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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善意的谎言

2002年农历正月初二,清晨,硕大的雪花满天飞舞,瑞雪兆丰年嘛!寒冷的天,微小的风都刺骨穿耳,满世界白雪皑皑,寒烟衰草孕育着新绿,宿在家里,正好过快乐的新年!

那些年,我和妻子在ZY县城里的凤凰山开爿服装店,2002年正月初二,上午九点多钟,妻子要到服装店开业去,我笑着对妻子说:“今天,这大雪,没有客人买衣服,倒不如等一个晴朗的天开张,一炮打响多好呢!”妻子灿若红霞的笑脸,对我说:“好店铺,正月初二开张,财源广进,兆头好呦!”

我辩不过妻子,便随她一起到服装店,女儿张金和她的女同学胡银萍围坐在家里大厅的火桶边,烤火取暧,她俩嗑着瓜子聊着天。ZY县城里的凤凰山路,两边的店铺,也有数家服装店开了店门,我夫妻俩跟同行或熟人见面,互相打着招呼,说些祝福的话语……

妻子开了服装店的店门,我放了开门的喜炮,妻子整理着店里的服装,愉快地哼着歌谣:“风吹过,波涛汹涌的长江岸边上的芦苇荡,雪白的芦花,花絮漫天飞舞……”妻子歌声刚刚停止,她笑着对我说:“老板,新年快乐!红包拿来!”我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二佰块钱递给妻子,双手抱拳说:“老板娘,恭喜发财!生意兴隆!”妻子笑得特别的开心!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一位顾客进店堂,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了,如果在上午十二点钟之前,未做成一笔生意,便预示着新的一年生意不景气,财运不佳!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十二点钟了,妻子焦虑不安,不时地站在店门边对着马路的远方眺望,而此时此刻,马路的东边和西边连个行人的影子都没有!只见雪花在寒风中翩翩舞蹈,仿佛不知道妻子忧愁似的。

我心想:“妻子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庭百般努力,操碎了心,大年初二也不歇一会,也不知道享受一下子!譬如说:看看电视打打牌呢,偏要这般辛劳!现在倒好,如果不开张,看这趋势,妻子中餐都不回家做!怎样让妻子快乐起来呢?”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对妻子撒谎说:“我出去玩一会就来。”说完之后,我迈着大步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到了家中,我对女儿同学说:“胡银萍,帮叔叔一下,现在,服装店里还没有有开张,张金妈妈不回家烧锅做饭,你去张金妈妈服装店,用这二佰块钱买件服装,随便选一件就行,用这二佰块钱付款,千万不能漏出破绽!速去速回!回来把服装和找零的钱给我就行,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女儿同学胡银萍眨眨眼睛,对我笑着说:“我知道叔叔的意思,是糊弄阿姨,让店里假开张,好回家过快乐的新年……”

我对女儿的同学胡银萍说:“谢谢胡银萍!你真的聪明!知道叔叔的意思,一定要演得惟妙惟肖,不能让阿姨看出些破绽!”女儿的同学胡银萍点点头,她接过钱,转身离开我家里,消失在纷飞的雪花之中。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女儿的同学胡银萍满面欢喜地回来了,她把一件女式的时装和零钱递到我的手上,我高兴地对女儿的同学银萍说:“谢谢银萍!”我快速藏好服装,到十一点多钟,妻子喜形于色地回到家中,进门就对我说:“服装店终于开张了,不错不错!是胡银萍给我店开张的,胡银萍大大的好!”说完,妻子抓了许多糖果和糕点给胡银萍吃,而坐在火桶旁边的女儿和胡银萍两人窃喜,女儿偷偷地对我竖起大拇指……

妻子转身进入厨房,哼着小曲在做饭炒菜呢!外面的雪花也在欢乐地纷飞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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