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看着点,别碰了。”
“这个这个,往门梁上面挂,别挂歪了了啊!”
“你们几个,把这儿搭上。”
“稳着点稳着点,四个角一定要对齐了,要不然下不去啊!”
“诶!你看着点,把瓶子碰到了你配得起吗?!赶紧过来,看见那四个角了没有,每一个都得绑上麻绳,赶紧地办去!”
“少爷,我累。”
“少爷,我困。”
“少爷我腰疼………………………”
这三个人分别是小红小花和杆子,他们三个忙活一天了,眼看就到傍晚了,才把练武的擂台搭好。
华平看着这三个人真是哭笑不得,指着杆子打趣道:“我说,她们两个就算了,你可是陪着我打过仗的啊,想当初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累啊?再说了,你怎么还腰疼啊!”
杆子听完马上痛心疾首道:“我说少爷,就说我比你还大个三四岁,但你也不能把我当成你那个坯子份儿来用啊,今天扒手他们几个会蹿高的都耍小聪明去厨房帮活了。那地方多好啊,有吃有喝的。
咱心眼直,没闹过他们那几块料,几天高处的活可都是我爬上去干得,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把腰扭了!
不行,少爷,今天晚上打擂我得往后绍,先让他们打着,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
华平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个杆子啊,对自己好可是好,忠也是忠,可是真够实在的,连个心眼都没有啊。
你往房上跳个屁啊?让下人爬梯子不就行了?!!!!!!!!!!!!!!!!!!!!!!!!!!!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小红小花,这两个小丫头是从小和华平季宁儿长起来的,武艺倒是也有,平时温温顺顺的,长得也挺不错,就是有点暴力。
不对,太暴力了!
华平的钱庄从来没有找过棍奴,就是因为有兰鸳和她俩,那真是不让须眉啊,都没有人敢找事……………………
“行了,你们先休息吧,等会儿就开擂,先休息休息,晚上随便闹随便耍!”
说完,华平一个纵身就窜到了擂台上,扎稳马步,使劲一跺脚,擂台一声巨响;跺了第二脚,擂台稍微抖动了几下;跺了第三脚,擂台晃动得更加剧烈,好在最后并没有散架。这就算是试了试擂台的稳定程度。
“不错,没塌。”华平道。
众人一脸黑线,这叫哪门子不错啊………………………………………
华平跳下擂台,挥了挥手,众人就又各忙各的去了。
“过年了,到底是过年了,我才从自己的身上体会到一丝人情味儿。”
华平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并不想自言自语,或许他对这个天下终究是用情太重了。
“师哥!”
华平一回头,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季宁儿正穿着那件从南洋来的红绒衣,脸上十分娇羞。
这件红绒衣可是了不得,那可是火烈鸟的绒毛做得,上面还镶嵌着一些珍珠亮片,但是一点也不俗,正好把季宁儿苗条的身材凸显了出来。
人配衣装马靠鞍,这件衣服配上季宁儿倒是有着一番别的意味。
季宁儿娇羞地低着头,脸颊上红彤彤的,好像稍微蹭一下就要冒出血来。
华平看了半晌,微微一笑,又看了看两旁边没什么人注意,直接凑过去揉了揉季宁儿的脑袋,然后直接牵起来了季宁儿的手。
“走,陪着师哥坐会儿。”
说着,就拉着季宁儿到了一旁的躺椅上,华平自己往哪一坐,就把季宁儿按到了旁边的躺椅上。
“宁儿,你要知道啊,像这样清闲的日子,以后怕是少有了。从明年开始,咱们就有的是事情做了。”
“嗯?”季宁儿有些不解。
“从明年开始,战事什么的倒是不急,但问题是敌人都来自于内部,咱们东厂要首当其冲,必须把那群造反的或者是想要造反的人全部铲除殆尽。当然了,这会很辛苦,我都怕你受不了累。”
一旁,季宁儿半晌没有说话,忽然,她在躺椅上把身子转向华平,道:“我不管累不累,只要是师哥让我办的,我绝对义不容辞!”
华平转头看了看季宁儿,发现她认真的样子倒是很阔耐,又起了调戏的心思。
“如果现在我就有事要你办呢?”
“义不容辞!”季宁儿道。
华平把头凑到季宁儿的耳朵旁,道:“这大过年的,这么好的日子,要不然……………………………………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