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师卸下铜镜淡定的握在手里。一白衫女鬼飘了过来!轻盈的落在了地上。她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几乎盖住了整张脸上。但玲珑的身段和不凡的气质无法阻挡她的美丽。她的动作很麻力!显示的很愤怒。“妹妹你来了”白小妹准备靠近女鬼,被陈郎一把拽住。“别过去!看她的言行!明显是要对你不利了。”
“哈哈哈!”女鬼昂头一番苦笑。“姐姐真是好福气啊!这么多帅哥护着你。我平时也就是吓吓你。可你现在找了这么多人来对付我!看来你还真是不顾姐妹之情了!那我也留不得你了。”女鬼闪电般的飘了过去。陈郎还没反应过来。白小妹就被女鬼掐住了脖子。“白冰!收手吧!”白小妹爸爸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颓废的看着白小妹。“这些年她也没少受你的折磨!当年也就是个意外!这你也是知道的。你们毕竟是一娘胎出来的,你就放过她吧!你妈妈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很欣慰的。”男人说完后咳嗽的吐了几摊血在地上。脸上苍白的像张纸。他的声音沧桑无力。白冰听后并没有丝毫动摇。而是越加愤怒。
“放过她!那我呢!我受的罪受来偿。当年确实是意外!那也是出自她的手。我是不会原谅她的!”白冰狠狠的掐住白小妹。白小妹紧盯着白冰。两行泪水划了出来。“你以为流几滴眼泪我就会放过你妈。”白冰的手力骤然加重。捉鬼师见情况不妙将铜镜幻化成一把砍刀向白冰使了过去。“啊”一声惨烈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白冰的手掌血淋淋的掉落在地上。白冰慌张退了两步。白小妹看着白冰痛苦的表情撕叫道。“不!……。”她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拖起白冰断了手掌的手。泪水滚滚而出。“妹妹不痛!都是姐姐的错!姐姐对不起你。姐姐这辈子对不起。白小妹一边说一边撕下了自己衣脚的衣服把白冰的伤口包了住。由于撕的她匆匆!她的衣服袖口也被撤破了一大半!红色内衣和她雪白的肌肤显露了出来。她丝毫没有顾及。而是走过去跪倒在捉鬼师跟前。边磕头边哀求说。“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吧!我知道你本事大。她不是你的对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那就让我承担一切。”白小妹边磕头边哭的撕心裂肺。眼泪湿完了她的整张脸。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痛苦绝望。她紧闭着嘴。鲜血从她的嘴角划了出来。
陈郎慌张扑了上去。双手扳开了白小妹的嘴。“不好!她咬舌自尽了。”白冰这才有些反应。缓缓移动身体。“姐姐!姐姐。”白冰无力的爬过去抱住了白小妹痛哭起来。“孩子!”白冰爸爸慌张走了过来跪倒在地。一边摇晃着白小妹一边撕心裂肺的叫到:孩子!我可怜的孩子。”陈郎几个在旁边默不作声。不停的抹着各自眼角的泪水。白爸突然一动不动的倒在了地上。“爸爸!爸爸!”白冰慌忙扑了过去。摇晃着白爸。他的眼丝泛红,嘴角的血丝也未干去。脸上透露着无尽的自责和痛苦。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陈郎几个捂起了半张脸。频繁的搽着泪水。白冰哭的涕不成声。陈郎缓慢的墩在了她旁边。“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执着的仇恨!现在你姐姐死了。你并没有觉得快乐!如果你早些放下。就不会这么……。”陈郎哽咽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这两具尸体。他合嘴淡然起了身。白冰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陈郎几个大骂。“都是你们!如果你们不出现!他们也不会死!我只是想吓吓我姐姐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她死!”刘翔挺身而出的说。“你这样吓她你可知道她活在恐惧中的痛苦。加上她每天的自责!这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千万倍!或许死才是她最好的解脱。”白冰迅速飘到了捉鬼师跟前。愤怒的看着他。捉鬼师摆了摆手。“你走吧!你现在一个孤零零的挺可怜了,我也答应过白小妹不伤害你!刚刚砍你手掌也是出于情况紧急。”白冰见捉鬼师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嗖的一下从窗户外面飘了出去。
刘青走到刘翔跟前。情绪还有些没有缓过来的说。“真不知道我们是帮忙还是害她们的!哎!”陈郎拍了拍刘青肩膀抚慰到。“谁也不想这样!就像那位大哥所说的,或许这是对白小妹的一种解脱吧。”刘翔在屋子四处转悠了一下。找了两把铲子递给了刘青和陈郎。“相信你们可以的!”陈郎和刘青无奈点了点头。而后又异口同声说。“为什么是我俩!”熊匆在一旁直乐。“尸体呢!”陈郎转身看了地上空空的!只留下未干的血迹。捉鬼师淡定目视了窗户外面。“这还用说!八成是白冰自己带走了。”陈郎甩掉了手里的铲子。“也好!省得我们还要去挖炕。”刘青也甩了铲子。“这感情好!”刘翔撇嘴摇了摇头。
熊匆假装咳了几声。“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刘翔看了黑漆漆的外面。“天都未亮,当然是睡这里了,难道想“暴尸荒野”吗?”陈郎伸了个懒腰。“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说完都各自回到自己的长凳上躺了下来。熊匆心有余悸的看了地上血迹。身体微颤着说。“他们不会回来找我们吧!”陈郎调头白了熊匆一眼。“你怕啊!怕的话就去外面“暴尸荒野”啊”陈郎说完忍不住一笑。刘青双手抱胸的目扫了四处。“想不到白小妹人长得这么漂亮,却住在这样的环境里。真是上天无眼啊。”陈郎调侃到。“怎么想她了,这话小心她听见来找你。”刘青张开一条大腿想试着踹陈郎一脚。因为距离太远还险些让他从凳子上滚下来。捉鬼师安静的躺着一言不语。刘青扭过身白了他们三个一眼。“小兄弟们!睡觉吧!吃兴奋剂了?”屋子瞬间鸦雀无声。微弱的灯光下他们缓缓地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