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很疼吗?”语凝赶到家的时候便看见躺在床上左脚受伤无法动弹的沐·一。
方才听见李离打来说他父亲出了车祸,她差些都无法呼吸了,赶紧赶了回来。
“没事。”可沐·一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他向来都是这样的,保持着最好的仪态和冷静的处事方式。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在说什么啊?!”语凝听见他的话瞬间就觉得很生气又担心,忍不住就开口了。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就这样胡乱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和失态?”可看见她这个态度,沐一瞬间就皱了眉,对于仪态以及声誉他都十分注重。
他们贺家从以往就是以画而出名的,而他的父亲是有名画家的儿子也是商业上的精英,而他的母亲是茶道老师也是钢琴家,在这样严格且优雅的教育下养出来的孩子就是贺一,而他的妻子就是语凝的妈妈也是和他从小定亲的,而且也是钢琴专业,可偏偏却早逝了。
所以固然他对语凝的行为举止就更为注重了,而送她去学芭蕾也成了一个培养她体态的缘故了。
“......”
“对不起,小姐,都是我们没有照顾好老爷。”见气氛忽然尴尬,忽然李离就开口说话了,他是沐一的秘书。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语凝知道这个和他们没关系。
“嗯。”而沐一也开口了。
“老爷...都是我忽然忙让您自己驾车才引发的车祸,我明明都知道老爷你近期眼力也都不好使了还...”李离一听沐一这么说,心底填满了暖意,可却更加愧疚了。
“父亲的眼睛怎么了?”语凝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看了医生说是貌似是有成膜需要动手术。”
“是XXX?”听见李离的话,语凝忽然想起有个这样的病。
“对对对,就是这个!”
“闭嘴。”可沐一忽然就大声地说道,喝止李离继续说下去。
“父亲,这怎么都是得治的。”
“别说了,我知道。”
“时间不早了,你走吧。”看了看时钟,沐一对着语凝说出了这句话。
“不,我留下来照顾你一阵子。”语凝很坚决地说道。
“你还有一场公演,而你还有个丈夫,你不记得吗?”
“父亲,还知道我有公演啊?嗯,但没关系,我会通知他一声的。”听见沐一的话,语凝心底涌现一阵感动,毕竟她没想到她父亲知道她有表演。
而向日,大概只能之后告诉他了。
想到这里她有觉得有些昏。
“那小姐,我立马就叫纪心准备一下。”而李离就去吩咐这里的阿姨去收拾语凝的房间。
“父亲,我给你倒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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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电话?”
“父亲?不算是。”现在是晚餐的时间,可语凝却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就往自己的手机一望。
“嗯。”可见父亲却仿佛不信她的话,就这样看着她,他还是承认了。
“等沈向日的?”
“对,父亲您多吃一些这个。”
“他对你不好?”语凝不知道她父亲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
“没有,他对我很好。”可向日近期确实是对她不错,只是她至今还搞不懂他的心意而已。
可偏偏如今她却又怀孕了。
“是吗?我们沐家受不得委屈,你记住了。”
听着安一这么一句话,语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心底觉得很感动。
“好的,父亲。”她露出一抹笑,回答道。
“你不舒服?”
“没有啊。”听着她父亲的话,语凝不免有些惊讶,难道她的脸真的很苍白吗?
其实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她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也一直觉得很昏。
“脸色不好。”啊,还真是脸色查,她心想道。
“可能是太累了,我待会睡一觉就没事了的。”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便说了一句便打算回房先休息。
“那你去休息。”
“好。”可当她站起身来时,却觉得全身失了力气,瞬间眼前一黑。
“语凝?”沐一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不对劲,可他坐着轮椅没办法走过去。
“语凝,你怎么了?!”可下一瞬间语凝就昏了过去了。
而语凝再次起来的时候,是隔天晚上,而她就像是消失一天一样,甚至也没有给向日发信,也没说她会住在自己家里,所以一起来便立马看了手机害怕向日会担心自己。
可偏偏手机里却只有向日的一封短信:
“语凝,公司出了问题,得出国一整子,有事等我回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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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心你到了啊,我还以为我已经够早了。”苏静仪和上官未礼说了话,便赶紧去和贺蒋心说好的地方,便看见贺蒋心已经到了。
“嗯。”可她也不知道贺蒋心是怎么了,异常冷淡。
可也没多想。
“那我们赶紧去逛逛吧。”接着她照样握着贺蒋心的手就去逛街。
“今天真是开心,这个还挺好喝的啊。”而逛完后,他们便一起到某间咖啡厅喝下午茶。
“蒋心你怎么不喝啊?”可却见贺蒋心不喝只是看着她,而她觉得贺蒋心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
“静仪...”
“嗯?”还这样忽然叫她。
“你记得当初你陪我去抓奸的事吗?”听见她这么问,苏静仪都有些懵,其实她几乎都不记得了,可认真想想还是可以想起一些。
“唔...记得啊,怎么忽然提起这个?”她有些不明白贺蒋心问这件事的理由,她的男人又出轨了?和她一样?那还真是...挺好的。
“那你可还记得我那男友的样子。”而她的问题又变得更奇怪。
“唔,应该是记得的。”其实她不记得了,当初其实她应该也没看清楚过吧,但她不想让贺蒋心觉得她忘了,就这样说了。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么一句话,会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带来怎么的后果。
“是吗?”
“怎么了,蒋心你怎么提这件事,不过说起来你和他还在一起吗?那样出轨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说得好像是在劝说以及安慰朋友的样子,可她自己知道这带了些讽刺,讽刺前几日贺蒋心评论她和楚悬的事。
“是啊,那种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却又做一套的人真的是...过分又虚伪呢。”可见贺蒋心又在说奇怪的话。
“是啊。”
“那你觉得你是这样的人吗?”可她这样的问题可把苏静仪说懵了,而她的表情仿佛就像是在看陌生人和可恨之人一样的表情。
“你怎么会这样问啊。”
“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只见看苏静仪害怕的样子,贺蒋心忽然又大笑了。
“我可被你吓得不轻。”苏静仪方才都觉得贺蒋心真的对她有了什么恨意。
“好好好,抱歉嘛。”贺蒋心却只是笑了笑,拍拍苏静仪的头说道。
仿佛一切真的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