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圣气势如虹,圣者伟力层层外放,只见他全身黑炎缭绕,背后升起一轮黑色的火轮,所过之处有黑火浮现,随后黑火自脚下蔓延在身后浮现出一个….世界!
他宛若神明!
七品洞天,黑炎耀日洞天!
紫阳圣单手捏诀,只见洞天里黑火浮现,然后一柄长枪破碎虚空而来!
七品法宝,也是姜家的镇族之宝,长枪碎龙!
“一品圣者…”
不远处的潇何吞吞口水,关于圣者的境界他还是知道的。
圣者分为三个层次,九个神府融为一体,化作洞天雏形,这个称作为一品圣者。
随后洞天发育完整,孕育有灵,并且开始演化成一方小世界,这个被称作二品圣者。
小世界完整,最后元神与洞天之灵合二为一形成最特殊的“胚胎”,最后与肉体相融合,全方位的合一,这个被称作三品圣者。
这也是圣者的巅峰,全部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全新的自我,一界之主,之上便是为尊者。
眼前的紫阳圣,洞天雏形基本完善,甚至隐约要有生命出现,已经是一品圣者的巅峰,快进入二品的阶段了。
到了圣者这个境界,每一步都天差地别。
星侯圣毫不畏惧的向前迈出一步,只见背后星辰闪烁,点点星芒发出耀眼的光辉,清冷皎洁。
七品洞天,星辰玲珑洞天!
两大洞天一出现,天地间立刻风云变色,从严格意义来说,洞天即是世界雏形。
“星侯…你以为我这些年没有丝毫准备吗?”紫阳气势突然间又猛的拔高一截,只见那黑日突然光芒大发,他背后的世界开始出现了生灵….
二品圣者!
这一刻,星侯圣的面色才是真正难看下来,九州圣者不多,但大部部分都在一品圣者的行列之中。
二品圣者,已经是很顶尖的那一小撮人当中了,根本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你居然已经位列二品圣者…”星侯圣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居然可以隐忍那么久…”
“所以星侯啊..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抵抗了。”紫阳负手而立,显得格外自信。“等我练就神丹,百年之内定可惨悟出完整的世界规则成就无上的尊者之位,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到时候什么妖族,皆在我一年生死之中!”
“你虽然很强,但远远也没有达到那个地步…哪怕是你吃了神丹参悟了世界规则运转,也达不了那个地步…因为你…看不到。”南风剑仙说道。
紫阳圣皱紧眉头,“不过是凡俗之躯,剑仙之言倒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现在退,天下就不会少一个剑仙,也不会少一个圣者。”
星侯圣犹豫不决,诚如紫阳圣所言,如今他根本不是其对手,南风剑仙的战力也是一个迷,他的实力肯定有一品圣者的实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对付二品圣者。
圣者间的差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可以弥补的。
“若你能接下我这一剑,这趟浑水我不来也罢,你可瞧好了。”南风剑仙突然开口,只见他的脚下开始涌现青莲,每一瓣莲花都是至高剑气!
青色的风在他的身边聚集,虽然柔软的扩散。
“此招名为,万籁俱寂。”
紫阳圣突然虎躯一震,磅礴的圣者伟力自他的洞天内释放,天地都产生了共鸣,九天之上开始垂现大道之音。
“给我镇压!”
紫阳圣怒吼,但是这股剑气出现的突然,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到何处去,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紫阳圣的洞天之中,哪怕是紫阳圣动用了所有的圣者伟力也无法将其镇压,他就这么高傲的出现在天地之中,犹如一道光柱贯穿了紫阳圣的洞天,屹立在天地之间。
随后剑气扫荡,剿灭着紫阳圣洞天里的生命。
如同万籁俱寂一般。
星侯圣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二品圣者洞天就这么被轻易的洞穿了?这是何等强大的剑气,何等强大的实力?
哪怕是二品圣者,在南风剑仙面前显得都是那么的脆弱无力。
他的面容苦涩,一霎那他想明白了许多。
然而潇何的面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他的脑海中骤然出现了那个人交代给他的话。
“如果紫阳失败了,你就要去云顶山唤醒那个存在….”
当时他不屑一顾,觉得即便是那个存在那样子的能力,也是会多思量几番无意义的事情,紫阳晋升二品圣者,试问九州能有几个人阻拦二品圣者?
没有想到真的出现了,那个男人,击败二品圣者看上去是那么的轻松。
当下他不敢多想,立刻转身朝着云顶山的深处走去。
血魔老祖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无言以对,他的目光神色复杂,就这么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哪怕是此刻天塌地蹦也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天际,紫阳圣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紫阳为前为后谋划百年,岂能在这里失败?”
“你一剑能破我洞天又如何?谁都不能阻止我!谁都不能,大不了我拉着云州给我陪葬!”
一抹耀眼的紫色出现在天际,随后一个穿着紫色盔甲,背后生着一轮紫色太阳光圈的法相屹立在天地间。
他一刀斩出,只见三人竟然齐齐消失,霎那间云州上空又恢复了平静,一切就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
“紫阳要拼命了,居然拉入自己的洞天之中。”红衣女子说道,“不过他本就不是南风剑仙的对手,如今还要在同时对付一个星侯圣,哪怕是在他的洞天主场,怕是也不好对付。”
“无妨。”百晓生沉思片刻后说道,“紫阳拼死拼活为了什么,无非就是那神丹,只要神丹无法练成,那么他们在外头斗的再欢也无济于事。”
“神丹,就是我和云明要争的东西。”
“神丹成,那么他云明先生在云州布置的百年之局便是成功。”
“可若神丹不成,那么这一局便是我赢了。”
红衣女子听到这句话心头凛然,“那岂不是…只能看那个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