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仪…静仪…“结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躺在床上几乎昏睡了过去,迷糊地喊着她的名字。
楚悬的母亲在他两岁时就因疾病过世了,所以他对他母亲几乎是没有印象的。
而他的父亲是月集团的前总裁,当初就是一边忙着工作一边照顾他,可不幸运的是在他刚满二十二岁的时候,父亲便也因疾病过世了。
那之后他不但得承担课业还有自己父亲的工作,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小他两岁的苏静仪,快速地坠入爱河。
在这五年多来,当他到我养父母家的时侯,我几乎和他没有过任何交谈。
在婚礼上,是第一次。
“发烧了。“我将手掌放到他的额头上测了测温度,好烫。
“需要温水,布,还有药…和水吧。“我在厨房打了一盆温水放入了一块干净的布带着上楼到他的房里,给他敷上。
“还要买药。“现在是凌晨十二点了,便利店有卖吧,我不会开车,走过去吧,也没有很远,我如此心想到。
“来,起来吃药。“我用尽力气小心地将他的头抬起,喂了药。
随之,将他额头上的布拿开,给他贴上退热贴。
就这样照顾了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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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楚悬忍着头疼缓缓地爬起了身子,将头上的退热贴撕下来,看见睡着的苏沐棉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女人照顾了他一夜。
“唔…你醒了?“我揉了揉眼睛,望向醒过来的他,感觉他看上去有些别扭却不知为什么。
“还有发烧吗?“我毫无别扭地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测量温度,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甩开。
“没事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煮早餐,吃粥可以吧?”
“你的脚怎么回事?”他的话一说完我才注意到自己脚上有伤。
“昨天出去买药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没事的话我就下去了。“我并不觉得这点伤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去做工了我得赶紧准备早饭才行,而我是九点上班的。
“你该不会是自己走过去吧?”
“对。”他貌似对我语气中的淡然感到不悦。
“不会开车吗?”
“不会,楚先生你再问就不用吃早饭了。“我急着就想要离开。
“不吃就不吃吧!“只见他突然站起身子将我抱起,我几乎吓得说不出话尽管表情上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公主抱。
“你既然照顾了我一晚,我可没有坏到让你受着伤还要给我做早饭!“他把我放到床上让我坐着,接着再将药箱拿了过来给我上药。
这一段期间我几乎吓得说不出话,只是静静地任他摆布。
“你今天就好好的待在家,哪都别去。”突然,他打破了这个沉默的气氛。
“我还得上班。”
“上班?”
“在我爸的百货,收银员。”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我能理解毕竟他认为这是我家的百货,但这是我要求的工作。
“我帮你请假。”
“谢谢。”
“你喜欢这份工作?”
“嗯。”这样比较轻松,也更不引人注目。
“好吧。”随后,他又继续帮我处理伤口,而又恢复回尴尬且安静的气氛。
“这样要是感染怎么办,大笨蛋。“他很专注地在为我上药,可我却莫名地…莫名地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