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急忙前往,谭七谭八依旧躺下桌上安睡。
也没见什么异常。
凡尘骂道:“深更半夜来敲门,你们这是玩的什么把戏,这不是好好的么?”
来人依旧是恐惧万分,浑身打颤。
凡尘又厉声道:“看了会艳舞重邪了不成,真是没出息。”
于是推托七八兄弟:“你兄弟两起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却发现俩人不见动静。
忙又用力摇晃,任旧没反应,即刻紧张起来。
先知快步上前,前将手指在二人的口鼻处试探,又翻了翻各自双目,惊呼道:“不好,他二人重了迷香,已经昏迷。”
凡尘惊出一身冷汗道:“迷香,昏迷,这是怎么回事?”
先知镇定道:“还有呼吸,快将老夫包裹拿来,救人要紧?”
凡尘回头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张三宋六向来胆小,先前以为二人死了,这时听先知说还活着,随即慌忙结伴而行。
凡尘急道:“还有救吗,先生?”
先知一脸为难道:“这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三六俩人忙将包裹颤抖的递过去。
凡尘快速打开。
先知翻出一个小瓷瓶,厉声道:“张三宋六还不过来帮忙?”
这才听令将七八兄弟的头抬起。
先知将瓶口分向俩人鼻口处触碰几下,任不见反应。
急道:“凡尘,你分别拍打他们的胸脯?”
凡尘忙上前不住的轻拍,再次嗅着药瓶口。
过了良久,只听俩人轻咳了几声,渐渐苏醒过来。
微微睁开双目,看到众人一脸疑惑。
想开口说话一时无力,想挣扎起来又显得费力。
三六搀扶着俩兄弟坐起身来,尝试着大口的呼吸,缓缓平息气息。
俩人微弱的说道:“大哥,我们怎么会躺在榻上?”“是啊,我明明记的俩人坐在桌上喝茶来着,对还有阿狼?”
听到阿狼,这才四处找寻。
在箱子的旁边躺卧着,凡尘上前查看一个模样,先知也将瓶口一嗅。
苏醒过来,双眼无光,起不来身,叫不出声响。
凡尘谁将阿狼搂在怀中坐在榻上。
先知镇定道:“好在老夫备有解药,过一会就没事了。”
凡尘问道:“迷香是什么东西?”
先知作解道:“迷香是一种奇香无比的香料,获取与一种花的花蕊,经加工提炼成粉末,轻嗅昏迷,长久致命。”
凡尘不解道:“好端端怎么会有香料?”
先知漫步查看茶具,又向屋内踱来踱去,忙回道:“看来只有从屋外传进来,也就是说将其点燃化为气体进的屋内。”
几人听了惊呼道:“屋外?”
先知开门嗅了嗅,“果然在此,味道浓烈。”
随将药粉泼洒开来,驱散香气。
这时赵四马五有说有笑回来,忙笑问道:“先生,这是如何?”“大哥也在?”
看到此景也猜到一二,忙不敢言语,躲在一旁。
钱二也是哼着小调走了进来,看到人人一脸严肃,也没做声,找了位置坐下。
先知将门关上,随向张三宋六缓缓道:“你们说吧,回来后看到什么?”
俩人这才放松情绪。
张三道:“我和六子一路上倒没发现什么。”
宋六也道:“进的屋内就见七八兄弟睡下了。”
“记得先喝了几口茶。”
“相互谈了些楼下的热闹。”
“平时他们不会早睡。”
“我就想故意戏弄他们一下,走过去说,你们俩个是不会是做春梦。”
“我也在一旁笑说,有现成的不看,还装童子。”
“却没想他们没反应,我又说,大家都是兄弟,还害羞。上前推谭七,却依旧不动,忙叫宋六过来。”
“我过去后,推了几把,也没见反应。”
“我二人开始慌了起来。”
“又向旁边的谭八推了一把,一个模样。”
“也不敢待在屋里。”
“我兄弟俩胆小,也没细细查看,就前去向大哥禀报。”
众人相互张望,也了解了大概。
谭七谭八兄弟终于开口。
谭七先道:“看兄弟们不见回来,也不敢先睡,怕银子又闪失。”
宋六又道:“相互喝起茶来,谈论着来到此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
“也不知那大买家何时出现。”
“既然有大哥,先生,夫人,的智慧定能找到,我们又急得什么。”
“又谈到了凄凉,这人办事精明能干,比我们兄弟都强,怪不得大哥看好他。”
“可不是,初到此地,一窍不通,干好本职工作就是了。”
“可是谈着谈着就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以为是外面舞女们身上的香气。”
“还不是说到跳个舞,也不用这么多的香气。”
“于是说着说着就感觉迷糊。”
“看到阿狼也犯困。”
“我向开门通通风,就摔倒在地不知道了。”
“看到谭七倒下,我上前扶持,也不由自主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听俩人娓娓道来,依旧不解。
先知沉思道:“果然香气从屋外传进来。”
凡尘不解道:“难道是?”
