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甚之回家的时候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刚才在路上跟徐半夏交谈的内容,余曼曼却突然冷着,一张脸就出现在了家门口,满脸的不悦,极其哀怨的盯着走进门的梁甚之。
“怎么又是满脸的不开心啦?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你不知道怀孕的时候是不可以,这样情绪波动太大的嘛,不然会对婴儿造成影响的。”梁甚之虽然说还在叨念着徐半夏,可是面对自己的未婚妻,他还是过多过少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关心。
余曼曼就这样跟他并肩而行,走进屋内,看见家里两个老人都坐在沙发上面,梁甚之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刚才曼曼去找你,去你公司的时候,你的助理说你已经离开了,所以她就打车一路跟着你的车子回来,却没有想到你半路载了一个女人,现在曼曼都已经回来了你才回来。”梁父替自己这个儿媳妇开口解释,看着自己儿子这样榆木脑袋,他就忍不住的生气。
梁甚之这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抱着歉意的一笑,而后解释,他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他说:“毕竟我也跟她见过几次面能算得上是熟人了,我只是看她一个女孩子大热天的在马路上,而且她还怀着孕呢,不管怎么样,孕妇也不可以受这样的罪。”
“那我怀着孕我去接你,你就觉得我可以受那样的罪吗?我看见你载着别的女孩子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娘俩儿放在心上?”余曼曼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委屈。
梁甚之莫名的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可还是耐着性子的安慰:“我的手机静音了,我开车的时候又不可能玩手机,所以并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而且我也没有让你来接我,你来接我,反而就是让我把你带回去。”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他就转身上楼了,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都有一种反感。
“不管怎么样,不管曼曼去接你,是对是错,但是你跟那个女人要保持距离,毕竟她不是什么好人。”梁父原本并不是很想管自己儿子的这些情感问题,可是涉及到徐半夏,自己当初拿钱让这个女人走都没有走掉的人,他忍不住的要多放一个心眼。
梁甚之果然就有些不满的开口:“在我的印象里,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记忆,也就是说你们这口气,我之前是认识她的?”
他迅速又敏捷的捕捉到了那一句话里的重点,他觉得那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有莫名的熟悉感,那一定是自己选择性失忆里的那一部分。
“我都说了你不认识她的,她只是我的朋友,但是我现在都已经跟她绝交了。”余曼曼急忙的开口试图解释,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梁甚之根本就没有多听她说一句,就急急忙忙的转身上了房间。
留下她一人在客厅里坐着欲哭无泪,旁边的两个老人急急忙忙的安慰她。
“他从小就是这样的脾气,既然你即将成为他的妻子,那你就必须适应他这样一副臭脾气,女人要多一点包容,就像今天那件事情,或许他只是顺带一下,被你无限放大了而已。”梁父到底也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事情她不像女人那么斤斤计较,换位思考一下,或许自己也会那么做。
他刚才之所以那么对梁甚之说,只是因为对方是徐半夏。
梁父说完这句话也转身上楼,进了自己的书房,客厅里就留下两个女人。
“虽然说你现在已经怀孕了,但是凡事都还是要注意一点,特别是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甚之的,所以说这件事情你不得不防,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掉就掉了吧。”梁母语气平淡的说完这句话仿佛就是唠叨一点平常的家常事,但她语气越是平淡,就越觉得阴森的恐怖。
余曼曼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就是缺一个给她出主意的军师,既然梁母已经给她指了一条路,那么她首先就是要让那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永远都不要出生了,不然到时候出生了迟早是个祸害。
近段时间梁甚之都跟她分房睡了,美名其曰是她肚子里面有一个小宝宝,所以说应该注意一点,虽说余曼曼是极其的不愿意,但是想到以后,她还是点头答应了,不过各自睡各自的房间,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谁做什么对方都不知道。
“你不是说想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吗?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余曼曼打电话给陆旭阳。
有些时候自己身边有几个男人,办事也算是挺方便的。
陆旭阳原本早早的就已经钻进了被窝,打算休息,可是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并且安排他做的事情,他瞬间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
“你说徐半夏?你让我想办法让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掉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行为,而且一个孩子是无辜的,他跟我们的孩子有什么关系?”陆旭阳此刻困意全无,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余曼曼这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但是他之前也没有想过这个女人的心会这么的狠。
不管他同不同意,反正对面就像是下命令一样的,说完事情后就直接挂了电话,并且还狠狠的威胁了一句,要是不把那个孩子弄掉,她就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陆旭阳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自己的血脉,还想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给自己的父母抱抱我孙子呢,所以他肯定是好好的护着,但是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他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了萧萧,萧萧正在医院里查房,就突然听到这样一个重磅消息,她忍不住皱着眉头怒骂:“你是猪脑子吗?这样的事情她让你做你就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