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脚步轻快的走进来,走路带风。她有一张耐看的美丽的脸。总是带着黑色粗框圆眼镜,即使已快入中年却仍像大学毕业的女孩子。
“得单选者得天下,记住我说的话。”
她是第一任生物老师,名唤沈凤娟。
她走路慢慢悠悠,带着黑框眼镜的脸上总挂着和善的微笑。衣着朴素,时常见到她带着可爱的女儿四处走动。略显沙哑的声音,是多年教书的经验刻下的印记。
她是生物备课组长,第二任生物老师,名唤沈月桂。
他高高瘦瘦,总是将自己的寸头理得整整齐齐。他总拿着一根白色的长教棍,时不时拿着地球仪,带着小蜜蜂。他不经常发怒,斯斯文文,却会在有同学懈怠学习不听讲的时候大发雷霆。上课时或许略显严肃,下课后会是一位爱笑的老师。
“你们要记住吼,我们这个,这个北半球……”
他是天文社的创始与指导老师,我们的第一任地理老师,大家都称呼他为坚哥。
她是芭比粉的代言人。总是捧着卷子走来走去,无论是课上或是课下都十分开朗。她在任之时,《志名秀传》梗数达到了顶峰,也是巅峰之时。她创建了班级男子天团flowers 4(简称:F4,由兆叉、白鸡、思bei、智美组成)。平时嘻嘻哈哈,没写她的作业却会用最严厉的方式来教育。
“把这个字抄一百遍。”
“来,赵坤,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满脸笑容)”
她是第二任地理老师,曾经是副段长。她的名字叫周宗玲。
她有沙哑的声音,因讲课声带损伤。她任教一个学期,和我们一起度过属于初中地理课最后的时光。
她姓郑。
他一表人才,充满了沧桑大叔的气质,又总是一本正经地在白板上的汉字前搞行为艺术。
他是书法老师,不知道叫啥,忘了。
他满口闽南腔调,口吐芬芳是家常便饭,一根竹竿被他吹成了能破天入地的武器,表面略显粗俗,却深藏文化底蕴
他是闽南话老师,叫啥名?忘了。
她有及腰的长发,即使年岁稍长也掩盖不住气质。
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
她总将头发束成一束披在背后,总是在用“安静”维持着美术课的秩序。
她是我们的美术老师。
她有混血一般的异域面孔,总拿着粉红色的小麦克风讲课,讲话总是很温柔,却不经常笑。
她是我们的心理老师。
她很可爱,我们是她第一次任课的班级。圆圆的眼镜圆圆的脸。她的声音如此卡哇伊。
她是我们的第二任历史老师,蓝锦芬,是畲族人。
她有时带着一副墨镜,斜刘海瞥向一边。她温柔祥和,总用“亲爱的”称呼同学们。她很喜欢我们班。
她是我们的初三历史老师徐秀芬。
她开启了物理世界的大门,鼓励着同学们发现物理的乐趣。她的“夺命教鞭”和火爆脾气,还有耿直的性格,至今记忆犹新。
他们在三年的时光里匆匆而过。或许任教一年,或许只是几个月,或许那时任教着并不能够引起重视的所谓“副科”,或许在吵闹与喧哗声中,在维持纪律的声嘶力竭中,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毕业照上没有他们的身影,因为他们是风,不曾停留在红砖古厝,早已消逝在时间的流沙里。却依然记得安静的沙漠中曾开出多么美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