“不错就是故意有人放的香气。”
众人听后惊呼道:“有人?”
先知正色道:“谭七谭八你二人确定倒在地上?”
俩人齐声道:“确定。”
“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一定进来屋内。”
众人又一惊呼:“进屋。”
凡尘追问道:“做什么?”
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屋角装有银两的木箱。
凡尘急道:“快快查看银两?”
赵四马五连忙跑过飞快打开箱子,静待在远处,失声道:“银子不见了?”
众人忙围过去查看,箱中早已是空空荡荡,银两不翼而飞。
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突然听到阿狼说道:“凡兄,我有话说?”
凡尘与先知侧耳聆听。
原来看到七八兄弟俩坐着说话,也不知说些什么,就自己仰卧一处,轻舔着自己的毛发。
却一时嗅到一股香气,随即看到俩人倒地。
正欲起身,自己身体也变得酥软,站不起来。
过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有个人影在翻动箱子。
背对着我,我强行挪着身子,想看他一眼。
这人影并没有发觉,只顾将银两往袋子里装。
本来想咬上一口,口嘴发麻。
却被他发现了,回过身来蒙着面目,但双目与我对视,眼神中闪烁着说不清的迷惑,展眼就迷糊了。
其余人听不懂兽语,只能眼睁睁看着凡尘,先知如何作答。
凡尘忙道:“难为你阿狼,为我们透露了这多信息。”
先知镇定道:“第一,只有一人。第二,从屋外进来。第三,使用了迷香。第四,盗窃银两。第五,还会催眠术。”
众人听后又是惊呼:“催眠术?”
先知作解道:“能让活物即刻昏厥。”
凡尘惊叹道:“看来这人有些本事。”
先知也道:“想必有些来头。”
凡尘不解道:“既然他得手,为何又将七八兄弟抬到榻上?”
先知沉思道:“也是为了延缓被早发现的时辰。”
凡尘急道:“这人会是谁呢,又去了哪里?”
先知却道:“老夫断定现在还依然在此。”
众人听后又是惊讶。
凡尘不解道:“自从银两抬上楼来,从未出现异样,怎么偏偏就选择今日?”
先知接道:“为的就是在楼下欢呼雀跃之时下手为妙。”
凡尘道:“那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了?”
先知作解道:“此人应该是与我们同时入住客栈的。”
众人齐道:“为何?”
“你们想,时辰这么仓促,必然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清楚得很。”
凡尘无奈道:“这怎么查?”
先知沉思片刻道:“先这样,就由每人将下楼上楼,都看到什么,遇到什么说起?”
张三最先开口道:“我和六子一起下的楼,找了位置,不一时就开演了。”
宋六也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上楼也没发现什么。”
赵四马五也回答一样。
只有钱二不声不响静坐在一处。
众人齐望向他。
身旁的赵四轻推了一下,这才缓过神来忙道:“我最先下的楼,看到赌客们到齐,一心就在赌桌上,其它也没见到什么。”
凡尘突然想到一个细节,从来没发银两与几个兄弟,这钱二哪里来的赌银。
便微笑道:“二弟,今日收获不少吧?”
钱二回道:“回大哥,就些碎银子,赌的小,没多少。”
凡尘直言道:“那你的银两哪来的?”
钱二却不做声。
凡尘忙作解道:“大哥,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
钱二无奈道:“那日下楼,将商人们都在赌钱,心里就痒痒了,挤了上去,可一摸身上没半个银两。就在为难之时,凄凉下楼来,就给了我几淀银子。我说那好,就算我借你的。他却说出门在外都是兄弟,没什么还不还的。不过后来我赢了就还给他了。”
没想还有这一出。
凡尘厉声道:“缺钱为什么不向大哥索要,人家凄凉能有多少,还是我给的,也不怕人笑话,这不成变得法又要回来了吗,还有谁向凄凉借过银两?”
这一问不要紧。
赵四马五忙道:“我们买东西,是凄凉付的。”
张三吞吞吐吐道:“我们俩也借过。”
凡尘质问道:“什么时候啊?”
宋六为难道:“就在今天。”
“为什么借?”
众人齐望向他们。
相互推托不开,索性就开说。
张三羞红着脸:“本想去找那几个西漠舞女。”
宋六接道:“没想商人们都排成队了,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