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绝了!”我看着手里的资料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桦川一问,我就觉得更搞笑了。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庭”
“对!我顾庭,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没钱没势的普通人,我什么都不会,但能吃能睡,酷巴扎是个什么地方,沙漠耶无人区耶,我能有什么能耐帮你们找到我爷爷,我怕是有进去的命,也没出来的命。”
“怎么?!不想去?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桦川的一个手下恶狠狠的拿着手枪低着我的脑袋,我转头把眉心对准他的枪口,笑着说:“你开枪呀!”
“你他妈的真以为我不敢?”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枪口抵在我脑袋上的温度,我赌这个人不敢杀我,可是桦川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像是在思考问题。
说句实话,此时的我真的是慌得一匹,手心都是汗,谁不怕死?桦川你他娘的倒是说句话呀!你再不说话我可真就死了。
只见桦川挥了挥手,那人看了一眼桦川,最终还是不甘心的放下了手。
我可是长舒了口气呀,差点就去阎王那里报道了,这下更加证明了一件事,爷爷替他们找的那个东西,很重要。
桦川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顾先生,这你可以放心,我们会尽全力保全你,我们相信顾忠池,他说如果他失踪了,就让我们来找你,说你一定能找到他。”
我他妈……我爷爷就不是个人,有这么坑孙子的吗?他几年见我一次,更别说打电话了,一个月一次电话我都谢天谢地了,他自己的古董店也不管,什么事都扔给我,我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孙子。我……这让我怎么找嘛,我连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南风馆是申城仅剩下的一家戏园子,这些年听戏的人越来越少,花钱听戏的人更是没有,陆陆续续其他的戏园子都关门了,只留下了南风馆。易熙年索性将南风馆开放,不赚钱,免费让人来听戏,这样一来,还真的有人来听戏了。
台上的人唱着动了情,锣鼓声喧闹着响彻整个南风馆,唯独少了台下的人来人往。
空荡荡的南风馆,只有易熙年坐在台下静静地看着台上的戏,一个人的戏,一个人的曲,一个人的故事,是谁等谁人归……
“易先生,容与小姐又来了。”一个服务员悄悄在易熙年的耳边说。
“就说我不在……”
一个穿着貂踩着高跟鞋的女人,不顾服务员的阻拦,骂骂咧咧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看见易熙年,赶紧整理头发露出一份笑脸往那边走,服务员们也不好再阻拦,只好褪去。
“熙年哥哥,你都好久没有陪我玩了,你是不是把容与都忘了。”易容与赶紧坐到易熙年的旁边,挽着他的手说。
易熙年赶紧推开她的手“哪有,只是最近有些忙,没时间。”
易容与故意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什么叫做没时间,上周五,我明明看见你来学校接她了,同样都是妹妹,你怎么就区别对待呢?”
“好好好,你说吧,你想去哪儿玩,我都陪你,行了吧……”易熙年只好笑着起身陪她出去玩。说是出去玩,不就是吃饭看电影逛街,对他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可又能怎么办呢,毕竟是他的妹妹,是易家最受宠的女儿,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酷巴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爷爷为什么要甩开桦川他们独自去。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爷爷觉得我能找到他,那么他肯定给我留下了什么线索,是什么线索呢?
这几天我都桦川关在他们临时居住的房子里,也不让我与外界有联系。看了好几天酷巴扎的资料,终于知道了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了,好像是遗落的宝藏,什么“神迹”,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也不知道。
桦川的手下们都忙着准备东西,很快我们便出发了。由于去酷巴扎的路途遥远,距酷巴扎最近的机场也很远,所以坐火车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一路上他们就像约定好了一样,大家都互相不说话,没有任何交流,这可把我这个话唠给憋坏了呀!坐了八个小时的火车,没有说过一句话,忍不了了,实在忍不了了!!!
“那个……”我特么……该说什么好呢?看桦川那个样子根本不想理我,一直看着窗外。我又清了清嗓子:“等我们到了酷巴扎,是直接进去吗?有定好什么方向吗?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寻找宝藏呢?”
当我问出这些话之后,这群工具人,终于有了反应,但是我好像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降了几度。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合,好像不太适合问这些。
“对不起,对不起,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哈哈哈……哈哈……哈”连忙道歉,还是有些用,桦川放下了二郎腿,那张冷峻的脸转向了我说:“老爷子失踪前,给我们划定了一个大概位置,我们可以试着往那个方向寻找。”
我心里觉着这个事,搞笑的很,他们这群人是真拿我当傻子。既然爷爷失踪前给他们划定了位置,他们直接去找不就行了吗?干嘛还绑着我一同带去,说白了不就是好拿我威胁我爷爷嘛。别等小爷我找到机会,找到了就溜到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思来想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易熙年那里了,可那小子见色忘义!自从家里藏了个小娇妻后,就极少来见我,不见我就算了,连个电话联系都没有,我们十几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天仙,把他迷成这样,唉!我在吃什么醋呀!呸呸呸,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
我正想着,突然一个陌生的女人,径直走来,抓起了我的手,别说她的手劲还挺大,一阵生疼,可她谁呀?
桦川见状,跟他的几个兄弟同时站了起来,把我们围了起来没。那姑娘见状,身子抖了抖,好像被吓着了,没了刚刚恶狠狠的嚣张气焰,吞了口口水,又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手劲又大了一个度,捏得我生疼。
只听见那姑娘说:“好家伙,可算让我逮着你了,还钱!!!”