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事我考虑了一下,觉着有些过了,没有必要。”
“那就好。”
谢安松了一口气,他也很紧张,后悔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说出做了一个人那种话?
“小七,要不要回去看看?”
“回去?算了吧,现在仕途未成,回去有什么意思?”
“嗯,行吧,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仕途未成?这被旁人听到怕不是要被气死,刚刚踏入朝堂便如此接近皇上,竟然还说什么仕途未成。
“谢大人。”
远处,一个人急急的走过来,面上挂着一丝笑意,给人一种和善之感。
但没人去相信这笑容,这整个朝堂上除了几个高官,也是无人敢在这人面前放肆。
他的笑,全是戏,全是假的,这笑容是自小时候便被固定在脸上的,在长大的过程中不断的改变,越发和蔼。
他每次出来,不是颁旨,便是杀人。
“朱公公何事来到这里?”
两人快速起身行礼,在这位面前,他二人可不敢托大。
“今天,洒家来是找谢大人的,是喜事。”
这朱公公左手持着一柄拂尘,右手掐着兰花指,声音有些尖锐。
“小子不解,还请朱公公指教。”
“皇上有觉你一人来到京城,甚是孤独,早在月前下旨接你父母来到京城,现在已经到了。”
“如此,倒的确是件喜事。”
“呵呵,竟然没什么事,洒家便回去了。”
“朱公公且住,不如留下吃个饭,也好表达一下我二人心意。”
“七大人,不用了,我还有急事,回去先复命了。”
“竟然公公有急事,我们便不留了,事情重要。”
朱公公微微颔首,两人一直送朱公公出了门菜折返回来。
在朱栩钧眼里,谢安更适合治国,而不适合治人,更不会交人。
七记最能拉拢人心,但是政事上却是要差上一些。
他的拉拢人的能力的朱栩钧需要的,但毁了他也是朱栩钧一句话的事,所以朱栩钧没有用一些手段。
但谢安,他的治国能力是朱栩钧直接需要的,必须把谢安牢牢的把握住。
“小七,我父母来了,你可要去见见?”
“这...也好。”小七想了想,也是答应下来“谢安,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觉着你父母被调职京城有问题。”
“什...”
“行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要放在心上,你回去再想想。”
谢安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见小七不说,也没有接着问下去。
“好吧。”
皇宫书房内,朱栩钧正把玩着一枚玉佩,口中满是称赞。
“这玉佩得天地之灵,日月之华。温中且寒,体之无暇,佩之既解心之燥,又可表其身,难怪天下之人共逐。”
“其上纹龙刻凤,争舞齐鸣,似腾飞天地之间,舞于乾坤上下,如同鬼斧神工,如此绝妙之技,与这玉倒也是般配。”
“皇上,所言极是,皇上谢安与谢中正已经见过。”
“说了吗?”
“没有,只是...”
“有什么事说吧,朕今日得一美玉,心情上佳。”
“是,皇上,谢安一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七忆似乎看了出来,有意出言提醒,似乎又顾忌什么,这才没有说。”
朱栩钧将玉佩收起来,交给近身的太监,这个太监是朱栩钧最信任的人。
他在九岁的时候受养了一个三岁的小孩,一直灌输思想,全天下背叛朱栩钧,他都不会。
“他太聪明了。”
“皇上,可要...”
这名锦衣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用,现在我还需要他给我拉拢大臣,做这么绝对。”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