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甚之可不想跟余曼曼再多有些任何的纠缠,能够跟这个女人撇清关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就算不能够撇清关系,那自己也要尽量跟他划清界限。
余曼曼坐在自己的病床上一直流泪,就算自己的父亲在旁边问什么,她也不愿意开口说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好不容易送走了自己的父亲,她说自己想一个人在医院里好好的安静的休养,没有想到在走廊里散心的时候就碰见了萧萧,萧萧一脸傲慢的看着她,而后从她的身边得意洋洋的离开,他现在已经和梁甚之相认了,所以说现在完全就不用担心什么余曼曼再从中捣乱。
“果然是没有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显得这么的没用,居然还想用自杀来威胁甚之。”萧萧经过余曼曼旁边的时候,故作傲慢的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余曼曼本来整个人就已经气得不行,早上因为梁甚之前来打击自己的那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没有想到现在萧萧居然也过来嘲讽她,这就让她更加的气愤不已。
“就算这样又怎样,最起码我现在还是拥有他未婚妻的身份,而你呢,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初恋,就算我现在离开了梁家,也没有你的位置,毕竟还有一个徐半夏的存在。”余曼曼脸上一副发疯的神情。
如果是徐半夏现在过来嘲讽她,她也勉强的接受了,毕竟徐半夏是梁甚之的女朋友,可是萧萧这个女人有什么权利嘲讽她?
她此刻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是很好,扶着墙壁勉强支撑着自己整个人,脸色也是冷冰冰的盯着站在她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萧萧。
萧萧则是双手抱拳的站在她的面前,整个人都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盯着那个扶着墙而站的女人,她看着余曼曼脸色苍白,原本不忍心再打击她的,却没想到这女人都到了这个情况了,说话什么的却丝毫都不知道收敛。
她慢慢的走到余曼曼面前,眼神也算不是凶狠,只是说话的语气带着狠狠的嘲讽:“你难道不知道落败的凤凰不如鸡吗?你先考虑考虑你现在的处境,然后再来跟我谈一谈,到底谁更有资格陪在甚之的身边。”
萧萧的个子本来就高挑,此刻穿一身白大褂,更显身材,而余曼曼穿的则是一身病号服显得格外的臃肿,加上两个人的面容,此刻一个憔悴,另外一个喜上眉梢。
对比在这一下子很快的就出来了,余曼曼依旧不服气,原本打算再与萧萧争论两句的,却在看见萧萧拿出手机的那一瞬间,她的底气顿时全无。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为什么不知道?”余曼曼接过手机,双手都有些颤抖。
可是萧萧丝毫不管她到底能不能够承受这些,反而是满脸的开心:“没看那些照片都是新鲜出炉的吗?这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呀,你以为他今天早上为什么这么大的怒火对你?原本昨天晚上跟我温存了大半晚上,可是却被你这一闹,就闹的心情瞬间全无。”
萧萧其实也不知道梁甚之今天早上为什么这么大的脾气,不过现在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能够气到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是最好的了,所以说不管用什么样的理由,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余曼曼显然有些站不住脚步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眼睛,试图想要确认那个男人不是梁甚之。
“我猜想你肚子里这孩子应该也是设计才得来的吧,不然的话甚之应该是不会跟你亲近的,你自己说说你自己的手段到底有多么的卑鄙,你也说说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占着什么样的位置?”萧萧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逼问余曼曼。
说完这些的萧萧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插进自己的白大褂口袋,另外一只手猛的躲过余曼曼手里的手机,这才踩着自己的半高跟鞋,摇摇摆摆的继续去查房,她也不管身后的女人此刻脸色到底有多么的难看。
余曼曼双手抓起自己的手指,仿佛都要深深的抠进了墙壁中,他的指甲里已经沾满了石灰粉,她摇摇撞撞的走到楼梯口,看着楼梯,眼前突然一阵恍惚,就这样直直的跌落了下去。
再次醒过来的她被一堆人围着,首先就是自己的父亲,满脸沉痛的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掉了,就让她怎么能够接受,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把握在手里的王牌了,可是孩子就这样突然掉了。
梁甚之在公司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余曼曼因为受的刺激太大,所以现在已经疯掉了被他的父亲紧急的送往了精神病医院企图治疗,可是送去那里的人还有什么可以治疗的?
“真的就莫名其妙的就疯掉了?总要有一点原因吧,不可能这么突然。”梁甚之正在处理自己手中的文件,眉毛皱了皱,她有些不相信,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就会疯掉,按道理说那个女人的心机可深着呢。
李季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回答:“这件事情的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她的孩子掉了,所以他因此就受了刺激,并且还跌下楼梯,摔到了脑子,整个人就这样疯了吧,这是老董事说的。”
“那我爸妈估计现在就要可惜了吧。”梁甚之面色没有任何一丝的同情,在他看来,那个女人就是活该,谁让她之前居然请人两次伤害徐半夏。
徐半夏大概是觉得有人在想念他吧,他莫名其妙的打了一连串的喷嚏,可是还是想打喷嚏坐在她旁边的成茗笑眯了眼,还在打趣她会不会和梁甚之重归于好。
“反正这种事情我是随缘,这几天他都没有找我呢。”徐半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