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残烛,夜幕恰临,月光慢慢升起照在一座小村庄里,偶尔还有一两只犬呜鸟叫,一切安静而又美好。
一间窄小的石头砌的小房子里,有着简单的仿古似的家具,上面都似铺着一丝灰尘,房间里侧只有一间卧室。
往里看去,卧室里只有一个简单又轻巧的木头雕刻样梳妆台上而却只有一把梳子,旁边还点着半跟摇摇欲坠的蜡烛。让本来就冰冷阴暗的小房子一下就显得有一丝温暖。
里面还有一张破烂的小床,床上正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年轻女人。
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和着一脏兮兮的脸庞,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收拾过自己,身上也盖着一床灰色的破又脏又破的被子。
床上的女人本来是不该再能动的人,却突然翻了个身,吧咂一下嘴巴又继续睡得更加的沉。
而在昏弱的烛光下看过去,门口立着的一个半大的小身影,直立在门口,小小的脑袋时不时的向里面探去,不敢向前去,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一双眼中装得满满的是惊悚。
半晌看见床上的女子没有再动,才壮起胆子,动了动自己的小短脚,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生怕动作太大将人真的吵醒了。
“阿娘………”小声的在女子耳畔唤了一声,然后又跳离得老远,仿佛床上的人是什么可怕生物一样。
声音太过于小巧,床上女子又睡得比较沉重所以没有回应,只是又翻了身又继续睡着。
单单只是一个动作却吓得苏却身体僵硬的站在床边不敢动半分。
直到听着床上传来的一声声睡息声,苏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喝下半包药的她怎么还活着!
这个问题苏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在确定人没有事儿后,苏却半可惜半松心的松了口气,眼中突然冒了些泪花出来,却被强压下去了。
必竟年龄还是太小了,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可若不是将人逼上绝路了谁想这样呢?
苏却看了看里面,不过不管怎么样,这蜡烛一直烧着,若是烧没了,这个人明天如果当今还活着,自己又别想过好日子了。
这才小心的走过去,掩面吹熄残烛。
没有灯火的房间变得黑漆漆的,苏却不敢离床太近,就找了个门口的角落蹲着靠墙抱着睡觉。
本来是想去外面睡觉的,可是自己到底是害怕一个人,而且刚干了这种事心虚担心是肯定的,虽然里面这个女人也可怕,好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一觉容娌觉得睡得格外的不爽,因为容娌是被鸡鸣声给闹醒的,不知道什么地方鸡鸣声这么的吵闹,让人实在有些心烦意乱的。
可睁眼只感觉天地一片漆黑的,很久以前也曾经历过失明的容娌差点以为自己这一个位面又要成瞎子了,还好系统君的记忆来得及时。
容娌熟悉的闭着眼睛吸收着记忆。
原来现在这个位面是一个年份只到1915年的战争民国时期,新党刚建立不到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