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车撞进来,整个舞台和架子全部撞得个稀烂,灰尘和水泥沙石荡在两个人身上。
车上跳下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谢晓的房东,房东催着对谢晓说:“你们还没搬走吗?这里就要拆迁。”
谢晓说:“老钱,说好的是下个礼拜。你怎么老赶时间?”
老钱说:“你已经欠下三个月了,你现在还没给钱。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这个场地要改的。因为你占着茅坑不拉屎,一直在这里,搞得我们的工程都延误了。”
谢晓说:“我是欠你钱了,可我会给你的。而且咱们原来说好的,这里我们还要用一个星期。过了一个星期之后,一定会还给你。”
老钱说:“我不是成心要赶你,你觉得你赖在这里还合适吗?我是跟你说的,但是还差这几天马?你们的演唱会都是穷人来听吧?有人给你钱吗?你现在搞得倒想是我不讲道理了。你必须离开,我们这里要开工。”
谢晓说:“我求求你,我一定会给你钱的,给我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还在这里。你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拆了吧。”
老钱说:“你还有开演唱会吗?”
谢晓说:“没错,要不然我这么求你干嘛,这一次还是大型的。”
老钱也无奈,知道这些年轻人都不容。也不愿意再咄咄逼人了。自己直接开挖掘机摧毁这个舞台,也是一种赶人走的过分之举。
老钱对谢晓说:“开始我们的挖掘机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谢晓回头看了看挖掘机,挖勺已经砸出墙子一个大洞,杵上了舞台。但是谢晓并没有痛快的情绪,似乎从中看到了什么一样。
谢晓对老钱说:“你这个挖机着急用吗?”
老钱没明白谢晓的意思。谢晓看着这个挖机和舞台还有破碎的墙子很久,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谢晓说:“明说了吧。如果你的挖机要是就是为了拆这个地方的,也别动,先就这样放着。到下个星期,直接就按照这个样子拆除就行。”
老钱说:“好的,倒是没什么急用,但是你一定要守信用啊。”
谢晓说:“你放心,办完演唱会我就有钱了。下个星期你就可以拆了,到时我会把租金全部给你的。”
老钱只得带着工人离开,但是那种眼神里还是带着随时可能拆除的样子。
吉米对谢晓说:“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感觉他还会拆的?”
谢晓说:“不行,我必须要坚持到星期六和星期天。”
吉米说:“为什么?你要在那个时候半个大型演唱会?”
谢晓说:“当然了,我必须要这样。”
吉米说:“你放心吧,我还能给你来好几百首音乐。别说是两天,就是演奏整整一个星期都可以。只要给我足够的红酒就行。”
谢晓说:“你肯定是主打,但是这次要来很多人。”
吉米说:“是吗?我听听,你还请谁?”
谢晓说:“旋风壳虫、黄衣教父、雪摇滚、浪子男孩、牲口乐队、农业金属、畜牧业重金属、量子论乐队、噪音工厂、石家庄乐队、李通一家。”
吉米大惊,以为谢晓疯了,再说胡话,直接对谢晓说:“你说什么?你能请到他们?”
谢晓安静而坚定的说:“没错,我要让伍德斯托克再现。”
吉米说:“我的经验乐队的人想要凑齐都是困难事情,你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把这么大的腕全部给叫来的。”
谢晓说:“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