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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就在屋里跑丢了

“嗨嗨嗨。”

常吂隔张桌子半趴着,在江希苋眼前挥了两下手。

她这才回过神来。

“呦,这是从哪儿回来了?”

江希苋作势瞪了他一眼。

“看药啊,都被你捣成汤了!”

“口服还堵不住你的嘴了?”

“……这不外敷的药方子吗?”

“等我,再重新捣药。”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未有要起身的意思,眼珠一转,颇为遗憾道:“倒是可怜了这二两银子,怎么说这药也比你人值钱多了,再怎么也不能浪费掉吧……怎么办好呢?”

“你还真把自己当那十里街药铺黑心窝子的老板了?别说二两银子!就这,就你不要钱给人一人一碗,哎,那街上的人都要去报官说你试图毒害他人嘞……娘的!你干啥?”

江希苋起身抱起石磨的小药缸,洋装要将里面捣成药末与药汁的混合糊糊,倾倒在常吂腹部的伤口上。

“那这全盛安制毒可不就出名了我一人?尤其珍贵的,我还能让这肥水流了外人田?来!试试毒!”

“你别,你别过来!它爱流哪流哪去……”

见他一如往常再三躲避敷药,江希苋似乎觉得些许宽心。

“敷个药而已,至于吗?你可是堂堂盛安大将军啊,赶紧的,死不了。”

“自己来?”

“不行,快点!”

常吂磨磨蹭蹭地脱下了上半身的衣物,倒也不是因为羞怯,谁会想得到名誉满天下的将军,竟是怕疼之人。

但也不至于被人砍一刀嚎一声。

在他胸膛上留下的一道道疤痕,已是他这辈子,这个人最好的证明。

也向来是他吃了不少苦的见证。

那伤口是长枪所致,所幸伤口不深,但看上去还是会令人打个寒战,这么多年她也还是没能习惯了这些个刀疤伤口。

伤口上的血渍在江希苋回来前已经简单清理好了,所以不会很麻烦。

江希苋没有言语,伸手挖出一把稀不稀稠不稠的药渣子,轻轻地,在那伤口上涂抹得均匀,常吂一阵痉挛。

“沈纪今早来过了。”

“我师姐?她昨夜还将我扫地出门,今日可登门拜访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有家不住非跑她那儿干啥?”

“说来话长……你是不是被谁诅咒过?”

“这和我问你的有关系吗?”常吂挑了挑眉。

“没有……我也不知道,就刚刚那女孩。”

“嗯。”

“没名字,我叫她江月。”

“嚯,这么占便宜的。”

“她也是我捡来的。”

常吂愣了好一会儿,才面露烦躁。

“我可捡不来你这么个祸秧子。”

见他能够接受江月,江希苋也不会因此生气,反而还一脸轻松。

“昨夜我也才刚刚接她回来,谁知道你半夜可回来了……前阵子帮集市那边的柳婶婶去城里进货,还要帮她照顾孩子,我这忙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只能让师姐照顾她了。”

“可可、可是你找谁也不能找她啊!……轻点!”

“我师姐怎么啦?那是我从小到大的亲人,找她怎么就不行了?你瞎嚷嚷个什么劲儿啊真是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今天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还掂了把磨得锋利得很的菜刀!”

江希苋听后,应付地“哦”了一声,又不留情面地问道:“那这回你又躲哪儿了?”

“我堂堂七尺男儿,我光明正大的,哎,我用得着躲她?她来得时候,我不过恰巧在房顶上乘凉。”

“上次哪儿来着?茅厕?”

“去你的!”

江希苋干笑两声,又要起身去取绷带,却被常吂一把握住了手腕。

江希苋心底有些诧异,却见常吂一脸阴沉地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往日的嬉皮笑脸也收敛了起来,没出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咳,那个……沈纪走前留了封信。”

“怎么说的?”

“她说那疯子得了病。”

江希苋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甩开手,背对着常吂继续翻找绷带。

“你倒还有个将军的样儿。”

“认真的!”

“这不正合了大家的意吗?”

江希苋面无表情地从窗旁的柜子中翻出一卷绷带,走到了常吂身旁,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腰部一圈一圈地绕了起来,常吂死死地盯着她,还是叹了口气。

“不治之症。”

“与我何干?”

“可我替你不甘!”

长年的桌子被布满老茧且有力的拳头砸得一声闷响。

“如此?便是要我去看他?”江希苋冷不丁地开口。

见常吂不说话,又道:“死了也好,死了这世上就少了个人祸害盛安的闺女。”

“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不是还在害怕?别忘了你师姐还认他。”

江希苋闻言一愣。

是哦……还有师姐。

繁华的盛安城中,人来人往,街上的叫卖声不断,城外半边天色却有些昏沉意,彩云渐渐染了流金。

二人已然坐在圆桌周围,江希苋无聊地变换着舒服的姿势趴在桌上,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信件内容,此时常吂已然整理好粗麻衣衫,满脸不高兴地喝着手边儿的酒。

“所以你跟我扯了大半天是为了我师姐?”

“也不是……”

“那是为了啥?”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到底去不去?”

江希苋咬咬牙:“去!”

像是拾起了久违的默契,二人傻呵呵地相视一笑。

可江月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合眼,坐起身的动作让床晃得吱呀响,支起床边的窗子想要探头吹吹风清醒头脑。

天阴得厉害。

窗外竹林中闪过一个同天空般阴沉灰暗的人影。

她确信那是人影,并且没什么好预感。

江月二话不说用一只手撑着窗子向外爬,待整个人都蹲在了窗子上,便纵身一跃。

没有摔个狗吃屎,倒也是险些扭伤了脚。

江月顾不得那么多只身直径跑进了那片林子。

虽然只在屋内匆匆瞥了一眼,但大致的方位她还记得的,可再走去那个地方,江月像失了智一样——这里落下的叶子根本没有踩踏的痕迹,更不要说那么大个人那么些个脚印。

要不要回去告诉他们一声?

