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米看着陆司郢这副诱人的模样,她忍不住又是老脸一红。
陆司郢这样谁顶得住啊?一个八块腹肌又有着绝世容颜的男人放在自己面前,要是自己继续拒绝的话,好像显得有一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苏小米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要是自己就这样把陆司郢推开,那可是要成为全部女性的公敌的。既然这样,那自己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这样一想,苏小米的心里就舒服多了,然而当苏小米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司郢就已经开始攻略城池了,苏小米思绪也渐渐的开始飘得很远很远。
当苏小米逐渐清醒的时候,陆司郢正抱着他,小声的喘息着。
“想要孩子吗?”
苏小米也觉得自己好累,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陆司郢这样的问题,苏小米瞬间精神了不少,她有一点震惊的看向旁边这个男人,自己刚刚没有听错吧,陆司郢在问自己什么?
“什么?”
苏小米不敢相信地又反问了一遍,陆司郢这一次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的吻掉苏小米的头上的汗水,对苏小米摇了摇头。
“没什么,抱你去洗澡吧。”
陆司郢说完之后,就抱着苏小米去了浴室,苏小米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刚刚是幻听了吗?也许是这样吧,怎么感觉自己最近经常幻听呢?
不过苏小米也没有这么想,别人我在陆司郢的怀里任由陆司郢伺候自己了。有人伺候自己的感觉真好,苏小米心中默默的想到。
警察局。
“珊珊,你怎么也进来了?”
薛蓉这几天在警察局里过着非人类的生活,至少他薛蓉自己是这么觉着的。
因为薛蓉是陆司郢让局长盯紧的人,因此警察局上上下下对薛蓉都10分的关,生怕他们对薛蓉盯的不够紧,惹得陆司郢不开心了。
因此这几天薛蓉把各种各样的苦力劳动都做了个遍,她平时在家里哪里会做这种事情啊,因此薛蓉现在整个人都十分的憔悴,和她平时看起来,完全就是变了个人。
但是当薛蓉看到苏珊珊的时候,她就又震惊了,苏珊珊明显是刚被警察给带过来的,她也是一脸的憔悴和颓废,好像十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一样。
“妈……”
苏珊珊看到薛蓉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但随后就又暗淡了下去,苏珊珊有气没力的叫了一句,随后那些警察就10分不客气的又压着苏珊珊走了。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女儿也进来了?”
这几天薛蓉表现的还算乖巧,那个警察看了些容易就淡淡的说道。
“你们这母女两个人是都把富豪的总裁给惹了吧?你们可是他清点的人,我们局长也不好放过你们呀!再说了,你女儿犯的是纵火罪,这可是大罪啊,相比而言还是你的罪稍微轻一点的,说不定关个几个月就能出去了。”
这个警察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然而薛蓉却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跌进了冰窖里一样,浑身发凉,刚刚那个警察说的话,薛蓉全部都听不到了。
“你……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薛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看守人员,看守人员看着薛蓉的样子,他摇了摇头。
“我再说多少遍也是这样,您的女儿肯定是要判处重刑的,据说证据都已经找到了!”
薛蓉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他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双眼发直,突然之间就觉得生活已经没有希望了。
怎么可能呢?明明当时做的天衣无缝,陆司郢居然能够找到证据。
“据说好像是一个记者提供的证据呢,顺藤摸瓜就找出了所有的铁证。”
这个看守人员感叹着说。
薛蓉听到是一个记者泄露的消息,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随后薛蓉笑得更加癫狂了。
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个时候,他们主动去联系那个刘记者,却没有想到事后会引发这样的乱子。
就在薛蓉这么想的时候,监狱的门被打开了,苏珊珊被关押着送了进来。
“珊珊,你怎么样了?”
薛蓉见到苏珊珊憔悴的样子,她走上去私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苏珊珊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光彩照人的苏珊珊了。
现在苏珊珊瞧起来憔悴了不少,这几天她不光遭受着心灵的煎熬,苏大富也劝她赶紧去自首。
可是苏珊珊却不愿意,他想要再赌一把,也许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能够证明自己就是纵火的凶手,这样自己还能够请了律师来为自己辩护一番,却没有想到也许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吧,老天爷都想要惩罚苏珊珊。
警察局局长带着手下的人在现场进行最后一次搜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不明的闪光物体。这个闪光物体竟然就是苏珊珊当时裙子上的一个水晶亮片,在这个火灾中水晶依旧顽强的存活,到了现在也成为了最后的铁证。
由于这样一个水晶亮片,再加上刘记者的证词,苏珊珊的罪名基本上就已经定下来了。
当警察来把苏珊珊带走的时候,苏大富的心里虽然难过,可是却还是大义凛然的把苏珊珊给送走了,当他把女儿送走的那一瞬间,苏大富也瞬间就老了快10岁。
“这些都是命啊,都是命啊!苏小米那个贱人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我们母女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薛蓉听了前因后果之后,她笑得十分的癫狂。本来薛蓉还在监狱里面想着要如何翻盘,如何把苏小米也拉下水,却没有想到自己恐怕是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如果连女儿都没有了,那薛蓉翻身又为了什么呢?
“妈,外面好多人都在议论我的事情,而且他们说我可能要被关上三四十年,这是真的吗?那等到我出来岂不是已经……”
苏珊珊这个时候知道开始害怕了,她想到三四十年之后自己都已经六七十岁了,那自己的一辈子我早就已经完了吗?苏珊珊抓着薛蓉的衣袖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