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知道妲己的名宿,不禁嘀咕起来:“一切都是圈套,就好似环环相扣,且说这东斗星官之后,自然不会去肆意犯错。”
“吴君小兄弟所说的东斗星官?这东斗星官是?”
吴君脸上尴尬一笑,自然是不会说出苏护在封神大战之后被封为东斗星官之位,这时乱了未来法纪。
“侯爷不必计较,我就只是说说罢了,好浓的妖气!”吴君话毕,众人出了大荒丛林中,可前面出现了一股黄沙,这股黄沙缓缓卷起,形成了龙卷风之样!顿时人仰马翻,苏护凶眉竖起:“的确是有好浓的妖气之属!”
苏护旗下那五彩神牛立刻双鼻挺起,一股白气从鼻孔当中冒出,也是感觉到这股妖气的强悍所在。
那些领头的冀州兵便上前去侦查,可没想到从黄沙之内,一双好似烈阳一般的眼眸瞪视起来,那双翅一扇,便将冀州兵都给砸到了一边,一只兽爪从中拍出,这兽爪实在迅速无比,哗的一声,好似是雷电一般袭来,那前军将士连同马匹一样肠子都被挖出!
“不好,是朱厌!”吴君眉头一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是上古恶兽朱厌。
“那解开天之封印的人,将朱厌给释放出来,莫非是朱厌寻到了我们的所在,所以便上这里来寻仇?”
苏护看着朱厌从黄沙中出,那一副狰狞面孔,着实也是让人吓了一跳,毕竟朱厌是上古恶兽,被封印在天之边际数百年,拥有邪恶之心,法力自然也是强大,而且这次复活的朱厌跟往常不同,双眼变得血蓝。
吴君正要出手对付朱厌,可没想到苏护却率先出手,只见苏护伸出手在五彩神牛上拍了一下,五彩神牛前蹄在地上踏了两下,然后飞身上前,苏护将那掌中宝器使出,
那宝器长约一丈,通体为炼铁红铜所制,枪端雕勾火龙头,枪头为龙舌,形如火焰状。
“畜生,让你尝尝我火龙枪的厉害!”身为商朝大将,又是冀州候,苏护自然不会怠慢,二话不说手持火龙枪上前大战朱厌,一人一兽纠缠在了一起,火龙枪使出阵阵火花,直接是让朱厌不敢靠近。
朱厌恼怒,大口一张,一副吞天咽地之相,顿时风沙躁动,地面撕裂,苏护身影飘忽不定,五彩神牛立不住脚步,朱厌便要来厮杀五彩神牛,苏护忙着去救五彩神牛,可没想到着了朱厌的套路。
“死老头,现在我就是等这个机会的时候了!”朱厌大吼,一兽爪伸出就要取苏护性命。
“侯爷小心!”吴君飞身上前,那朱厌正要施展神通,可没想到吴君使出了捆仙绳,二话不说便将朱厌给捆住,朱厌挣扎不得,刚才那神通也是被收了去。“朱厌,你还认识我吗?”吴君看着朱厌说道。
“切,我本以为,以前辅佐你的是何瑞兽,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畜生。”应龙有些嘲讽起来。
身为龙祖,自然是不想和这些平凡的凶兽作为一谈。
“你是何人?敢困住于我!待我变化法身,将你给吞了去,看你还有何话可说!”朱厌想要变化法身来战吴君,可没想到这捆仙绳一旦是捆住了朱厌,朱厌根本就挣脱不得,何必去说变化法身。
苏护救回了五彩神牛,那冀州兵上前长刃对准了朱厌,准备在朱厌身上捅出无数血窟窿,“慢着。”
“吴君小兄弟,莫非你认识这朱厌?”苏护发问起来,吴君点了点头:“不瞒侯爷,这朱厌便是我以前的座下之兽,曾帮助我修炼进阶,跟我度过无数个春秋。吴君能有今天的法力,也是仰仗于朱厌。”
苏护又再次吃惊起来,没错,吴君既然能够驯化上古凶兽朱厌为座下之兽,可想而知吴君的背景和法力更加神秘,作为冀州候,招贤纳士爱好贤才法力能者,一直都是苏护心中祈求得。
“可是我看着凶兽,好似不认识上仙,而且还有些陌生。吴君小兄弟可没看错?这朱厌在书中记载,可是大能之兽?”苏护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吴君一早就发现,这朱厌双眼血蓝,早已不是以前那血红兽性,定是被人施展了法能。
“你真不认识我?”吴君再次对朱厌质问,朱厌直接懒得回答吴君,反而是用那利如钢刀一般的兽牙撕咬着捆仙绳,虽然捆仙绳在它的一番撕咬下没有任何作用,可朱厌完全不放弃。
圣兽犼看出了朱厌的端倪:“小主,天之封印被人莫名其妙打开,那人定是将朱厌救出之后施展了迷术法能,所以现在朱厌才会变成这样,朱厌的暴躁之气比以前更甚,我看现在如若是不除掉朱厌,日后必定会为祸人间!”
吴君有些于心不忍,毕竟看到了朱厌,想起以前种种经历和过往,朱厌的确是能给人带来一种灾祸的气运,但吴君能有今天这般仕途,也都是因为朱厌的相助:“不,除掉朱厌之后,我们根本就调查不出幕后主谋。”
“吴君小兄弟,我看不如这样,先将朱厌带回到冀州中,然后再次审问。”
“朱厌是不良气运,如若是到了冀州,必定会给冀州带来腥风血雨和无尽灾祸,我将她收入我的法器中,日后在做计较。”吴君将朱厌立刻收入到阍元仙府之内。
苏护见到吴君这一身本事,还真是有些怅然若失,“吴君小兄弟法力无边,今日一见,真是让老夫欣慰,我们快些到冀州中去歇息吧。”
吴君点了点头,“劳烦侯爷了。”
一行人到了冀州府中,苏护便宰羊烹酒招待,还请了冀州一众大小官员来作陪,酒过三巡苏护脸色已变得微红,便将真心话给说出,“如若吴君小兄弟不嫌弃的话,便在冀州呆下来,我给吴君小兄弟前军元帅职位如何?只要是吴君小友想要,任何金银绸缎,贵府森川,老夫若能拿得出,定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