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疯子！”
姜凡觉得自己没必要和这些狂信徒多废口舌，对阿雅说道：“盯好他们，要有逃跑的就让他们跑，我看他们能跑多远。”说完姜凡就离开了运输舰。
伊登已经在运输舰附近等待一段时间了，他看到姜凡出来主动跑了过去：“大人，刚才那艘黑色黑色战舰降落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红潮在躁动，那艘战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
姜凡沉吟了片刻对身边的阿雅说道：“把那艘战舰分解成零件然后一样一样的带出去实验，看看是那部分触动了红潮。”
“全拆了？你丫的抢人家一艘战舰就是拆成乐高拼着玩？”阿雅念念叨叨了几句就向战舰飞去，后边跟着可以感知到红潮的伊登。
安排好一切，姜凡这才安心地去找楚腰，问问她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些狂信徒。
姜凡找到楚腰的时候，她已经休息了，侧卧在运输舰的长椅上，睡姿甜美得好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姜凡知道楚腰今天一定很累，他蹑手蹑脚地躺在楚腰对面的长椅上，很快也进入到梦乡。
“笨蛋。”楚腰轻声梦呓了一句。
姜凡是在阿雅的聒噪声中清醒过来的，躺在长椅上睡了一晚让他身上酸痛不已。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问道：“阿雅，现在几点了。”
“本机友情提示，你自己的手表就在你的手腕上。”
姜凡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才问道，“一大清早的，吵吵啥。”
“本机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一下，现在的极北之地是极夜，没有早晚之分。”
“就你废话多，到底什么事？”姜凡准备去找点吃的。
阿雅这回可就急，跳着脚骂道：“你丫的昨天晚上让我去干活，今天早上就忘了！”
姜凡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让阿雅去实验战舰上是什么东西能够牵引潜伏在这座城市里的红潮。
“结果怎么样？”
“都不是。”阿雅这回没有废话直接说出了答案，“本机将整艘战舰拆解成一千多块带出去实验，都没有惊动那个红潮。”
姜凡沉思了一下，看向运输舰中某个房间：“不是战舰，难道是人？”
阿雅见姜凡将视线投向关押那个老人的房间：“本机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姜凡走向关押柏文主教的房间，正好看到楚腰正在房间里，一根手指点在老人的眉心，似乎是在用询问些什么。
姜凡不敢打扰楚腰，就站在门外看着，过了片刻楚腰面色古怪地走了出来。
看到姜凡她笑吟吟地说道：“你还真是个人才。”
姜凡被楚腰说得一愣，不明白楚腰这句话的意思。
“你知道屋里面躺着那个老人是谁么？”楚腰卖起了关子。
姜凡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听说是个主教？”
楚腰一点姜凡的额头：“那可是灵教团的一位地区大主教，知道灵教团有几个地区主教么？”
“不知道。”姜凡老实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由地有了一点点小期待。
楚腰伸出左手，张开自己的五根手指：“灵教团一共有五个大区，五个大区主教。你出去一下就抓回来一个大区主教，两个地区助理主教，我真有点怀疑你在灵教团；里有内应了。”
“也就是说我出去打个劫就干掉了灵教团五分之一？哇哦，这真是太酷了。他有没有交代出灵教团的秘密基地和宝藏什么的在哪里？”
“当然。”楚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只要我想知道的，没有人能够隐瞒什么，那怕是死人。”
“那咱们还等什么？”姜凡一听就兴奋了，一个传承上千年的组织，就算只是一个大区，那财富也够他们霍霍出几十艘星际战舰的了。
“不用我们亲自去，我已经派出舰队过去，领队的是和你同姓的老人。”
“小老头！”姜凡在心中为灵教团默哀了一秒钟，他相信那个抠门的小老头一定会让灵教团体验一回什么叫刮地三尺的。
姜凡走进那间房间的时候，柏文大主教这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看到姜凡神情激动地想要从床上下来被姜凡阻止了。
姜凡按住老人的肩膀，他表情严肃地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红潮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姜凡刚才已经从楚腰那里知道了关于红潮的秘密，果然这东西就是灵教团搞出来的失败品，难怪红潮会和那些变异的人类有关联，他们是同根同源，只是变异的方向产生了分歧。
“那是必要的牺牲！我们灵教团必须拥有战胜湮灭邪教的力量，那群疯子要带着人类走向灭亡。”柏文大主教的言语如姜凡猜想的一样，狂热而偏执。
“如果你知道湮灭邪教的本质，你们也许就会稳妥一些了。”姜凡说道，“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跟随我战胜湮灭邪教。”
“你？”柏文大主教笑了一下，“孩子，你知道湮灭邪教已经控制了人类一大半的国家了么？”
姜凡无所谓地一笑：“那我就车翻半个卓姆。”
他也不管老主教的表情，美滋滋地走出了房间，吹牛皮的感觉真爽。
既然已经知道了红潮的秘密，那么对付起它们就容易了许多。说白了，所谓的红潮就是灵教团利用生化技术改造疯掉的纳米机群。
改造前是疯的，改造后还是疯的。真不知道那些灵教团科学家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运输舰再一次起飞前往极北之地，他要车翻半个卓姆，可不能用他的身份，不然自己的父母性命可能就要不保了。所以他要给自己披上一个马甲，没有什么比利用灵教团的身份再好的了。
回到极北之地的新北地之塔，这里已经被阿雅建造成了一座风格极其怪异的城市，按照阿雅的说法，她的灵感来源于她当年的呆过的垃圾回收场。
“……”姜凡再次决定不要和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家伙较真，不然气死的一定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