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村民欢庆时,赤扉炎找到了正在看热闹的岩原重。
“老师,我有件事想向你请教……”
片刻后,岩原重双手搭在赤扉炎肩上,脸上是抑制不了的激动。
“你是说,你昨天在被巨型野猪突然袭击时觉醒了某种特殊能力,然后你又使用了那种特殊能力击杀巨型野猪?”
“额,应该是这样的没错。”,赤扉炎回应道。
对于吕言让他隐藏火焰印记的存在,却又把他刚觉醒的“火焰之躯”特性展示在所有人面前,赤扉炎实在是想不出这是要闹哪样。
想不明白,那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嗯……对于你这种情况,倒是少见。我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类事件的存在……”,激动过后,岩原重再次回归了沉着冷静的人设。
“不过……”
“老师,不过什么?”
“不过你这种情况倒是和‘血继限界’有些类似。”
“血继限界?!那是什么?”,赤扉炎歪了歪脑袋,满脸疑惑,装作是第一次听说这到这个词的样子。
实则,在赤扉炎有意无意地灌输下,赤扉炎已经得知了不少有关于忍界隐秘之类的存在,包括:血继限界、尾兽、三大圣地……等等。
但此刻,就算赤扉炎早已经知道了“血继限界”所代表的意义,也得装傻充愣,留给岩原重表现的机会。
“血继限界嘛……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只能由血缘关系,借由基因来继承的术。通常除了同血脉的人可以继承之外,其他人无法习得。”
说到这里,岩原重还给赤扉炎举个例子。
“你应该认识同班的宇智波佐助吧?”
“认识。”
“宇智波佐助所在的宇智波一族便拥有名为:‘写轮眼’的血继限界。据说,觉醒了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可以复制他人的忍术,但这其中并不包括血继限界。”
“佐助他居然拥有血继限界?!还可以复制他人的忍术?!这也太厉害了吧!难怪他是我们这届毕业生中的第一名。”
心中对写轮眼都比宇智波佐助还熟悉的赤扉炎,此刻是毫不尴尬地胡乱吹了一波,“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写轮眼虽然厉害,但炎你不也觉醒了血继限界嘛,我看你的血继限界就不比写轮眼差。”
虽不知岩原重这句话是为了安慰他,还是真的觉得火焰之躯不比写轮眼差,赤扉炎都无所谓。
毕竟,只有拥有火焰之躯的他,才知道这项特性拥有的无穷潜力。
“是吗?!”,岩原重两眼放光地看着赤扉炎,眼中的期待仿佛要溢出来了一般。
见状,岩原重也只认为是小孩子的攀比心理,于是十分肯定道:“当然!”
“对了,还有件事情要跟炎你提前说明一下。你一定要谨记在心,明白了没有?”
说到这里,岩原重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凝重,与先前谈话的轻松惬意完全不同。
而岩原重前后的巨大转变似乎让赤扉炎一愣,一时间脑子竟有些转不过来,片刻后才道:“明白!”
轻咳了一声,赤扉炎与岩原重边走边说,逐渐远离了人群。
“咳,由于血继限界拥有者拥有特殊的能力,所以各大国和忍者村对此都十分重视。”
“一方面保护己方族群的血继限界不被外人所知,另一方面则不断刺探或破坏敌人的血继限界。”
“同时,因为血继限界由血缘传递的特殊性,它常常给家族带来战争、不幸甚至是灭族的危险。”
“所以,在外人面前尽量少的暴露出你拥有血继限界的事实。这在你面对某些危险时,将会为你一张置死地而后生的底牌。”
“当然,等回到木叶后,我也会向火影大人报告你的情况。相信,等你拥有血继限界的事实被认定后,将会得到村子里的重点关注和培养。”
“怎么样,听明白了吗?”两人走到一条小溪边,岩原重朝身旁的赤扉炎问道。
“明白了,以后我觉不让我的血继限界轻易示人。”
“嗯,不错。”,岩原重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道:“差点忘了和你说了,其实血继限界也分为两种情况。”
“第一,就是忍者将七种查克拉性质变化中的两种查克拉性质变化,同时混合使用产生新的遁术,称之为“血继限界。”
“通常只有极少数天赋异禀的天才忍者可以自己开发出这种新型遁术。而一旦成功,这种新型遁术就会被忍者的基因记录下来,通过血缘关系传给自己的下一代。”
“据说,我们木叶的初代火影大人就是这样开发出了木遁,并由此打下了‘忍者之神’的无敌称号。”
说到初代火影,岩原重也不由得两眼冒星。显然,他是个初代火影的铁·粉丝。
“然后是第二种情况,当忍者身体的某个器官异于常人,并由此所获得的能力也属于血继限界,比如: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日向一族的白眼……”
“而你的血继限界估计也是属于这种类型,只是……”,说着,岩原重围着赤扉炎打量了一圈,“我还真没看出你身体的哪个器官异于常人。”
又盯着赤扉炎看了许久,岩原重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我对于血继限界限界的了解还都是一位上忍前辈告诉我的,不然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秘文。”
“等回去以后,炎你顺便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看看觉醒血继限界后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
“我知道了,老师。”
嘴上答应着,赤扉炎心里却是不以为意。他这血继限界是假,神兽特性倒是真。所以说,隐患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
重新回到村子里,分肉的大队伍已经跑没影了,所有人都回家吃肉去了。
刚打开门,一股子浓郁的肉香迎面扑来,让岩原重和赤扉炎都是深吸一口气。
“老师、炎,你们回来啦!”
客厅里,花缘爱与浅水间相对而坐,刚才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见两人回来,立马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