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马国民告诉儿子非常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不能小看路文石,不能欺负人家,这可是个高人,绝对以后,咱们会用的着他。
马赛虎呢虽然不理解父亲的用意,搁以前我可能还逗逗闷子,闲着没事拿他开开心,反正是个三脚踹不出屁的主,可是现在,连屎都闻了就更别想让我瞧得起你,也真是懒得搭理你了,搞不懂白美人为什么那么维护他,就只有勾女人的能耐,气死我啦。
所以在闲气之余,什么文石闻屎的故事,路闻屎和闻屎官的外号,也就传了出来,都是马赛虎一人所为1,走街串巷的去诋毁。
听到这些内容呢,有的人嗤之以鼻,有的付之一笑,有不以为然的还有挖苦讽刺的,但也有很少一部分人,油然敬畏,白芯蕊就是敬畏其一,欣慰的喃喃自语,我没有看错,梁美昕真的是捡到宝了,文师傅是个好人,真的是让人羡慕啊。
把个马赛虎整的莫名其妙,什么,你说什么白美人,我没听错吧你在嫉妒人家,文石头有什么好的看你那享受的样子,怎么一提到他你的魂都没了。
白芯蕊真的是不屑一顾,你懂什么,什么人能为心爱的人做到这些,你能吗你做得到吗,敢为我吃屎离婚我就嫁给你。
马赛虎挠了挠头,胡说八道啊天王老子让我吃我都不吃,你以为文石头那是好啊,再说了他不没吃吗也不是为了你,你在这里感动什么。
白芯蕊点了点头,就是啊你老子也不可能让你吃啊,因为你们是真感情,血脉相连的,就哪怕让你喝他的血也不会让你吃一口糠,真正的感情是不会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和耻辱的,我能让他为我做到,但是我绝对不会。
马赛虎有些来气,就知道你们俩没好事,虞哥还日防夜防的老看我不顺眼,好坏人都分不清,认他做师傅我也真是瞎了眼,哎,回头告诉你们家警察,我马大虎有事相求,教教我儿子星河武艺,不老说我是街痞恶霸吗,那我儿子要是有个警察做师傅,那保准走不了弯路。
你自己跟他说去,他的事我管不着。
找我肯定要找的,这不单位离得远嘛我先来看看你。
让虞铮教马星河功夫,也是马国民出的主意,这个虞铮呢还真有点家传的功底,就是戳脚谭腿,还有些枪棍上的技巧,再加上警局的擒敌格斗,可以说是无敌一方。
除了功夫呢马国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在警局有个好说话的朋友,所以嘱咐儿孙,一定要对虞师傅恭恭敬敬有礼有节,一定把这个师傅伺候好了,兴许将来就有用得着的地方。
最主要能有个漂亮的师母,马赛虎当然乐不得的,带着孩子提着礼,不光去了虞铮的家,还跑到警局也送了一圈,虞哥啊虞师傅,我谢谢你,去年严打没把我算在内,你放心我一定痛改前非,这不把小星河给你送来了吗有你的教导,赛虎我放心,你就拿他当自己儿子想打就打不听话你就揍。
虞铮一听也没有拒绝,想学好这是好事,行吧那我就答应你,礼物你拿走,孩子我可以收,但是告诉你记清楚了,小星河可以随便往来,我家里你少去,让我发现打断你的腿。
你瞧你这就见外了,我要去能空着手吗都是一家人了,再说了小诗逸那么漂亮在今后,我们成了儿女亲家也说不定。
找打呢是吧,就冲你这个爹,这辈子你甭想。
就这样马星河拜虞铮为师,也亏得有虞铮教导,不然按照马赛虎的方法,等星河长大以后指不定成了什么样,亦正亦恶两种教育方式都加在了星河身上,不管怎么样吧也比马国民的野心,和马赛虎的混横相互抵消一些。
再说小区传闻吧,也就是三五天时间,不少人都知道了路文石的街边丑事,并且也传到了梁美昕的耳朵里,马二柄怎么能这么混蛋呢,一点误会满世界说,我要找他算账去。
但是被路文石拦下,你搭理他干嘛有什么好说的,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跟个畜生你非要让他听懂人话,不得累死你啊,你让他说去,我就不信以我路文石的为人,好人能被他说坏了。
人言可畏啊文哥,再说了不能就这么被他欺负了,我就不信了这世上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不能总是老实人被欺负,你就是太老实了。
路文石也是尴尬地点点头,我承认,我是不爱跟一般人见识,可你不照样喜欢我吗,虽然说咱们都是普普通通老百姓,但终究还是有区别的,像马二筒那样的,你跟他较真有什么用,他能天天什么事都不做跟你这纠缠不休,咱不是还想把这日子过好了吗,能跟他没完没了的。
