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明媚的太阳,汽车在公路上快速的行驶着。才走了没多久,远远看去前面就出现了一座青山,令人惊奇的是,那山看起来形状就像一头盘卧的青牛。那应该就是青牛山了,这名字取的还真是形象,让人一眼就能认出。
还不到中午我们就到了青牛山,青牛山不是很大的山,没有上山的公路,只有一条青石铺的山路弯弯曲曲的通向山上。我们把车停在了山下,打算徒步上山。张二哥还好,虽然虚弱但是自己爬山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小黑现在还没醒只能是我们背上去了。
我自告奋勇背小黑上山,不过小黑看起来瘦瘦的,可是背到身上才知道,这家伙可一点都不轻。自从让张二哥训练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比以前进步了许多。没想到背人爬山是真的累,我咬牙坚持走,也没走多久就实在走不动了。
他们看我实在走不动了,茅行云笑着说让他背,我就把小黑交给了他。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瘦弱书生,我觉得他应该还不如我。可是他背着一个人走了好久依旧步伐轻快,完全不像是在背着一个人爬山。不但如此,他一边爬山一边还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天。
我问他为什么爬山这么厉害,他说从小就生活在山上习惯了。我在佩服他的同时,也在感叹,感叹自己以前没有好好锻炼身体。
刚开始我们是顺着青石板路在走,后来走到一半就钻进了一条小道上。这条小道两边全是大树,地上也长满了杂草,显然这是一条没有什么人走的路。这条路更加难走,我在担心茅行云还能不能坚持,他却表示很轻松完全没有问题。
又在小路上穿梭了好久,眼前的树林突然开阔起来。前面是一片岩石地,上面建着一座木质的小房子。茅行风走到房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停了一会就听见里面一个苍老而又缓慢的声音说:“进来吧!”
听到让进了,茅行风打开了房门。打开门只见里面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盘膝坐在屋内。老者缓缓睁开眼,他的那双眼是那么的平静而又深邃。他站起身摆摆手让我们进屋。
我们进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查看小黑的伤势。看了一会后,他拿出来一根银针,拉起了小黑的衣服袖子,对着臂弯处就是一针。当他在把针拔出来的时候,针孔处流出来漆黑的血。给小黑左右手都扎完后,二话没说他又拉着张二哥给扎了两针。
给他们两个扎完针,也不去管他们,任由针孔里往外留着黑血。直到那黑血流尽了,流血才慢慢止住。看到黑血不再流了,他又拿出两张纸符烧成了灰撒到了两个碗里。分别拿给张二哥和小黑喝。张二哥也是毫不含糊,接过来一口就干了。小黑还没醒,我们只能扭着鼻子往嘴里灌。
做完这些他又看了看小黑才说道:“命暂时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