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右边几百米处有一个巨大的平顶独立房屋,远远看起来是木制结构,象旧式庄园的粮仓,或马厩甚至是杂物房之类的东西。
这样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
轩辕翔这么想着,在房子唯一的那个门前,抓起门环叩了叩。脚下轻跺,震去靴子上的雪末。
门很快开了,她的目光立即被开门的欧洲长发少年吸引住……飘逸的金发,蓝眼,鹰钩鼻,刀削似的面孔,翻毛的长皮坎肩搭着水洗白的牛仔裤,配上纯净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帅啊!
可惜,她是来找公孙擎的。
少年的语言她听不懂,加上门里头那只壮实的黄皮毛冰岛犬吠个不停,她一时无法判断。斯拉夫语?挪威语还是瑞典语?
“我找公孙擎。”她很无奈地说了中文。
中文是多么有特色的语言啊,这孩子听不懂,总会叫吧?反正公孙擎在。她本来想说英语来着,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连公孙擎的英文名都不知道。
少年立即换上一种奇怪的眼神,近距离都能看到瞳孔瞬间的扩张,然后象被惊吓到似的手一缩,门突然嘭的关上,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大声的嚷嚷。
就是语义不明。
没礼貌的孩子,居然把美女关在门外了。公孙擎,看你怎么说!
轩辕翔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门再度打开的时候,熟悉的碧瞳映入眼中,公孙擎携着暖风而来,面上带着狂喜,一把就将她抱得两脚离地,话也不说就往房子里冲。
狗在他们身后执着地叫着,好几双眼睛在后面追逐。她看见过道,楼梯一一在眼下飞速的掠过,一眨眼就被公孙擎关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被扔到弹力很好的床上时,她忍不住想,要热吻了吧?
不料公孙擎实在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把她丢上去以后,反而站在那里轻言细语地问起问题来:“你怎么跑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谁把你送来的?”
轩辕翔冲他翻了个白眼:“好冷,我要喝点热咖啡。”
公孙擎听了,突然咧嘴一笑:“这么说,是真的了。”
她再度被他揽入怀中,紧紧的。幽绿潋滟的眼眸瞬间逼近,嘴唇被他迅速地纳入口中,夺走了她的呼吸。
纠缠的舌尖,鼻间缠绵温煦的吐息,压在身上沉重的躯体,这些都是真实的。
轩辕翔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鼓鼓的,心脏在里头剧烈地跳动着,每一下都是巨大的喜悦。公孙擎的手越过她的外套,贴在她的紧身毛衣上,掌控着她的后背,将她大力地往他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好像要把她挤进他的身子里似的。另外一只手,环绕着她的细腰,轻轻的游移摩挲,温情脉脉。
这种强势的力量和无尽温柔的对比,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醉了。
大脑渐渐的缺氧,脸开始发烫,滚烫!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恣意横行,席卷了每一处。她的小舌被他的穷追猛打迫地无处可逃,丢盔弃甲,仿佛已经不是属于她的了。
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正对上二汪幽幽深潭。这个公孙擎,居然在吻她的时候这样看着她不放!太过分了,那她晕乎乎的情态,不是被他看得一点不漏?
她的眼里瞬间染了愠怒,一丝凶狠划过,嘴上就想用力。
谁知道公孙擎眼睛闪动笑意,在她要干坏事咬下的那一刻,头微微向头一仰,立即敏捷地撤退了。
这可不行,她轩辕翔要做的事,还没有说做不到的。她变成一只凶狠的猎豹,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就往他的薄唇咬去。
公孙擎见状,眼底顿时精芒大盛。邪恶一笑,翔,这可是你要的。
薄唇往她的红润上贴去,紧紧的粘住,一个辗转,又把她丰润的红唇吸入嘴里。贴在她后背的那只手移到了她的脑后,紧紧托着不许她动弹挣扎,牢牢地将她控在身下,狂风骤雨般的烈吻将她彻底桎梏。
亲爱的女王陛下,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悬殊差距,你应该好好体会体会。
惊涛骇浪过后,轩辕翔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全身绵软,再也提不起力气去咬他。他的吻也渐渐变得缱绻起来,轻柔无比的吮吸,点点的触碰,偶尔再将****的舌尖勾着交缠一下,象二尾水中追逐的鱼。
低低的满足的喜悦的笑,一点点地从唇边溢出,飘荡在旖旎的空气里。
公孙擎的长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后颈,看见她惬意舒张的长眉就在眼前,感觉她甜腻的呼吸在他的鼻息里浮动。她丰润的红唇,正如他的想象,很柔软很润泽,象醉人的酒泉。他想一直浸在里头,又担心太过的沉醉会让他沉沦。
她来了,她说会等他,那时她明明是自信满满的,让他倍感挫折。可现在她居然主动跑来找他了。一想起她那时说话微笑的表情,让就忍不住他强烈地怀疑目前所见所感的真实性。
这里的规矩和环境他再熟悉不过,她必定是被她的继父送来的,一定走了很长的路。她这么的辛苦,迫不及待,一定是她提前做出了决定。她说她决定要爱他,要他做她的男人。
去她的决定。她为什么就不能说,是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呢,可恶可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