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鋆池愣在了原地,风子也没管,径自的就朝门处走去,剩下的几名保镖伸手拦住了风子,马丽一挥手:“让他走。”
“是!”
保镖收了手,风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下了楼,风子拍了拍胸脯。那几个保镖可真吓人,眼睛像是雷达一般不断在秋鋆池那个家伙与自己身上来回扫视,差点没吓坏自己。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险些没震破风子耳膜,一穿着围裙的男子拍开风子的手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
在那围裙男子气冲冲的走来时,风子赶紧摆手求饶道:“兄台!我错了!我就是嫉妒你胸肌比我结实!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围裙男子听到这顿住了脚步,他狠狠的瞪着风子,仿佛要将风子这句话扫描下验证真伪。
见围裙男子停了下来,风子看到了他的正脸,他道:“不过兄台,我怎么觉得你长得有点像女的呢?”
这下可不得了了,围裙男子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拿起手边的椅子就朝风子砸了过去。
风子赶紧跑了起来,他边跑边解释:“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若潘安威武如杨家将又公子如玉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面若傅粉明眸皓齿唇红齿白当真是雌雄莫辨令人无比嫉妒!!!”风子停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就是你的声音有点尖,像娘娘腔……啊啊啊啊啊!”风子被一拳击飞。
围裙男子只觉得这人委实讨人厌,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还解释为雌雄莫辨?我去你么的!竟然还敢说他是娘娘腔?看他不收拾你个沙雕!
风子揉了揉痛处,起身就跑,可当他欣喜的来到门处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却站了一群人。
冲过来的围裙男子没能收住挥向风子的拳,恰好风子见机行事的弯腰退到一旁并做了个请的手势。
‘啊’的一声尖叫,风子抬头,就见那为首的一身西装革履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用手掌包住围裙男子的拳,而后向下一折,围裙男子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看向风子,做了个手势,便上来两人像是扣押犯人一样押着他。
风子见状连忙喊道:“大哥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然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并没有理会风子,他四处看了看便独自上了楼。
看这群人的架势就不像什么善茬,风子计算着自己逃脱掉的可能性。
除了这两押着他的人外还有两个人正架起围裙男子,这里是四人,算上围裙男子是五人。大院中刚刚交叉巡逻共一次,人数出现为十人。也就是说风子至少要面对十五人,且他们身上十有八九都佩戴有枪支。
风子还没自信到能徒手干掉这么多人,所以他硬闯成功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可他也不想坐以待毙。
这时从楼梯上滚落下来一人,风子定睛一看,那不是秋鋆池嘛!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马丽穿着高跟鞋噔噔噔跑下楼梯扶起秋鋆池,而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也不紧不慢的下了楼。这时有人上前在中年男人耳旁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风子跟秋鋆池。
中年男人没说话,也没继续对秋鋆池怎样,而是又做了个手势。那两押着风子的人便立即将他松了开。
中年男人掏出一根雪茄,他身旁的人立刻上前点火,就见他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道:“你们走吧。”
风子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不解归不解,他还没有傻到去问为什么。
“为什么?”
风子:……
他怎么就忘记后面还有个憨批了!不过为了能尽早脱身,风子朝中年男人鞠躬道:“多谢大哥高抬贵手,小的这就离开,也省的污了您的眼,再见……不,再也不见。”
“大哥!你怎么舍得扔下小弟我不管啊?”秋鋆池也没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微侧身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朝风子的背影伸手喊道。
风子装作没听见,毅然朝外走去。
秋鋆池又喊:“大哥!你忘记当年大明湖畔的秋鋆池了吗?”
风子:……
你个智障能别再说话了吗?
“啊,大哥!你忘记我们的共同目标了吗?黄昏下我们曾经立下誓言要一起努力的!”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耐烦的一挥手:“将他们丢下去!让他们好好努力!”
“是!”
风子真想脱下鞋子朝那屁话多的家伙脸上招呼几下,然他还没来得及动作,他便又被押住了。
马丽也被关到了房间里面去了,任其呼喊无人敢理会。
接着两人被押着从一枯井口处丢了下去,好在都没受伤。风子心里哀切,所幸的是井口并未被封住。
这口井井口有些宽,风子躺下试了下井的宽度,并没他完全伸开手脚那么宽,风子立即用手脚抵着粗糙的井壁向上移去。
秋鋆池起先只是照着风子的方法在那不断尝试以及改变姿势,当风子移至半路休息时,尚在井底的秋鋆池大喊一声:“大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风子心里咯噔一下,他卯足了劲快速移动着手脚,可这井有些深,就算风子加速了也不能马上到井口,而秋鋆池却速度飞快的就上来了。
可这时风子手心起了汗,他开始下滑。
而下方上来的秋鋆池突然没了动作,接着从井底传来轰隆一声,风子想要扭头看井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不慎直接掉落下去撞到了秋鋆池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力使得秋鋆池难以负荷,两人便一起下落着。
秋鋆池‘手舞足蹈‘着不断的叫喊,由于是风子引起的失误,所以他并没有斥责秋鋆池的鬼喊鬼叫。
下方吹来森森冷风,接着秋鋆池被当做肉垫让风子垫了一下。
“嘤嘤嘤……”秋鋆池哭唧起来。
风子本不想凶他的,奈何一个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在那‘嘤嘤嘤‘的实在让他头皮发麻,他凶道:“再哭打爆你!”
眼前有条通道,风子率先走了过去。秋鋆池止住哭唧,揉着身上的痛处,而后起身跟在风子身后。
两人刚走几步便传来一声闷枪响,一前一后赶紧趴在地上。风子趴了会便匍匐前进着,秋鋆池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