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锐利,滑人如同在滑水一般,只见覃塘白匕首滑过慕容雪的脸颊,红匕首快速滑出。
“啊!”
一股巨痛从慕容雪的俏脸上传到大脑中,巨痛的感觉令她一声娇声。
覃塘的狠狞是徐福所料不及,他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覃塘还能作出那种反应。因为他的疏忽,让慕容雪受了这不应有的罪。
“你找死!”
‘金刚拳!’
徐福运动全身的真气于拳上,朝着覃塘胸口轰去。
见徐福没有自己预想中的英雄救美,他没有用自己的身体为慕容雪挡下那一刀,而是让那一刀从慕容雪的脸颊上滑过,覃塘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没救了。
本来据他的计算是,以徐福的身手与反应速度,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身体来为慕容雪挡刀子的,这样他就会受伤,自己才能抓住他受伤之际趁他病要他命。
“轰~!”一拳轰中覃塘的心胸,强大的拳力直接将他的心脏震碎。
“雪雪!你没有事吧!”
徐福将覃塘灭杀之后用关切的语色向她问道,双眼中第一次出现慌乱之态,他怕她突然间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她会受不了而崩溃。
“睡猪!我的脸好痛,刚才我看见有一道刃光滑向我的脸,现在我是不是毁容了。”
慕容雪放开抓着脸颊的小手,声音哽咽的对徐福问道。虽然她很不愿意相信发生的这一幕是真的,但是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以后可能就会变成人们口中的“怪物”了。
手被被拿开,白脂脸上分成两派,斜上白雪如脂、光滑细腻;下部分为熔浆岩炉,血红得可怕,皮肤被血染得粗糙。
“怎么会呢!我的雪雪你永远都是最美丽的人,你的美丽让地球为你逆转,行星不再以太阳为中心轴。”
徐福为了她不会瞬间崩溃,他违心的哄骗她道。然而第一个谎言的成立,往往得要你重新编出许多个谎话来补足它的空缺,不然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慕容雪她认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境,脸上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疼痛,让她想迷失自已在徐福给她编造的幻境也作不到,疼痛无情的把她强行拉回现实。
眸子是无色彩的,脸上却是充满欢喜的笑容,她假装兴奋的看向徐福,以此来进行自我安慰。
“真的吗!我真的有你这么好吗?”
徐福点点头,用手拭擦去她脸上血迹,血迹给他除去,白脂如雪,纯洁无瑕如玉的脸颊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徐福此刻的动作是她所料不及,不过她却是很享受,这种抚摸很像她小时候爷爷对她的抚摸。
但是因为徐福动作太过于粗糙,慕容雪脸色出现一丝痛苦,不过很快的把它掩饰下来,这微小的变化徐福没有在意到,继续温柔的为她拭擦脸上的血迹,让她多恢复几分美丽。
渐渐的两人的目光交汇到一起,他们的世界也在那一刻只剩下自己,徐福暂时的把他所背负的使命给忘记,他的仇恨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慕容雪她也忘记了她此刻脸上的伤,忘记了她悲惨的人生。
这一刻他徐福不在是修罗殿的帝皇,不在是白心菜选定的救世主,而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至于慕容雪她也不在是白心菜收养的孙女,不在是社会被无情的抛弃者,不在是星宇大学的最美校花,而是一个受了伤需要人来保护的女人。
世界好像大变了样,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可人却不是原来的人。
一个世界之所以叫世界,是因为它有成千上万种不同的生命,而不是诺大的一个世界只有二个人,这样的世界从严格意义上它不叫作世界,它最顶多的只能叫作空间。
一个世界,俩个人,俩颗心,它们在上帝的牵扯下,它们交聚到一起,心不再是无色,它们慢慢的出现一些淡红色的纹路。
“大家上啊!这小子杀了咱们老大,现在愣傻了。我们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上一定能够为老大报仇雪恨,”
覃塘死后,他的小弟这回知道讲义气了,知道单个会被徐福逐个击破,所以快速的联起来一起对付徐福。
“蚂蚁多尚能够动撼得了大的象,蚊子多更是能够吸干一头肥猪,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敌得过我们大家!”
“对!他就一个人,我们一起上一定能弄死他为咱们老大报仇的。
老大多年来一直对我们不薄,刚才我们因为的懦弱与胆怯,才让老大一人独立奋斗,从而惨造灭杀,现在我们要团结起来对付他,要将他给碎尸万段,以奠老大的在天之灵。”
覃塘手下不知是谁扇动一声,这一声引起了连锁反应,顿时把他们一个个的激得都不知天南地北,只晓得他们团结起来,徐福必定会被他们给收拾一顿的。
其实他们会生出这种想法是人知常识的,毕竟现在的徐福可不只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手上还抱着一个累赘呢!
顿时场面变得剑拔弩张,一股绞杀之气蔓延全场。
“人活着为什么这么愚蠢,明明知道自己是蝣蜉,却总是想着要如何去撼动大树呢!”
“鸡蛋明知道自己不比石头坚硬,也它还是硬要去撞地球,到最后还不是蛋白飞撒、蛋黄开花!”
徐福见场面变得紧张,便下意识的抱紧慕容雪,将她抱紧在他的怀中,腾出一只手杀意凛然的对着覃塘的手下说道。
场面一触即发,徐福体内真气一动,小宗师的威压瞬间爆发出来,原本还信心爆满的几人,现在在感觉到徐福身上惊天骇地的气势后,他们才知道他们错得是有多么的离谱。
轰隆~!徐福带着慕容雪一同消失在众人的眼,等他们的身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
徐福冷眸寒俊,眸子看向远处的监控摄像头,发现这里是监控的死角后带着慕容雪,身子向天空一跃,直接跳离此地。
(何时我才能放假,何时才能不用码字,我突然又想太监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