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韩束与惊不觉都比试要开始了。”
“嗯。”
一名白衣男子坐在京城郊外的一茶馆里,面上戴着一副九尾面具,通体青铜打造,这男的一双丹凤眼,眼眸深邃,两相映衬既显得几分妖异。
“先生,这群武林人士可真是没脑子,怎么轻易的就中了您的...”
说着说着,这小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停住了嘴巴。
“怎么不说了?”
白衣男子脸色眼神一如既往般如同一潭死水,不知在什么时候,白衣男子手中都折扇抵在了说话这人的脖颈处。
“小...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来人,这狗奴才刚刚竟然冒犯我,把这家酒楼给我买下来,然后砸了!”
“是!”
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将茶楼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给店主人十两黄金把他一家也打发了。
“先给我拆了,再给我用火烧,烧完就地挖坑埋了。”
“是!”
等着这白衣男子离去后,这谢人才说道:“唉,这先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臭,动不动就发火。”
“就是,不过话说回来,先生给的月俸还真的挺多的。”
......
这群人议论纷纷,只可惜他们不知道刚才那白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外面。
在这些人没有发现的时候,他将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丢进了屋内。
然后这白衣男子快速退离这里,只是在退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孩正躲在一边盯着这里。
这白衣男子想了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小男孩身后,而此时小男孩还在惊疑这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小兄弟,你是在找我吗?”
“啊,什...”
“呵呵。”
他轻笑两声,不等这小孩反应就丢如这刚燃气的大火中。
白衣男子身形向后一跃,跳到了三十丈外的一颗大树上,从袖中掏出粒药丸吞下。
浓烟随着微风蔓延,所及之处皆化为荒土,寸草不生,虫蚊难及。
“这川蜀之地的毒果然不愧为天下之最,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们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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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文斗!”
主持这场比斗的裁判说话倒是干净利落,只是朱栩钧有点意见。
“你们对于这文斗的审判人不知是何身份?”
“启禀皇上,此人是我们从乡下请来的一位教书先生,入过举人。”
“哦?那你们请他回去吧,竟然朕都来了,一个举人自然是不够了。”
“这...”弓十面子有些拉不下去,但是看着这这么多锦衣卫...
“顾先生,你先带着你的学生回去吧。”
“是。”
姓顾的教书先生听了这话,赶紧就站了起来,生怕自己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皇上,顾先生走了,不知道皇上要什么人来做裁判长和副裁判?”
“这不就有两位。”
朱栩钧指了指谢安和七忆。
“原来是国子监助教谢大人和国子监学正七大人,是在下鲁莽了,刚才竟未识得二位。”
弓十三话里带刺,但一时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过二位却是不如前年的状元,前年的状元当天便官拜户部,与之相比,二位却是要差一些啊。”
“弓盟主日理万机,对于外界之事不解倒也是正常,毕竟长时间不理外事,见闻总是要落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