梁美昕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就是太老实了。
老实不老实的把日子过好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就知足,路文石是个无欲无求的人,社会总是在向前走吗,会越来越和谐的。
应该说呢狗在的日子里,是路文石家庭最和睦最幸福的时刻,并且让他最满意的,就是养成了三兄妹的互爱互助,只可惜这些并没有太久,因为他教导孩子们的都只是友爱,这是个友爱的世界,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人,贪婪自私和邪恶,甚至影响到了父亲的形象。
当然不管遇到什么事,路文石自以为能够应对,家和万事兴,内有贤妻夫无横祸,他一直是这样对自己对别人也对家人说,并不是一味的相信过去的理论,只觉得幸福,是一切的源泉,没有压力,只有努力。
对于闻屎官,或者路闻屎什么称呼,他并不在意,应该说在过去吧很多人都有外号,有的小名就起的很随便,甚至还流行过一句话,人不得外号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
路文石呢并不是用这句话给自己解心宽,他是真的没有把什么外号放在眼里,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他的为人,并没有因为那些外号而诋毁,相反的马二柄,想要给自己证明还真要费些功夫,就算是把儿子送到警察门下,也无法相抵他的恶名昭著。
并且这些外号也没叫多长时间,路边闻屎的事,却有发生过,又何必在意人说呢,他只庆幸自己没有碰到,情急所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
有一点路文石非常清楚,自己好像真的对小远方,寄予了太多想象,但究竟想什么,还真没有个形象轮廓,就只是想去爱,悉心照顾盼望能早日长大成人。
所以一如既往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路文石依然不务正业,和远方一起游手好闲,成天的在街上遛,但实际上,当时的市场经济,抢购风,人们对于成品材料的需求,尤其是手工服装行业还是有一点点冲击的,何必费尽脑汁为钱烦恼呢,这只是暂时现象,就当给自己放个小假吧。
也就是这天天遛,遛儿子也是遛狗的时候呢,梁美昕告诉他,一个不着调的小护士要来,你一定要把她伺候好了,因为这个护士,我要多做做工作,连针都打不好的护士,几年的学业不能白瞎,我们得负起责任,对了,她怕狗,你最好不要满世界遛去,就在家里等着。
提到狗,看看哼唧的伤已经完全好利索了,路文石又想起了那破损的铁篦子。
清风道是世明表哥的作品,北向的胡同各个路也都是经久耐用的,怎么可以出现一个陷阱呢,于是路文石让远方和哼唧看着铺子,自己想去看看那处陷坑,碰巧就遇上了一道清爽的风景。
苏晴给人的第一印象,青春,靓丽,朝气蓬勃非常干净的一个小姑娘。
细眉大眼瓜子脸,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系了个马尾,走起路来左右微颤,柔丝纱的青黄衬衣前领还打着一个大蝴蝶结,外罩白色的三紧便装,下身一条纯蓝牛仔裤,一双淡粉色高跟鞋,非常利索的装扮,只是对于高跟鞋,多少的还有些不太适应,如果不是推着自行车,或许还看不出来。
肯定是苏晴了推的是梁美昕的车,可为什么有车不骑非要推着呢,路文石非常的聪明,这个小女孩,心浮气躁,除了不会骑还要推着车,高跟鞋也应该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这才是当时女孩最流行的打扮,一般婚前女孩,是很少穿高跟的,她是在练习。
“是苏晴姑娘吧,我是路文石。”路文石热情地打着招呼。
苏晴看了看远处门帘,又看了看面前的温情男子,这人长的还可以,不显老只有成熟,这就是想夫妻过百的护士长的爱人吗。
“对啊我是苏晴,你是文叔啊你们这可真难找,也太远了。”
路文石笑了笑:“远吗,你要是扛着自行车的话,路会显得更远,干嘛有车不骑。”
“我哪会呀原来骑车,现学来不及,害我大老远推过来,你这车还有毛病,把是歪的,可把我给累坏了。”
“有毛病,是你给弄坏的吧。”
“你胡说八道,---哎呦。”
piǎ嚓一声,苏晴踩进了铁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