算了,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人影是在西南方向消失的,再往深处走一些,天渐渐下起了朦朦胧胧的小雨。

当江希苋发现江月不见时,就已经再也找不到她了。

“常叔!江月,我找不到江月了!”江希苋心急如焚地跑向正在擦剑的常吂,满脸的欲哭无泪。

“丢了就丢了,她又不是没长脚。”常吂满不在乎地朝斥满寒气的剑身哈了口热气。

“谁跟你鬼扯!快点咱俩分头找!”

“啥东西,她是不是得罪谁了?别别别动我的剑!找找找……”

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上了江月的腰,将她搂抱在了半空中。

这是常吂同江月第一次碰面,未能熟络起来,江月理所当然不会学得半分武功,江希苋的三脚猫功夫倒是学了些,可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就如同买到了仿瓷或是没了馅的包子。

就好比她现在这般,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只得悬在半空中。

身后的人将下巴搁在了江月的右肩上,对着她的耳朵颇为嫌弃地说道:“怎么不穿鞋就跟出来了?”

江月也不知这是什么样的声音才能将“欠揍”一词表达得绘声绘色。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州官通轿不通鞋,百姓可能邯郸步?”

“州官立榜,百姓学样。”

“哪个缺德教得你这些?”

“沈家教书的。”

“这教书的倒是有点东西。”

“……”

“去,穿好鞋子,真不知你宫里学的东西都丢哪儿去了……”

江月没有什么动作,反而像是只有悬在半空中才能更好地想事情。

“那我放你下来了?”

男人动作犹豫,还是没有把江月从怀里松开。

僵持了一会儿,江月才缓缓开口道:“你带我回去吧。”

“你说真的?”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的惊讶。

“嗯。”

“你说,若是全城百姓听闻盛安的长公主为了逃婚离开皇宫,那该多好玩儿?”

男人嬉皮笑脸地用脚在地上划去了落叶,撇出了一小片的空地,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怀中的江月。

“无趣。”

江月转过身,她头一次这么仔细地去观察一个人。除了这人的顽劣,大致也只剩了这浑身的力气,长发认真地盘起,笑起来时,也还能看。

衣服……是新买的?腰间别了一根眼熟的细长的小树枝,没有叶子的修饰,添了几分苦涩。

男人被盯得不自然,别开了头。

“我去帮你拿鞋,你站在这里别乱跑。地上除了竹叶子,还有会咬人的大虫子喔。”

“……哦。”

男人无奈笑着,就知道这招对她不中用,也吓不住她。

还记得那日救下她,还是大战在即时迷了路的落难公主。

战争离盛安百姓生活的地方很远,可它仍然真实地存在着。

在这场战役开始前,他一眼就瞧见了她。

非常的落魄,糟心,不知所措,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单凭那一眼,他甚至开始怀疑,她真的不会害怕和恐慌吗?这里可是葬了千万人的战场。起初,他以为她会。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错误的。

至于为什么迷路跑到了战场,男人一直认为这是刻意为之的。

左思右想,男人还是抱着江月回了房。

千辛万苦地将她抱进了窗,男人才放松地站在窗外哼着小曲儿。

看着眼前矮矮的小女孩儿笨拙地穿着不符身份的灰扑扑的鞋,忽然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疑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月发出了一声疑问的短哼。

“没什么……”

那时长公主已经被禁足了,也不会收到来自外界的任何消息,也未有过信任的下人……

她是怎么跑到战场营地上的?那可离盛安十万八千里远。

就算问了也不会说吧……

“哦。”

江月猛地合上了窗子,实木与实木间碰撞的响声吓得男人抖了一下。

随即而来的是江月奋力的大声喊叫。

“江希苋!”

除了竹林深处的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江月得不到任何回应。

江希苋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向常吂的方向,巧是二人碰上了面。

“找到了吗?”

“你瞅我旁边有人是吗?”

江希苋不满地朝常吂踢了脚底的小碎石,小声嘟囔些什么,不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说着什么。

二人这才不得而返,回到了空荡荡的竹屋。

“麻烦麻烦麻烦!这么大的孩子了还怕回不来?正午早过了,我连饭都没吃!”

“可她翻的窗!”

鞋还在屋里……

“那有啥的?你小时候还跳河里抓蝴蝶,不也没跑丢!没准儿她就跑去抓青菜虫子了。”

“我为啥要跳河里抓蝴蝶?”

“你小时候干过那丢人的的蠢事儿多了。”

“这我都没丢?”

“那我多丢人?”

江希苋又欲出门,嘴里嚷嚷着要去抓青菜虫。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哎不是我就随口一说你这……歇歇吧,捡的孩子都能给自己整够呛。”

常吂的话,让刚刚稍微放松下来的江希苋又开始焦虑了起来,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算了,她本就是在我这里借宿,说不定就是被家人给接走了,说不定那户人家瞧不上我打工买给她的鞋……”

江希苋越说越觉委屈,声音也逐渐变小,同蚊蝇一般细语。

回了竹屋,江希苋收拾起了房间,许多黑斑的香蕉皮,床榻上的被褥,空掉的酒坛子和酒壶,地上花里胡哨的肚兜……

什么肚兜……

江希苋的那个肚兜?

被常吂塞进江月嘴里的那个肚兜?

青石板上,竹林道旁,鸟儿被江希苋的怒声所惊飞,纷纷杳杳。

“常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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