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将军又道:“后来以为它死了,当时又要下雨,我又悄悄在它身上连刺俩刀,试探它已然断气,这才急匆匆随你们而去。”
五将军奇道:“怎么还能活下来。”
众人一脸纳罕,二将军却突然叫嚷道:“不会错,它咬了我,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深邃的双眼。”
凡尘又发怒道:“那就再睁大你的猪眼看看我是谁?”
此言一出,几位兄弟又是一脸茫然,顷刻间缓过神来的孤傲去随口道:“怪不得先前看着眼熟,此刻到想起来,你之前就是我将军府的一个奴隶。”
凡尘竖起大拇指道:“好眼力,不愧是大将军。”
而孤傲不解道:“那又如何?”
一旁的三将军突然道:“我也想起来了,那日打猎,他随我们一起去的,还在前面牵的马。”
四将军也道:“没错,不过在与狼打斗中应该死了。”
五将军忙道:“我敢肯定,死了好几个定有他,冲在最前面。”
孤傲正色道:“你是和这野狼一同来寻仇的了?”
我忙回道:“不错,是来寻仇的,不过,奴隶之身不是我。”
几兄弟听后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二将军咬着牙质问道:“那你又会是谁?”
凡尘立即上前与他对望许久,但见他满脸惊恐,只听大叫一声道:“这绝不可能?”
众人却都不知他在做什么?
凡尘又追问道:“看清楚了吗,想起来了吗?”
二将军吞吐道:“怎么你的双目和这匹狼的眼神……”
凡尘大声道:“因为我才是当日的那匹可怜的狼。”
几兄弟惊恐万分,我又深情的回忆起与鹿妹的点点滴滴,痛诉了与他们几兄弟的恩恩怨怨,以及如何奇遇先知披上人皮,这才让他们真相大白,各个却向任人宰割的死猪头,默默无语。
却突然听到孤傲哈哈冷笑几声道:“真是好个奇缘,好个孽缘,我堂堂大将军却败在了一帮狐妖狼魔的尖爪里,可怜啊可怜!”
凡尘一听怒气道:“你说什么?我是魔,你他妈胡说。”
哪知他又道:“你口口声声说妩媚为狐妖,而你呢,也不过是批了张人皮的狼魔而已,有什么分别。”
凡尘上前再次用短刃顶住他颈部大吼道:“你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他却回道:“信,当然信,不过我孤傲一等将军不服,除非你我单打独斗一场。”
凡尘随即道:“好,单打就单打,难道老子怕你不成。”
哪知一语未闻的先知却突然道:“且慢,凡尘,这是他的激将法,你不是他的对手。”
凡尘这才收敛,心下却不是滋味,可谓五味杂全,难道我真是妖魔化身,狐妖这么说,现在连人界的人族也这么说,这么会呢?我只是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族而已,难道又有什么不对吗?各种思绪汹涌澎湃,一时满眼星光,缓不过神来。
去听到孤傲轻蔑道:“老东西,我好心好意请你上的将军府,无不敬重你封为军师,何等身份,带着这个狼人不分的东西,能成什么气候,就算将我们囚禁起来那朝中又有谁会相信你们,怕到时候你们才是真正的谋反者。”
没想孤傲果然要另寻出路,还好先知英明不过,镇定道:“说的不错,首先谢谢你让老夫入得这将军府,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私自勾结北雪国人的书简,谋反绘制的地图,就是证据,最后再留你们这帮活口,这也是活证据,物证,认证在手怕中土王不相信吗?”
孤傲听后顿时有来气道:“无耻的老东西,原来你早有预谋。”
先知却反驳道:“错,这叫将计就计,遇事谋事,亏你还是一等大将军,差的太多了,我要假借你书信送与北雪国,让他们立刻派人谈谋反之事,我将其抓获,再添一证,到时只怕就是你的死期。”
孤傲终于自言自语叹息道:“好个借刀杀人。”头像泄了气的软囊缩在原处不动了。
回到书房我闷闷不乐,早已被先知猜到一二,意味深长道:“凡尘,你切不可听孤傲的一面之词,你身为兽畜之躯不假,但你披上人皮,只为做凡人一枚,本无错,可前程似锦,风光无限,何必要拘泥于妖魔二字,兽又如何,人又如何,魔又如何,神又如何只要坦荡自己的心怀酒足矣。”
凡尘自言自语道:“先生说的对,既然披上人皮,只要活得逍遥自在就是了。”
先知听后欣慰道:“这就对了。”
随即又开始了忙碌正事,先由先知亲手书写一封邀请函,派兵送往北雪国,坐守等待敌兵回信将其活捉。
又派十名骑兵速往天朝国都,禀报中土王将军府的实情,请求派人马一同押解入都,亲自执法处理。
接着马不停蹄速去长城边防大营查看实际状况,将士们站立有序,并没有乱了阵脚,看来眼下是信任了先知和凡尘。
详细查看营房,将士们吃住不尽人意,现在已入秋分,却只睡眠凉席,中间只围了个小火堆取暖,粗粮干饭稀汤挂肚,将士们纷纷叫嚷苦不堪言,好个猪头孤傲,还口口声声无辜关切边防战将,实属演了出好戏。
先知忙下令,将暖衣热被,肉食菜系统统运来,众将士感激不尽,越发拥护起来。
一同陪着长城烽火台,由一名将士一一介绍,观看了北雪国的地界风貌,也有所了解。
夜间依然入住先前住所,白日将军府书房谈事,这日,先知在书房踱来踱去坐立不安。
凡尘急问道:“先生可有心思?”
先知回道:“这位送信函的士兵迟迟未归,怕是凶多吉少。”
凡尘不解道:“既然就像孤傲说的那样,不是早已与北雪将军结盟,会有什么变故?”
先知却说道:“正所谓世事难料,我心中不踏实呀,凡尘,如果有不测,你可要首当大任承担起来。
就在俩人说话之时,只听得屋外一士兵大声叫嚷道:“先生,不好啦,出事啦?”展眼急匆匆来到门守,故作镇定道:“先生,有急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