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之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自己的女朋友应该是我自己来选择,如果你有满意的女人,你要娶你就娶,我绝对不会阻拦你。但请不要往我的身上推。”梁甚之冷冰冰的一张脸,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己的父亲在想些什么,这都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包办婚姻吗?
而被梁父点到名的余曼曼,原本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面,可是一听见自己是从小定的亲的,她就忍不住的挤出两滴眼泪。
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犹如是被下堂的糟糠妻。
梁父听见自己儿子眼里如此的不放下自己,他总算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把自己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磕在茶几上:“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你还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你的眼里吗?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生的,所以你做的一些决定,如果我不同意的话都不作数。”
梁甚之实在是无法与自己的父亲沟通下去了,他转身作势就要往外走。
梁母这才急急忙忙的上前拦住了他:“不管再怎么生气,也不可以这样跟你的父亲讲话,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的说,你就这样离开,这是不行的。”
“麻烦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我亲妈都没有管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的婚姻大事不用你来做主。”梁甚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自打这个女人嫁进来以后,他是给足了她所有的面子。
毕竟这个女人也没有再生养,把自己也当作亲生的,所以说他对这个女人心里面不反感,但是也没有很多好感。
梁母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似乎自己真的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梁父听了梁甚之这句话,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作势就要往他的身上砸去,只不过梁甚之快他一步先出了门,匆匆的把门关上了,所以那一个茶杯也只是砸到了门上。
“他的性子一直是这样,刚才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梁父急忙的安慰了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妻子,心里怒斥自己的儿子是真的不懂事。
余曼曼坐在一旁,也强行挤出几滴眼泪,语气哽咽:“若是甚之不同意这件事情的话,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强求的了,他如此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我的话,恐怕也不妥当。”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他要是有你的一半懂事就好了,这些事情我和你的父亲说好了的,而且你们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他只不过现在是被半路的女子迷了心窍。”梁父转过身安慰着坐在沙发上面快要哭出声的余曼曼。
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顺眼,不仅善解人意,而且跟自己家也是门当户对的,可是那半路出现的那个野丫头家里无父无母不说,嫁过来门不当户。
余曼曼听了这句话,这才算是安心,又急忙的开口:“今天晚上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家去了,明天再过来拜访你们。”
目送着余曼曼离开,梁父重重叹口气,同梁母开口:“我也就只有这样一个儿子,我以后家产都是要给他的,他必须要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来做他的贤内助。”
梁母脸色微微的有一些黯淡,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是呀,家里就这样一个儿子,所以多少也是要宠着些。”梁母皮笑肉不笑。
而梁甚之出了家门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公司舞会,刚才其实回来一趟也并没有什么用,只是他把那个女人送回来,这也算是好的,免得继续在舞会闹事。
他担心徐半夏,所以他现在必须赶过去看看那个女人。
而徐半夏这边已经开始寻思着要离开了,要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你开车没有?”成茗问宋黎。
她的车早就被自己的父亲收了起来了,就是害怕她开车逃跑。
宋黎今天晚上一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陪着这两个女人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坐着,听着这样询问自己,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那行,那就麻烦你送我们回去一趟吧,这大晚上的又不好打车。”成茗扶着坐在一旁眼睛都快要哭肿了的徐半夏,对着宋黎开口。
宋黎点了点头,这才先行一步离开,说是去开车。
成茗拉着徐半夏:“走吧,大概今天晚上他回家也来不了公司了,现在舞会马上就要结束了。”
“哟?这么快就走啊,现在舞会都还没有结束呢,这么快的离开是做什么去呀?莫非是心里有鬼,担心等会儿公司的人觉得你真的坐实了情人的那一个名吗?”莫音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笑意盈盈的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一脸的嘲讽。
徐半夏紧咬着双唇,狠狠的瞪了一眼,拦住自己去路的这个女人,总算是一字一句都出声:“我告诉你,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不然也不听你的舌头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确定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要是不确定的话,我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不然的话万一被打脸了怎么办。可是你这些事情嘛,整个公司的人都确定了,你看你平时跟老板那么暧昧,你要说你是老板女朋友我们都还信,可是今天人家正宫出现了,你这不是情人,不是当别人的小三是什么呢?”
莫音说话倒是说的有理,有条句句分析的也不差劲。
只是这说出来的话,未免多了一些尖酸刻薄,听在别人耳里总是有些刺耳。
成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你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活割了你的舌头?”
“怎么了?敢做还不敢当,做了还不让别人说吗?现在就是全公司知道的事情,又不止我一个人说,只是我一个人明目张胆的这样说罢了。”莫音轻抿了一口自己手里的红酒,满脸的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