是易守难攻,进去之后是大片啊平地,旁边还有几栋楼,全是机关消息,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只有在里面破坏了总闸才能使这些机关失灵,但是,我估计这是不可能的……”
“总监军大人,不必担忧,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