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城位于神魔大陆的最中央的国家,也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这里没有人,没有妖,没有神却有成千上万的阴兽和阴民,他们生来就注定是一个嗜血战士。
夜烨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一把砍刀站在一张木桌子前,看着街上那些皮肤淡蓝凶声恶煞的阴人热情的叫唤着:“嗜血魔牛,五十文一斤。”
这条街只有夜烨一家商贩,他已经维持了十年。黑夜城有一个习俗肉弱强食,只要可以杀死对方那么就可以夺取对方的一切。至今为止没有其他人敢来这座地狱。他们宁愿杀人取物也不会去换物。夜烨纯属个人爱好。他向自己的师父和奶奶保证过,等到成年日这天就可以离开,可是他舍不得这些快要腐烂的牛肉吃不掉又卖不出去。
五岁那年离家出走,在月黑风高遇到了系统,打着灯笼结果发现了吃人的鬼魂吓得丢了一半的魂魄。后来这魂魄随风而去,直到黑夜城被一个人给截胡。短短的四十九日被附在木头里,跟着那个人一起学习,学会就了各种屠宰功。在这条街上已经家喻户晓。
五年前一只妖皇降临,带着一个鬼尊和自己的身体,后来在鬼尊的帮助下重新回到了身体里,然后跟着那位鬼尊生活了五年,学会了一门功法。
几天前鬼尊刚走,却又来了一个鬼尊,没想到竟然和他融为一体,功力大增,现在也是一个拥有鬼尊实力的人。不仅仅是脸上莫名其妙的出现无数的裂痕,全身都出现,无论是上药还是用气都无济于事,这可能就是命。
肉已经过期,夜烨现在可以心无旁骛的离开,腰间有一把屠刀,手上拿着一把下品万宝如意扇,嘴里叼着一根木棍一步步的向城门走去。
一出门就看到外面的告示上的大惊喜,碧波塘中有九只蛇王一只蛇后,有人花大价钱收购它们的皮和胆。夜烨看中了它们的牙,肉,筋。
夜烨化作一道煞气一路飞了好几天终于到了目的地,有在附近休息一天。到了傍晚听到碧波塘出现一声龙吟响彻云霄,而且还感觉非常的熟悉立马动身。
在碧波塘的暗穴中,白叶被刺裸裸的绑在墙上软弱无力,在她附近徘徊着九条各异大蛇,在不远处的座位上有一个人身蛇尾的女子。
“我们要光复我们蛇族,只要和天龙结合就一定可以繁育出一种强大的勇士。”
“母后,让我先来吧!”说话的是一条千足蛇。
“好,就你了!”
千足蛇激动的缠绕在白叶的身上,爪子爬过的地方流出一条条的血液,很快染红了地面。只要白叶越反抗那些爪子就抓得更深,似乎还有毒液,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迷迷糊糊的任人摆布。
阴风过处,送来一根利剑,穿肠而入,一条蜘蛛蛇被直直的立在地面它们开始警惕起来,千足蛇也从白叶身上下来。
“来者何人!”
“黑夜城,永夜街屠夫,夜烨!”
夜烨的突然出现,他用手里的屠刀完整的把千足蛇给开膛破肚,只剩下一些不要的内脏落的满地都是。
“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夜烨,我要杀了你!”
四脚蛇吐出长长带着毒液的舌头,却被夜烨给用几颗钉子定在墙上又快速的接近霍霍几刀又只剩下内脏。
“各位,横竖都是死自己动手不好吗?”
夜烨快速散发出身上的煞气,整个洞窟被笼罩着,各个出口也已经被封死。
“鬼……鬼尊!”那些蛇妖被夜烨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给惊到,不仅如此这已经变成了他的领域,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
原以为可以发扬光大,谁知道今天会出现一个煞星,而且很快就要死翘翘。
“你们的选择是?”
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得有点尊严,它们七个一起上,但是很快它们被煞气给包裹着禁锢在半空中。
“今天晚上我来给你们上一堂解剖学!”夜烨来到它们中间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各式各样的刀具,也一一向它们介绍。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你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请你放过我们!”
“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夜烨听过无数猎物的求饶,向这种低级一点儿也不吸引人更本无济于事,他还是继续他的教程。先从半人半蛇开始。它们眼睁睁的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面前一刀刀的被人解剖,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收集到了那些所需,还意外的捡到一个女孩,夜烨给昏迷不清的白叶换上了衣服,他看着那张面孔就好像上辈子认识一样,非常的情切和厌恶。
白叶的身上散发出非常强大的龙息,很容易引来许多图谋不轨的妖兽。夜烨早就打算圈养一条龙宠,这恰好是一条现成的。为了避免麻烦,夜烨拿出来一个钻戒给她带上,没想到还非常的合适,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顿时白叶身上的龙息被遮蔽住。
夜烨手上也有一个同款的戒指,只不过那是一枚银戒指,但也可以完美的遮住自己身上的气息。这一对戒指存在于几天前鬼尊带来的空间戒指中的一个破旧的红盒子里。
没人注意两人的戒指同时发出微弱的光芒。夜烨背着白叶离开了这个暗穴。
……
白叶在梦境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在跟一个看不清是谁的人有说有笑的,在陌生坏境中。看到这一幕在她心里感觉非常的开心。
又来一幕,白叶正坐在窗边,那个看不清是谁的人那些一张看起来非常痛心的纸。
“我们离婚吧,这样对谁都好,我已经签了!”
听了这句话白叶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心非常的痛,就像是有着千万把刀划过一样。
最后一时间她看到了那个魔头,他一步步的走向地狱,一个熟悉的女孩在奈何桥停留,三生石回忆,望乡台眺望一轮回又一轮回始终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几乎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