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月】
若是说这四个人里,谁最有特点的话,韩青瓷还真的说不出来,毕竟四家的人本身所从小学习的东西都不一样,特色人人都有。
但若是说谁的实力最强的话,韩青瓷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西门浩宇绝对是个鬼才,犹如三国时期的郭嘉一样。
所以说,现在的韩青瓷,有了基地,有了根本,有了底蕴,并且这四位,还在每天不停地增长实力,韩青瓷表示:“我怕谁?还有谁?”
此时此刻,虽然是深夜,但在酒店的最顶层的一个办公室里,墨羽带着眼镜,还在不停的敲打键盘,但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可以证明,她现在完全属于亢奋状态,甚至比白天时候还要精神。
好似最后敲下什么一样,墨羽单手扶着自己的脸颊,霸道的气质显露无疑,完全是上位者的气质也是显得她非常高贵。
不是因为穿着或者体型长相的原因,和韩青瓷一样,完全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对此,她此时眨着大眼睛,好似有些累了一样,抿了口杯子里已经凉掉的咖啡后,将脑袋靠在了椅子上,并喃喃道。
“不愧是老家主啊,这一步都算到了,整个日本的地产经济,近乎百分之60以上,都是墨家的了,但却在餐厅方面,却一点都没有沾染,完全是将一个大蛋糕放在桌子上,等着少主吃嘛。”
说着,墨羽将嘴角翘起来,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家母亲一直教导她,老家主不仅在料理方面,就连智商方面都完全不输于任何人。
而后,墨羽再次抿了口杯子里的咖啡后,她一边查看着电脑里刚刚她整理好的资料,并再次喃喃道:“不过真是有意思啊,居然那个铃木财团都是墨家的,这个老妈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啊,看来里面还是有东西啊,并且这个,这个叫茴香利的女人,应该是唐家的人啊?看来有必要听听月月的回答了。”
“毕竟在少主前进的路上,我能做的,就是帮助他扫清一切不必要的障碍了,不仅如此,这些餐厅的规模,以及度假村里,都有频繁换人的迹象,这很不正常啊,根据数据上看,未来1年之内,可能要出事啊。”
“根据他们这么玩,一些小的餐厅将会在年底,彻底的倒闭,这究竟是有人推波助澜,还是······”
想到这里,墨羽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她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后,将嘴角翘的老高了,并说道。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不愧是老家主,就算坐在那个深山野林里,照样可以奴役着这些棋盘上的棋子啊,成为一名棋手,真是厉害!高!Emmmm,那么我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按照老家主希望的方向发展。”
“到了需要我出现的时候,再帮助少主就好了,就现在来看,还是以发展能够掌握的地盘和底蕴,以及厨艺才是上策,若不然到那个时候······”
最后,墨羽松开了眉头,并沉了口气,好似轻松了一样,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倒头就睡,关于这点,若是韩青瓷看到的话,绝对会向她请教一番,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如何啊?
回到极星寮这里,待到韩青瓷无语的嘲讽并且给一色慧泼了冷水后,韩青瓷打着哈气,喝了口水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明天还有事情,夜深人静了,是该睡觉了。
不过就在韩青瓷刚刚换好睡衣,并倒在床上,甚至还没来得及盖被子时,韩青瓷下意识的握住了青萍剑的剑柄,但马上,又松开了并说道。
“哎呦我去,是你啊绘里奈,你不是该睡觉去了么?怎么又出来了?”
没错,站在韩青瓷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绘里奈,此时的她看着韩青瓷,扭扭捏捏的,好似想说什么一样。
对于这点,韩青瓷也是微微将脑袋歪斜了一下,并准备继续问道时,也是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并敲了下手心道:“哦~~~原来如此!”
说着,韩青瓷将双手张开,并说道:“来!怕黑的话就在这里睡觉吧,哎呦!啊哈!疼疼疼!我知道了,我知道你饿了,我这正好有吃的,来来来,别!别用力了!···”
说着,韩青瓷好似被煎的活鱼一样,来回的翻滚,没办法,绘里奈刚刚对于韩青瓷的第一反应,也是伸出手来掐在了韩青瓷的腰子上。
这可是韩青瓷的命脉,不止一次韩青瓷因为这个疼的要死要活的,韩青瓷当然知道,绘里奈有10点过后吃夜宵的习惯,本来他还因为这个而疑惑呢,但结果表示自己想多了。
要不然韩青瓷不可能刚刚去厨房里用透明布将一色慧刚刚做的料理打包回来,他知道,绘里奈有可能会到这里来找他,毕竟这种事情嘛,绘里奈就希望韩青瓷知道就行。
最终,绘里奈坐在韩青瓷的床上,将那道鱼料理吃了下去,但就在绘里奈吃完将盘子放在地板上后,韩青瓷也是感觉到肩膀上绘里奈靠在上面。
但最后,不知道靠了多久,韩青瓷刚想对绘里奈说‘好了回去睡吧’的这种话后,也是发现了,绘里奈闭着眼睛,平稳的呼吸完全是睡着了,就连韩青瓷都认为,那绝对是睡着了,没有一点破绽。
对此,韩青瓷沉了口气,并挂起了微笑,将被子披在身上后,也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靠在了绘里奈的脑袋上,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韩青瓷床非常大的原因,韩青瓷与绘里奈横躺在床上,多亏屋子的的温度够高,不然他们俩有可能会感冒也说不定,毕竟人在睡着后,体温会随之下降。
但就在韩青瓷与绘里奈还没有醒来之前,门也是被缓缓打开,只见极星寮的众人趴在门缝里往里面看去。
待到完全确定了二人的情况后,众人包括文绪婆婆也是挂起了微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