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到处乱翻,乱跑。
老乞丐感觉自己被气的够呛。
他也不知道今天他得罪了哪路神仙,引来了这么一个灾星。
心头火起,手里拎着扫帚,追着江云就是往死里打,不过一个扫帚能打多痛。
江云在满屋子乱窜,乱翻一通,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记,却依旧活蹦乱跳的从一路跑到三楼。
最后一不小心从阳台栽了下去。
从三楼摔下来,直接把江云的腿摔断了。
这一下他再也窜不动了。
躺在地上,两腿没了知觉,不过脑子还算是清楚,就是指挥不动两条腿了。
胸腔里面也是有些闷闷的,似乎伤了脏器。
张了张嘴,倒是没有血冒出来,就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缓了一阵子,江云这才缓过来,至少能说话了。
“直娘贼的,你家的防护网豆腐做的么。”江云对着从屋里赶过来的老乞丐亲切的问候到。
老乞丐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乞丐么?”江云问道。
也是说话期间,他感觉自己意识有些模糊了,边上的老乞丐显得有些慌乱。
而最后江云也没得到答案。
那老乞丐摸出来一个智能机,在哪里打急救电话,完全无视了江云的问题,让人扫兴。
回到意识空间,江云砸吧了两下嘴巴。
结束推演,回到现实。
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实话江云还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明明不愁吃穿的老人会去当乞丐。
“感觉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在。”江云想到,不过他已经有些累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最后挣扎着爬起来洗洗睡了。
第二天依旧是六点多起来,然后刷牙洗脸,吃过早饭,骑着单车去学校。
今天月考,不过依旧要上早读。
走进教室,然后趴在了课桌上。
他需要积蓄一会能量。
过了一会,同桌刘悦背着一个小书包到了。
“早。”江云打了一个招呼。
“嗯,早。”刘悦应了一声,然后放下书包整理昨晚的课程作业,拿出课本准备背课文。
而江云动弹了一下,随后依旧趴在那里积蓄能量。
手指在跟前一摞书上划来划去。
似乎是在挑书。
好一会,等到铃声响起,老师走进教室了,他才拿出一本课本开始背单词。
“待会考语文,你怎么在背单词。”刘悦提醒到。
江云想了一下,收了英语书,然后把语文课本拿了出来,毕竟一直顶着对方也不好。
偶尔听话一下,对培养感情应该是有利的。
“阿里嘎多。”江云说道。
“切。”刘悦傲娇的撇了撇嘴,把头扭过了。
“有些可爱。”江云歪着头看着刘悦,心底想到,有点想日。
都说饱暖思**,他自从开挂之后,日子越来越清闲,胡思乱想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想的越多,就是越是想。
“总感觉再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江云在心底嘀咕着。
不过开挂这么爽,也不可能不开。
“而且就算出事,到时候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不就行了。”江云想到。
至于其他人岂不是很可怜,这不是废话么。
他们不可怜,就要到江云可怜了。
抱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江云便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开挂背过两遍课文,随后又趴在课桌上有口无心的念了一阵,准备充分之后便进考场了。
走进考场,坐了一会。
卷子发下来了,江云直接开着现实推演器写了几遍卷子,才正式答题。
开着挂,江云题目写的很快。
大概有一个小时,一张两个半小时的语文卷子就写完了。
卷子写完,江云支着脑袋开启了发呆模式。
“可惜不是高考,不好提前交卷。”江云支着脑袋,拿着笔,两眼无神的看着试卷想到。
卷子都写了好几遍了,有需要检查的之前早就搞出来了。
考完语文,去洗了个手,然后开始考数学。
按照学校预定的考试规划,今天一天就要考完全部科目,行程排的很紧。
数学考完,考场里面立即响起了讨论声,月考的考场都是按照成绩来排的,又设了重点班。
所以很尴尬,虽然分了考场。
但是考场里面扫眼望去很多都是同班同学。
这点在其他班级或许不明显,但在重点班,基本上年级前三百名都是在里面出。
前面几个考场更是,基本上是重点班的学生。
考试一结束,几个同班同学甚至就坐在隔壁,很自然的就讨论了起来。
前一场的语文倒是还好,讨论度不高。
唯一有点讨论度的诗词背诵,这里面基本上没有一个答不出来的,都是信手涂鸦的送分题。
其他的题目也不太好讨论。
而数学就不同了,一结束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一片一片的。
讨论的重点也很明确,三两句对了一下答案,然后开始了后面几道拔高题的讨论。
江云也被迫卷入其中,不过他开了挂,对卷子吃的很透,三两句就把几个同伴说的心底拔凉。
“该死,我记起来了,那个应该是等腰三角,难怪我……”
“我也想起来了,该死我说怎么我证不出来。”
“你是魔鬼吗?”基友痛呼。
“不是,别瞎说,你自己要问的。”江云说道,然后丢下几个基友去找他的小同桌去了。
刘悦也是在第三考场,两个人先前的成绩差不多。
今天的刘悦穿了一件粉色的外套,号子有些大,加上刘悦本身有些瘦,看起来有些可爱。
江云一眼就找到了人。
刘悦刚收好文具,正在往外面走,江云笑着就迎了上去,刘悦也看到了江云,停了一下。
“去食堂么,一起怎么样?”江云邀请到。
“不怎么样。”刘悦丑拒。
“其实不用这么拘束的,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让祂在指尖漏去不可惜么?”江云劝到。
刘悦想了一下,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江云耸耸肩,没强求,转头就回去找他的好基友去了。
“狗子,你刚才是在干嘛?”基友陈宏问道。
“我隐约闻到了叛变的味道。”基友郑鹏阴恻恻的说道。
江云斜视一眼,邪魅一笑:“你们看我的面色自行领悟。”
两个基友看着江云,然后对视一眼,很是默契的对着江云露出一个鄙夷的神色:“嘁!”
江云笑着也没解释,吃过饭兜着装备就往操场去练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