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俊美如涛,眉眼冷峻,刀削般的五官完美无瑕,冷酷冰冷,眼神如鹰一般锐利。
身着一袭黑色短衫,干练利落,身后领着一些白蓝道袍的接送史和一些同样身着黑色短衫的黑衣人。
为首的男人面色冷峻,语气生硬:“问商,囚鸟,你们所说的魔修呢。”
问商拱了拱手,浅浅一笑:“柏大人安好。”
男人看着周围,冰冷死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这该死的魔修,来的真不是时候,他还忙着去接少主呢。
男人转眸又看了一下问商等人,心中有些不悦,这些接送史也是真没用,半天了,连根魔修的影子都没抓着。
弥生叶卷翘的睫毛微煽动,听着俩人的交谈声,轻叹,看样子是走不了了。
凝眸看着怀中不省人事的三从,镇魔令还需要半柱香的时间才能消退,看来只能拖延一下时间了。
面对男人不是很友善的态度,囚鸟只是平静的道:“没见到,只感觉到了魔气,进了这个隔间就突然没了。”
柏景仓眉头紧锁:“那里面的人是谁?”
齐喻玳努了努嘴,看向弥生叶,随意的道:“那就是前面那两个,不过我们刚刚把人打伤了,人家忙着找人医治呢。”
柏景仓眼神一凛:“还不快把人拦着!”
见几人交谈没有注意到自己,刚试图悄悄离去的弥生叶:“……”她就知道。
柏景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医修就在面前,你却打算自己去寻人医治,你这是怀中的人有鬼还是心中有鬼,把人放下来。”
弥生叶眼神冰冷,嗓音低沉凛冽:“人是你们打伤的,我不会让罪魁祸首去医治我的侍从的。”
柏景仓挑眉,冷峻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只要我放话,谁都不敢医治你那侍从!现在让我乖乖的检查完,随后我会让晁云坤给你医治的。”
晁云坤见弥生叶依旧不肯,只是笑呵呵的道:“是啊,小兄弟,别看老哥我这样,但好歹也是仲阳级别的医修。”
弥生叶沉默的站在原地,抿着薄唇,没有说话,还有一弹指。
许久得不到回答的柏景仓脸色冷凝下来:“就算你不想我们医治他,把人放下,我检查过无事才可以走。”
或许是因为柏景仓的话太过强硬,气氛陷入僵局。
问商眼含歉意的笑了笑,解围道:“弥生公子,不必忧心,只是检查一下那小侍从的筋脉脑海而已。”
弥生……公子?
柏景仓皱了皱眉,仔细打量了一番弥生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寒声问道:“问商你刚刚叫那人什么?”
问商愣了愣,反应过来柏景仓是在问自己,轻声重复道:“弥生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柏景仓一双锐利的鹰眼看向弥生叶的手指上,撇见那手指上的尾戒,心中大赫,撩起衣袍,猛地单膝跪下。
身后的柏家侍卫见自己首领对着弥生叶下跪,服从的天性让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着跪了下来。
这一幕可惊到了问商四人。
晁云坤双眼睁的瞪大,手指指着弥生叶,你你你个没完:“你你你你你。”
心中震惊的想,这小哥啥身份呢,竟能让这大冰块儿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