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来到先知惊呼道:“凡尘,此女子可是神界的神,怎么会在此出现?”
凡尘还是催促道:“先救人在说。”
先知这才收敛正色道:“伤在哪里?”
凡尘指着肩部“就这里。”
先知轻轻触碰按压几下,之后又用双指搭在心语左右手腕,闭目养神片刻,又端详了面色,惊呼:“不好,重了剧毒?”
凡尘诧异道:“什么,中毒,还是剧毒。”
先知沉稳道:“此毒蹊跷,凭老夫多年经验,此毒绝非人界所有,但老夫妹猜错,此毒阴气十足毒性极强,如果是人族早已立刻毙命。”
心语软语道:“难道是我途中遇到的那几只飞禽?”
先知将凡尘支到一旁,悄声道:“凡尘,你与这位神女怎么相识?”
凡尘简略述说大概。先知却自言自语道:“真是因缘际会。”还不时摇头晃脑。
凡尘不知其意,追问道:“先生是何意,只管说来便是?”
哪知先知点到为止,“老夫希望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凡尘忙问道:“先生,那心语身上的毒怎么个治法?”
凡尘作解道:“她受的是冰寒之毒,必将用阳气来相克。”
依照先生所言,摆放围炉,加柴添火,又放了草药,侍女们不断扇活助热。将心语放置澡盆中,又灌入一些白酒和热水融合,又侍女们帮着清洗全身。
书房在等待急切的凡尘不时的追问道:“先生,此法管用吗?”
“老夫也是尽了全力,只是?”先知望向凡尘有些为难。
凡尘急切道:“先生,您只管说来便是,只要我凡尘能办到的,毕竟心语救了我的命,即便现在立刻让我换取她的性命,我凡尘心甘情愿。”
先知随道:“即便她体内的毒液会侵出来,可是那被飞禽咬伤的伤口也难以愈合,还需有人用口亲自将其吸干净方可。”
凡尘立刻回道:“这有何难,我来吸,就这么定了。”
正当俩人谈论时,士兵来报屋内传话,急切赶到。心语已安好,躺卧在软塌上。
凡尘忙问道:“心语,可觉得好些?”
心语回道:“多谢,辛苦你了凡尘。”
凡尘连忙引荐:“心语,要谢,就谢先知先生吧,这可全是他老人家的功劳。”
心语忙致谢:“心语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
凡尘作恭道:“不必客气,不过你的伤口还需另做定论?”
心语回道:“先生直言?”
凡尘忙道:“我来帮你将伤口的毒液吸出来?”
先知又道:“没有别的好办法可行。”
心语急切道:“那不连累到你,不行,绝对使不得。”
凡尘抢先道:“没事,请放心,我身体壮的很。”
先知却正色道:“你两不必推迟,老夫心中有数,尽可放心。”
先知回避一旁,心语褪去外衣,凡尘开始排毒。大约半个时辰心语的伤口又肿胀的黑紫色渐渐恢复为微红平复下来。
凡尘追问道:“先生如何?”
先知亲手端来汤药:“需要心语的头发一缕?”
心语随道:“剪吧。”
凡尘抽出短刃削了一缕放入药液,只听呲呲作响。
先知又道:“还需?”却止住了。
凡尘急忙道:“先生快说还需要什么?”
先知无奈道:“一根手指。”
众人听后无不惊骇,凡尘毫不犹豫在左手上比划道:“先生,要那根?”
心语再次忍着疼痛将凡尘的手臂紧握,颤声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凡尘正色道:“心语姑娘,你能身受重伤就我一命,区区一根手指又算的了什么,就连凡尘的命都是心语姑娘的。”
先知催促道:“快下决定,误了时辰,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好了,老夫做着决定,就那根小拇指。”
凡尘随手推开心语的手臂,飞快将小手指用力一削,随即掉入药液中,但见立刻将手指融化,随即又粘稠起来,先知连忙将药液倾覆在伤口,安顿好一切。
随即又为我的断指敷了药,包扎好,来了一句:“大功告成。”坐在软塌上饮起酒来。
凡尘收了短刃上前关切心语的病情,一问一答:“好多了,你呢?”“我没事,算不得什么。”
凡尘却悄然看到心语滴滴泪珠洒落,也出知说些什么,只好吩咐侍女们好生伺候。
先知随道:“放心吧,这配方可是我二师傅的配方,兽的躯体,人的皮囊,魔的灵魂,神的意识,可谓是天配灵药,此方名为四界归一。心语的病情三日大可痊愈,你的断指今后也会慢慢长出,放心吧,这就是天道。”
终于放下心来,凡尘与先知舒坦的为了又一次重逢饮了一杯又一杯,热泪盈眶,感慨万千,谈论着一路来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谈到了现在的处境以及将来的发展如何。
先知淡然道:“孤傲是个难对付的主,不过眼下困守将军府既安全又担忧,毕竟是一座孤府,不过只要我们坚持,等到中土国的大军一到,我们就给他们来个绝地反击,赶回北雪国。”
俩人可谓慷慨激昂,一杯又一杯。
凡尘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只见屋内明亮,想是一定睡过了头,伸了伸懒腰,到觉得轻松了许多,却不见了先知的身影。
凡尘推开门,士兵们都问好,凡尘活动了筋骨回道:“昨夜与先生多饮了酒水,睡过了头,现在是什么时辰?”
其中一位道:“凡尘兄弟,都快晌午了。”
凡尘微笑道:“是吗,不好意思,看到先生去了何处?”
另一位回道:“一早就去见心语姑娘去了。”
凡尘应了一声,心想:“先生向的就是周到,这么早就去探望心语的伤势。”
凡尘想到了心语的善良,真是个好姑娘。急匆匆去向后院寝室。士兵忙应道:“凡尘兄弟。”
“先生在不在?”“在在在。”
凡尘推门而入,只见先知与心语激烈的谈论这什么,可见到他的到来,忽然停了话语,脸色也从刚才的面红耳赤变的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