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此刻跪在南宫煜的面前,“皇叔,求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对皇婶这样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就是皇叔的皇婶,“如果早让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对她这般无礼,还请皇叔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
南宫煜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刚才你不是说我们都走不出王府,怎么你现在在我面前求情,再说了这件事情又不是我能做主的”。
你得要看看你的皇婶的决定,“这件事情我都交给她处理,她处理的不好,我再来帮她处理。”
所以你已经求错人了,再说了你当时那么狂妄自大,“你知道很多人对你不爽,都说了我们皇室中人要低调行事”。
“可是你呢!每次行你都要搞出如此大的阵容,这不能怪我,要怪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才会落得如此般田地。
其实你真的要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就算我们南宫家再怎么有势力,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这几年你动用了一些势力,每次都是我在后面帮你处理。”
你从来就不知道哪些是你该动,哪些是你不该动,“他们如果都不是看到我的面子上,你觉得南宫家现在还可以存在吗?”
这些年你父会放任在你不管,“所以你出了这么大的烂摊子只能交给我来处理,而你父皇整日就是昏庸无道,沉醉于美色当中。”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你永远都不知足,所以我们南宫家现在的势力越来越弱,而且留下来的皇室血脉也越来越少”。
这都是你在暗中做的好事情,“你还有什么事情来求我原谅,这么多年,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你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你总以为南宫家在这个天下很了不起,“你永远都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南宫家实力强的大把的。”
所以你别把南宫家想的太过于美好,“这几年南宫家里面腐败落后,让人都想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以为秦丞相真的愿意帮助你们,“如果本王不是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他,他早就要辞职大臣的位置”。
秦丞相知道上官家满门抄斩,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义,“这些年我不是跟他承诺过,一定会保住他们秦家,你觉得他还会问朝廷效命,还会为南宫家效命,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另外,白家这些年也为朝廷做了不少的贡献,“可是你却对着他们起了杀机,甚至还安插了不少人在他们白府,你真以为你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
当你真的安排人进去的时候,“我在后面都一一帮你铲除了你的人,剩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我安排进去的,你以为你真的在这个天下真的是天下无敌”。
这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搞的鬼,“我只不过是想为南宫家留下一些忠臣而已,而不是想要所有的忠臣都被你们给某杀掉。”
众人都听到南宫煜说的这些话,“心里都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安排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为了他们保全性命,和整个南宫家抗衡。”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若的双眸发出仇恨的目光,看得一旁的男人说:“你只要帮我把这个人给杀死,我以后整个命都是你的。”
南宫煜我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容儿,你说的这番话是事实,那如果我真的替你杀了他,到时候你真的不会反悔,我不希望你将来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一切决定”。
“而且将来我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你确定你可以考虑一下,本王对你从来都是宽宏大量,对你都是极为有耐性的,希望你的决定不会让本王失望。”
秦逸听到慕容若的话,给你发出一阵笑声,“他还没有想到,慕容若居然敢跟南宫愷提条件,不过这天底下能跟南宫煜提条件的人,恐怕就只有慕容若一个人。”
看来他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之后,“他要去南宫煜面前邀功,他对他那个神秘组织很是好奇,居然有这么好奇的地方,怎么能少了他的身影。”
秦逸漆黑的双眸充满了算计,白锦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声音中带着一些关心,“秦逸你又在算计些什么,难道你真的想和南宫瑾的下场一样”。
我劝你最好不要打慕容若的主意,“你看到了没有,南宫煜为了能够讨慕容若的欢心,都可以把自家的侄子给杀死,这样的事情你还是靠边站。”
免得最后让你们秦家绝子绝孙,“到时候你家老爹会找你拼命的,所以你绝对不要去打慕容若的主意。
秦逸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你这个人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会打慕容若的主意,我这个人可是要活得很长久的,再说了慕容若送给我我也不会要”。
她那样的女人是我这辈子都要不起来的,“所以从那以后我都会有自知之明,我劝你,你应该还是要少打慕容若的主意。”
不然到时候你们白家真的会绝子绝孙,“那个男人下起手来真的是毫不留情,你看看他对南宫瑾就知道他有多狠,他现在对慕容若算是比较温和的”。
慕容若绝美的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只要能把我的血海深仇,其他的我都无所谓。”
“难道还是王爷怕自身能够招惹麻烦,那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还真有一丝瞧不上王爷的能力”。
南宫煜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没说我不敢,你答应我的事情你要,保证你能够做得到,不过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这一辈子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让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南宫煜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南宫瑾狠狠的刺了下去。
那双漆黑的眸子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睛,“仿佛眼前的人都不关他任何事情,就好像随便杀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